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個病嬌哥哥是什麼體驗 - 鄙夷的愛

他的身體離我很近,手腕上的力是唯一支撐我的力量,靠著他的支撐,我才沒有脫力倒在地。
我已經沒有多餘的心思去思考當時的我是怎樣一副被蹂躪的模樣。
腦海中一幕幕地浮現過去那麼多年的事,關於爸爸的,關於阿姨的,還有關於他的。
眼淚快流干,我開始後悔,後悔生日為什麼不回家過。如果回了家,這一切都不會發生。
他還會是不苟言笑冷眼旁觀的哥哥,我依舊是不討喜的私生妹妹。我們不會發生讓我說不出口的凌亂關係。
我已經不記得他是什麼時候放開了我,只記得最後,我坐在地上,嘴唇紅腫,下唇被咬破皮,血珠已經凝固,將唇色染成了棕褐。
下巴處滿是津液,胸前也是一片水漬。
他也沒有好到哪裡去。我咬了他,嘴唇的傷口比我要深。
伴著月光,我看見他露出我從來沒有見過的笑容,陰沉,病態,我整個後背都在發涼。
他解開襯衫領的幾顆紐扣,下擺依舊完好地掖在西褲里,儀錶堂堂,全然不像我,衣不蔽體。
他單手插進褲兜,站在我面前,居高臨下:“月月,你已經成年了。”
他突然冒出來的一句話,無端讓我恐慌。
彷彿是海面上暴風雨前短暫的平靜,下一刻我就會被巨浪捲走。
我相信自己的第六感,我害怕,想退半步,但後背是牆,我無處可退。
眼前發暈,喉嚨口一陣腥甜,胃中翻滾,感覺就要嘔吐出酸水。
他蹲下身,直視我的眼睛,看見我屈辱不堪的神情,他掏出手機,不知道打開了什麼,放到我面前,接著說了我永遠也不想聽到的話:
“你說過想見我的女朋友,看,就是她。”
我看著那張照片,窒息感撲面而來。這個女孩有八分像我,尤其是那雙眼睛。
“你……你怎麼會有這張照片……不……這分明是我……你……”
我已經語無倫次,連自己的聲線都快找不回。
“我也是那時候才知道,原來月月你還會跳舞,真讓我驚喜。”他收回手機,自己看了眼照片。
兩年前,我高二時曾經在學校的元旦晚會上跳過一曲天鵝舞。
照片中的我穿著潔白的芭蕾舞裙,踮著腳尖,隨著音樂旋轉。
晚會邀請了家長參加,那年我記得爸爸和阿姨來了。
原來他也來了。
他見我被雷劈了的模樣,便掌著我的後腦勺,給我的唇角烙下一吻:“月月,你成年了。”
我就算是再傻也該明白他兩次說這話的意思。
我想奪門而出,可我的雙腳已經軟到動彈不得。
我試圖與他講道理。
“哥哥,我是你的妹妹,我不可能做你的——”他伸出手指堵住了我的嘴。
“不要讓我再從你的嘴裡聽到拒絕。”他冷著臉的樣子才讓我感到一絲熟悉,“以前那麼乖,今天怎麼一點也不聽話。”
我不知道他為什麼對我的態度像是突然變了一個人,也不知道他受了什麼刺激,才會對我做出那樣的事。
我天真地以為他會很快清醒過來,恢復一個哥哥該有的模樣。
可是我錯了。
“你知道我等這天等了多久嗎,你知道那年在衚衕里,我忍得有多辛苦嗎。”他劍眉緊蹙,抬手攥住我的下巴,強迫我與他對視,“早知道你這麼不聽話,我就該當年就把你上了。”
“你是瘋了嗎?”突如其來的勇氣,讓我掙脫了他的禁錮,我對親情的渴望與這一晚遭受的所有委屈並泄而出,“從小到現在,家裡最不待見我的人是你,不願意和我說話的人是你,一而再再而叄對我說‘滾’的人也是你。”
“你說你要上我,你的眼裡還有道德和法律嗎,我是你的親妹妹!”
我想那時我一定毫無形象可言,長發凌亂地披散著,扯著嗓子無力地尖叫。
他伸手撫上我的臉龐,悲哀地笑起來:“一開始我是厭惡你的,你不過是我父親的私生女,可是為什麼我會愛上你……”
我看不懂他的神情,更不會知道他內心鄙夷而掙扎的愛。
“不要和我提道德,”他托著我的腰,將我扛到肩上,“我們這個家,早就沒道德可言。”
我的胃被他的肩頂得酸疼,反胃感強烈地刺激我,我用力捶他的後背,想讓他放下我,可他置若罔聞。
他鉗制住我的雙腿,任由我尖聲哭泣,我聽見他胸腔發出一聲冷笑,如惡魔低吟。
他帶我來到書房,推開桌面上凌亂的畫板和顏料,將我坐放在桌上,從西褲口袋裡掏出領帶,綁住我的手腕,不顧我的涕泗橫流。
他很平靜,但在我眼裡,他與魔鬼無二差別,我絕望的哭泣彷彿只是為他助興。
他徹底撕開了我腰線以下的連衣裙碎布,褪下我的內褲。
所有的布料被他無情扔在腳邊。
“哥哥,真的不能再繼續下去了……”我不敢再激怒他,只希望他就此收手,好保住我和他最後的道德底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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