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個病嬌哥哥是什麼體驗 - 醉酒的是我,還是他? тian㎡eixs.čo㎡

5.
時間流逝得很快,我順利考入高中,讀了藝術班。
我的文化課成績很平凡,高不到哪兒去,也不至於低到離譜,只不過我從小喜歡畫畫,有那麼一點兒天賦,所以走了美術這條路。
高中的時光苦澀也充實,我很快進入高叄,爸爸和阿姨送我去培訓,希望我能考上本地的美院。
畢竟我們這兒的美院全國頂尖。
哥哥在這叄年和我的關係緩和了很多,雖然還是對我冷著臉,但也總算是願意搭理我主動拋出的話題。
那時我很敬佩他。
他是我見過最專情的男人,那個大一就交往的女朋友,現在他快畢業,還是她。
我想,哥哥要是結婚,也一定會是那個女生吧。
夏日九月,我如願成為美院的學生。
哥哥創業成功賺了第一桶金,在我的學校邊上買了套房子。
我開玩笑問他,這房子是不是給我買的呀。
他不說話,揉了揉我的腦袋。
這是他時隔五年與我的第一次親近。
我太開心了,主動挽著他的胳膊不想放開。
我的十八歲生日到了,不過我沒有他那麼“良心”,生日還想著回家過。Ⓨuшangsℎe.in(yuwangshe.in)
青春時代我的朋友不少,大家關係很不錯,我想去ktv唱個通宵。
大多數同學都比我大幾個月,既然都是成年人了,我們叫了幾瓶酒,來個不醉不歸。
當我歪歪扭扭和同學們勾肩搭背走出ktv時,我看見不遠處有個模糊的身影,走進身前才發現是他。
他蹙著眉,唇線抿得緊緊的。
他又生氣了。
我好疑惑。
他到底在生氣什麼,他為什麼總是一副生氣的樣子。
我和爛醉的同學們告別,說我哥來接我了。他們朝我揮手,說會幫我嚮導員請假。
我點頭,任由他不算溫柔地拽著我的胳膊去他在學校附近買的房子。
如果時光可以倒流,如果我跟著同學們回學校,或許事情就不會變成如今這副模樣。
6.
以往周末,我不愛回家,而哥哥的房子離學校近,我總是會死乞白賴地討好他,想去他那兒。
他終於有個當哥哥的樣子了,也許他心裡不虞,但總算給了我面子。
他把次卧留給我,還專門給我在書房辟出一塊畫畫的地兒。有時候思緒枯竭,畫不出我想要的畫,我便喜歡在那兒面朝夕陽臨摹莫奈的油畫找靈感。
我迷迷糊糊跟著他進屋子,醉酒後感覺地面凹凸不平,我平地走路也踉蹌,他乾脆讓我站著扶好鞋櫃,他彎腰幫我換上拖鞋。
拖鞋是哥哥買的,淺淺的粉色,有毛茸茸的兩隻兔耳朵,很可愛,我很喜歡。
夜色和酒精給我勇氣,我問出了平時不敢問的話:“怎麼這兒只有一雙女士拖鞋呢?哥哥的女朋友從來沒來過嗎?”
他停下手中的動作,一言不發。
我垂著腦袋,心想他怎麼又不搭理我了。
室內沒有開燈,窗外的月色正濃,我能看清前面的路,不至於撞到桌角。
我搖晃著想去次卧洗漱睡覺。不知為何,我的心有些慌亂。
醉酒讓我沒精力思考太多,迷糊間被人從身後摟住。
夏日衣物薄,我和他身體貼著,我能感受到他的胸肌,他的腹部。他也一定能感受到我的臀。
突如其來的身體接觸讓我酒醒了大半,意識彷彿回到了初二那年的衚衕。
同樣的黑暗,同樣的人。
可我已經長大了,深知男女有別,即使是親人,也不該有如此的親密接觸。
雞皮疙瘩蔓延至全身,我顫著嗓子,害怕極了,和他說:“哥哥,我是你的妹妹,我是新月——” 你是不是抱錯人了。
室內很安靜,他明明聽見了,卻抱得愈發緊,恨不得把我揉進他的身體里。我拚命想掙開他,因為我感受到了他身體的變化。
異常的恐懼感包裹住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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