蛇之婬 - 第23節

為什麼會這樣!難道他真得那麼愛憐一!不!不能容忍!月不能容忍這樣的事情!他不想看見任何超出自己的控制的情況!鷹司熙通,必須只能愛他!是的。
必須。
一定。
只能愛他!從來,只有月拋棄別人,他不會被任何人拋棄!所以,他要將鷹司的心抓住,而後,無情的拋棄!就像對待憐一那樣,得到了心,讓他變成自己的奴僕,而後,拋棄!——※—※—————※—※—※——————※—※—※—————※—※——如果,一切能重新開始,自己是不是依舊會做出同樣的行為?鷹司沒有考慮過這個問題,對他而言,讓月冰冷的眼睛變得淫靡,似乎更加重要。
不能抗拒這雙眼睛的冷若寒星,也是鷹司選擇將月的眼睛蒙起的原因之一。
因為,現在的自己,做不到。
而且,他不想在月的眼中看見仇恨!月是個自尊比一般的人更強的人,被自己如此傷害,寒冷的眼睛深處,恐怕已經有了殺意。
他會握起劍,向自己下挑戰書嗎?鷹司不懷疑。
儘管月的手更適合修剪花枝。
鷹司喜歡月的手,那是一雙異常美麗的手。
月也非常愛護自己的手,講究指甲與衣服的搭配。
他總是做最精緻的指甲,保養良好的手,細嫩的手指,皮膚細膩的手指。
這樣的一雙手,會向自己拔劍相向嗎?蛇之婬 第十三章 囚(五)(2009-05-29 19:02:05)標籤:耽美 蛇之婬 分類:蛇之婬鷹司不曾與月在劍道館比試過,不知道兩個人真正比試的時候的勝負,確切地說,他也不想兩個人的關係淪落到在劍道館生死相搏的地步。
死亡?鷹司想到了這個陌生的字眼。
難道兩個人的關係,真得只有如此畸形的發展?最初,他……他也只是想讓月為自己的行為付出代價!但最終,失控了,變成如此不可收拾的局面。
我該怎麼辦,難道要——鷹司有了一個可怕的想法。
既然,錯誤已經鑄就,兩個人的關係也不可能回到過去,那麼,就用恨意淹沒一切!即使只能成為被月憎恨的人!讓月用仇恨記住自己,讓他詛咒著,被自己綁縛著,就這樣一生!至少,他還是記得自己的!他轉身看月。
身體雖然不是全然的裸露,但是也幾乎和全裸沒有什麼兩樣,雙手被綁住,眼睛被蒙,嘴唇也有了血絲。
扭曲的身體斜在鋪地的和服上,赤裸的雙腿,纖足扣著白色襪套。
身上有淤青。
是自己的傑作。
臉不能看清楚,長發散亂,遮住了大半。
鷹司感受到自己的欲求,雖然已經兩次在這個身上得到發泄,或者說,正因為已經兩次舔嘗他的美味,下面又一次有了動靜。
畢竟,月是自己一直以來希望得到的身體,而且,這三個月的時間,自己一直過著接近和尚的清寡生活。
慾望勝過往常的強烈,似乎也是正常。
“……嗯……”漸漸醒轉,月的身體動了一下,頭也抬起了。
頭髮因為汗水貼在身上,此刻的他,更是無可挑剔的美麗。
因為情交行為而變得更加艷麗的月,讓鷹司在心中讚歎:好一個令人心蕩神馳的美人!躺在和服上的身體,肌膚,是似雪般的白皙里隱含著微微的粉紅,剔透的光澤散發出艷麗的光輝。
——情交的行為,只能讓他變得更加艷麗。
加上被綁縛,更增添了楚楚可人的姿態。
他的手腕上有著明顯的紅痕,只是凌布的捆綁,已經讓他的手有了繩痕,若是再經過熱水浸染,是不是會變得更加艷麗?鷹司知道,慾望,還是不能用理智平息。
只是這樣的看著,幻想著,下面已經變得禽獸了。
“瀧山,準備熱水!”他發出冷酷的命令,而瀧山,在鷹司數分的等待后,將熱水送進來了。
瀧山似乎看見了月的可憐姿態,但她到底是侍奉兩代公爵的女人,竟目不斜視,將熱水放下后,退出了房間。
從門縫處,鷹司看見五郎的義憤。
(“啊,放開我。
”)可惜,他的抗議,不能讓鷹司改變心思。
鷹司將熱水撲在月的身上。
“啊——”被熱水突如其來地侵犯,月全身都在打顫。
但是也有一個秘密揭破了。
月背上的紋身,是假的。
被熱水侵犯,顏料落下少許。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鷹司覺得自己被傷害了!自己竟會被如此粗糙的遊戲欺騙,這讓他的自尊隱隱作痛。
月沒有回答。
怒火!啪的一聲,無視鷹司的質問的月挨了一記耳括子,身體也被這包含怒火的攻擊打得歪向一邊。
不讓月跌落,鷹司抓住月的頭髮,將他揪了回來。
蛇之婬 第十三章 囚(六)(2009-05-30 19:12:10)標籤:耽美 蛇之婬 分類:蛇之婬月還是不作聲響。
可惡!竟敢如此無視自己的尊嚴!他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將一隻手探進月的下面,另一隻手更揪緊月的頭髮,已經有幾根頭髮不堪忍受拉扯,斷裂了。
即使是這樣,受制的月,也沒有發出哀求聲。
溜進下面的手,順著月的雙腿向臀溝滑動,無法抗拒鷹司的入侵,指頭勾進去,剛剛被自己侵犯的裡面,灼熱感尚未褪去,現在,再一次成為被傷害的對象。
月的臉,有了扭曲。
臉上的表情漸漸產生變化。
是只屬於痛苦的變化。
可是還是沒有呻吟或是啜泣。
甚至連喘息也吝於發出!也試圖用苛刻的眼神剝離月的一切,卻因為月的沉默,不能做到。
鷹司抱住月的身體,他決定用暴力達成自己的征服。
月企圖掙脫鷹司的擁抱,但是到底已經精疲力竭,鷹司可以輕鬆地,像擒抓小雞一般,抓住了他的身體,將他反轉過來。
鷹司喜歡月的白皙身體,加上背上的彩繪已經褪下,他滿意地將月的身體翻轉,看著白皙如玉的兩瓣。
白皙的盡頭,是深紫色。
這讓鷹司有舔嘗的慾望。
花朵的最緊密處,是不是也能流淌蜂蜜的香甜?他分開月的雙丘,低頭,將舌尖探入。
舔舐,是一種侮辱,月的身體在發抖。
但還是沒有意料中的乞求。
鷹司可以看見月的手指,指尖緊緊抓著和服的邊緣,他垂下了長長的頭髮,拒絕讓鷹司看見臉龐。
下面的熱量凝聚,需要發泄。
鷹司知道,兩個人的身體,有再一次貼合的可能。
他抓住月,月卻向前滑動,企圖擺脫鷹司的糾纏,但鷹司還是抓住了他的肩膀,掐緊,再次迫使他接受肉體上的結合。
暴力的行為,單方面的得到滿足,慾望讓鷹司變得不可理喻。
在他的希望下,兩人像兩頭交媾的野獸,在和服上再度結合成一體。
已經不是第一次被進攻了。
反覆的交合,讓月的身體更加柔軟,他似乎已是全身乏力虛脫,蓬鬆的秀髮凌亂地散在臉際,更增幾許嬌媚。
鷹司一面搖晃著他的身體,一面猛烈的向內襞深處進攻,可能是因為太猛烈了,月痛苦而無力地扭動。
顯然,他依舊想逃出鷹司的壓制。
但是鷹司不會讓他成功!他按住月,掐緊腰,繼續往深處剜挖、探尋。
過了一會兒,月的抵抗漸漸弱下,鷹司也覺得自己有些過分了,於是將肉刃自他內襞中抽出,月得到了暫時的解放,渾身無力,倒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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