他捏著我的肩把我轉過來,將我壓在牆上,不顧我的掙扎狠狠吻我。
與其說吻,不如說是撕咬。
當時的我就像一個獵物,被暗中觀察許久的惡魔盯上,他露出獠牙,期待著下一秒將我撕成碎片的快感。
哥哥怎麼能這樣吻我……
我彷彿被千百道雷同時擊中,嘴唇傳來的疼痛撕心裂肺,直傳入大腦,我的腦袋快要漲開了。
他瘋了一樣攥住我,我的呼吸被他奪走,他吮吸我的唇珠,強迫我張嘴,撬開我的牙關,長舌直入,與他唇齒交纏。
酒精讓我的行動變得遲緩,我的力氣敵不過他,就算拼盡全力拍打他也沒有用,對他來說不過是毛毛雨,而我手掌火辣辣地疼。
“嘶啦——”
我的雪紡連衣裙被他輕易從領口撕開,幾乎是瞬間的事,我的整個上身裸露,腰線以下堪堪掛著幾片碎布。
我哭了起來。
他用指腹狠狠抹去我的淚水,手順著我的腿根滑動到臀部,再沿著脊骨向上。
他故意停頓在每一個會讓我顫抖喘息的敏感點,看我快受不了,幾欲跌倒在地上,他才會兜住我的腰讓我站穩,手去往下一個我的秘密禁地。
最終,他的手落在了我的胸乳。
隔著我的內衣抓握揉捏。
十八歲的我發育不錯,雖然比不上雜書上豐乳翹臀的女郎,但是那一對雪白圓潤挺翹的乳房,也曾是我驕傲之處。
我戰慄著,無法擺脫他在我的身體肆意遊走的手,還有口中的唇舌相碰。
乳尖是我最敏感的地方,光是碰一下就能讓我腦海一片空白,任人擺弄。
他好像也發現了。
他放過了我的嘴,吮過我的下唇,順著下巴到脖頸,繼續將濕吻落在我的鎖骨。
我被迫仰著頭,像一隻被獻祭的羔羊。他溫熱的呼吸快將我打濕了,眼淚模糊了我的視線,窗外的月光像一條利刃,刺得我頭昏腦脹。
他不輕不重咬了一口,皮膚被牙齒劃過,有一瞬的尖利感,我疼,口中不小心沁出一聲嬌吟。
我聽見他笑了起來。
他終於將唇舌移到了他希冀已久的地方。
夏季悶熱,我的內衣很輕薄,因為掙扎,肩上一側的肩帶已經滑落到手臂。
這是我上身僅剩的最後一層防護,也是我唯一的安全感。
我的後背緊貼著牆,顧不到牆體的冰涼,生怕他伸手將我後背的內衣搭扣解開。
我使勁推脫著他的手,想要護住胸。
卻不知,我過於緊張的動作更是將那半罩杯包裹住的雪白雙峰擠出了一道深邃的溝壑。
我的淚滴滑落在胸前,順著那道溝壑沒入到深處,留下晶瑩的淚痕。
這對他來說,是無聲的勾引。
“哥哥,不要——”我絕望地搖頭,哽咽著哭泣,企圖透過月色讓他看清我的拒絕。
“月月,讓哥哥嘗一嘗,好不好?”
他單手扣住我雙手手腕,拉高舉過我頭頂,狠狠釘在牆上。他像一個嗜血的瘋子,眼神帶著陰鷙的笑意,已經完全看不出平日里對待別人的溫和從容。
他低頭埋在我的胸前,鼻尖輕輕劃過我的乳溝,隔著內衣舔舐我的乳尖。他緩慢描繪著形狀,來回打著圈,在我以為他不會有其他動作時,突然張嘴狠狠吮了一口。
“呃嗯——”我已經無法控制住身體的反應。
他又吮又摸,像是找到了一個絕妙的玩具,直至口中津液將內衣濡濕,被刺激到挺立的乳尖浮現出了隱約的輪廓。
因為布料的摩擦,我只覺得乳頭又麻又疼,而雪白的胸部肌膚也早已布滿他的指痕。
我好像墜入了十八層地獄,被壓在最底層永世不得翻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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