蛇之婬 - 第22節

“……啊……放手……放手……啊……”沒有放手,鷹司湊上去,咬住月的耳垂。
那裡是月最容易感覺痛苦的地方之一。
“……嗯……痛……”月發出了更多的呻吟。
鷹司卻更恨了,他鬆開對月的耳垂的啃咬,如願看見血絲的滲出。
“痛苦嗎?與憐一歡愛的時候,你有沒有想過今天的結果!”原本,月應該是安靜等待自己的花,他的一切都是自己的,為什麼會變成今天的狀況!可以想象月與憐一糾纏的樣子。
白皙的腿的絞纏。
嘴唇的貼合。
聯繫舌尖的津液。
月的長發掃在憐一的肩膀上,發出沙沙的聲響……這一切都讓鷹司怒火中燒。
他並不是個獨佔欲極強的男人,他不會在意月或是憐一的過去。
可是,就在自己的宅邸的後院,他們竟——將月的雙手推到前面。
嘶——並不是很牢固的絹綾寢衣被撕開,意料中的白皙沒有看見,露出的竟是畫有蛇的花紋的背。
“你——”更多的憤怒湧上,他繼續將衣服撕開。
視覺被挑逗,蛇的紋身從肩膀一直到臀部,艷麗的色彩,妖冶的蛇,在月的背上扭動。
“這——”蛇之婬 第十二章 囚(三)(2009-05-27 19:13:47)標籤:耽美 蛇之婬 分類:蛇之婬他怔住。
而月,得意地笑著。
“是不是很憤怒,鷹司熙通,我是蛇,是八歧大蛇,是道成寺的蛇公主!”嫉妒,憤怒,都讓鷹司不能再保持最後的理智了。
他將衣服全部撕開,蛇尾在月的臀部,雙丘之間,密處便是蛇的尾梢消失的地方。
鷹司不給月絲毫溫柔,手掌掰開雙丘,手指扣進密處,生生地將密處拉開。
是深紫的顏色,薔薇般的艷麗色澤,鷹司抓起酒壺,將殘餘的清酒倒進去。
“……啊……不……痛……”酒水炙燒月的肉壁,他發出可憐的呻吟。
但鷹司覺得這並不能讓自己的嫉妒得到滿足。
酒瓶。
圓柱狀的白瓷酒瓶。
鷹司的手指將密處的入口拉到最大,硬要將酒瓶壓進去部分。
“……唔……啊……不要……啊……嗚嗚……啊……嗚嗚嗚……痛……嗚嗚……啊……嗚嗚……”泣不成聲。
月痛苦不堪地叫著,密處處已經有血了。
鷹司為自己的行為而羞愧。
他拔出酒瓶,安撫著月,可痛苦的餘韻無法很快消失,月的身體,發抖,冒出冷汗。
鷹司不得不承認為月做蛇紋身的紋身師很是高明,月的身體在發抖,背上的蛇,也彷彿被賦予了生命,扭動著,淫意縱橫。
腰上,有汗珠沁出。
鷹司撫摸著適才被自己用酒瓶蹂躪的雙丘,密處已經收緊,酒液流出,流在腿上。
——色意。
鷹司的舌頭追上去,舔著月的腿,他是葡萄酒愛好者,從不飲用清酒,可是,得到月的身體的盛放的清酒,竟是如此美味!舌尖已經追到月的密處處了。
再一次看見消失在密處處的蛇尾。
鷹司感到下面的部分的腫脹。
不想再忍耐了。
他分開月的雙丘,將自己的東西壓進去。
即使剛剛用酒液滋潤過,密處依舊很緊也很擠,鷹司的部分也能感受到裡面的壓力,乾澀、緊張,自己的部分,快被壓扁了。
可是他不想退出,反而橫衝直撞,他用這近乎自虐的行為,折磨月的身體。
“……嗯……啊……痛……啊……放開……我……啊……”痛苦的呻吟從月的口中溢出,鷹司不敢看他的眼睛,更不想聽見他的呻吟,於是用撕下的布蒙住月的眼睛,也塞住月的口。
“……嗚嗚……嗚……嗚……嗚……嗚……”呻吟依舊,只是成為了毫無意義的嗚咽聲。
鷹司加快了衝擊的速度。
最初的乾澀漸漸消失,有粘稠的液體潤滑內壁,這液體帶著不祥的腥味,鷹司卻不想了解這液體的本質。
依舊很緊很擠,鷹司也不覺得很舒服,可是他更樂於看見月的痛苦,被壓在身下的身體,因為痛苦而扭動,腰肢的扭動,帶起背上的蛇紋,汗珠沁出的更多了。
“……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到底還是太緊張,一點也不舒服。
而且,也是此刻,鷹司想起了最初的承諾。
在月向自己坦言身體不能明白快亮的時候,他承諾了月,要成為讓他開放的土壤,可現在,自己的行為——自己已經成了摧殘他的暴雨。
月的喘息,開始有微弱的趨勢。
不能繼續這樣折磨了。
鷹司選擇了退出。
拔出的時候,月的後面,有血。
鷹司為自己的行為而羞愧。
他扶起月,將他的身體放在自己的懷中,想安慰月,卻看見月的牙齒已經咬破嘴唇,血絲浸潤絹布,很是可憐。
而綁住月的眼睛的布,也濕潤了。
月痛得流出了眼淚。
原來,月的呻吟,是實在忍不住的時候才會發出的。
他……鷹司的手繞到月的身後,要解開對月的挾制,不想月的長發打在手腕處,這讓他臆想纏綿。
月和憐一絞纏的時候,月的頭髮,是不是也——他再一次憤怒了。
自己怎麼可以只因為月的眼淚就變得脆弱!憤怒讓他越加瘋狂。
將月的後背頂在牆壁上,雙手用力,月的雙腿被掰開,鷹司可以看見嫩紅色的中心。
蛇之婬 第十二章 囚(四)(2009-05-28 19:00:02)標籤:耽美 蛇之婬 分類:蛇之婬月的毛髮並不濃密,下面的毛髮,卻像小森林般可愛。
嫩紅的部分,不算特別大,也不是很小,躺在小森林中,有些誘人。
可是鷹司卻只能感受到憤怒。
因為月的嫩紅之上,已經有了別人的痕迹。
新鮮的痕迹,齒痕,和唾液潤濕的痕迹。
他知道這是憐一的痕迹,憐一曾伏在月的腿間,為月做口淫。
怒火,再一次升騰!他加重力度,將月的膝蓋按住。
雙腿張成“M”字形,鷹司可以看見血的存在。
血,似乎總能讓男人本性的殘虐面爆發,鷹司也嘗到心靈深處的慾望。
摧毀美麗的生物的慾望。
於是,已經變得血淋淋的密處再一次成為被蹂躪的對象。
只是,這一次,鷹司不需要忍受密處的乾澀,因為血的潤滑,剛才的進入,都讓月的裡面變得容易進入。
月強忍著呻吟,在他的攻擊下,身體扭動,流出更多的冷汗……——※—※—————※—※—※——————※—※—※—————※—※——狼狽,沒有快感的行為,月揚起頭,喉結喘動,空氣的摩擦,也能讓他有痛苦的感覺。
撕碎了。
月甚至開始羨慕以前。
那時候的自己,並沒有對快樂的感覺,於是,不管被怎麼蹂躪,都不會特別的痛苦。
因為,沒有舔嘗過甜蜜。
現在的自己並不是變得脆弱了,只是曾經有過對快樂的感悟,於是,自己越加不能忍受痛苦的存在。
痛苦,何時才是盡頭?他努力讓自己習慣這樣的痛苦,並試圖從痛苦中析出快樂。
可是沒有用。
不管怎麼努力都沒用。
赤裸裸的痛苦,是刀刃,撕開身體。
那貫穿身體的鈍刃,不知何時才會取出,倒是身體,快到痛苦的臨界點了。
如果,再不能得到鬆懈,他會昏厥,他非常清楚這一點。
但言語的能力被奪走,月不能將自己的痛苦用語言表達。
呻吟,也是無意義的嗚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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