蛇之婬 - 第19節

枕がみなる扇を、我もちたるしておよびてかき寄するが、あまり近う寄りくるにやと心ときめきせられて、今少し引き入らるる。
取りて見などして、疎くおぼしたる事などうちかすめ恨みなどするに、あかうなりて、人の聲々し、日もさし出でぬべし。
霧の絕間見えぬほどにと急ぎつる文も、たゆみぬるこそうしろめたけれ。
でぬる人も、いつの程にかと見えて、萩の露ながらあるにつけてあれど、えさし出でず。
香のかのいみじうしめたる匂いとをかし。
あまりはしたなき程になれば、立ち出でて、わがきつる處もかくやと思ひやらるるもをかしかりぬべし。
”月是故意的。
如此長的篇幅,寫在腿上,自然,必須將字寫得很小。
月要憐一將腿豎起,憐一羞紅著臉,順應他的心思,這樣做了。
於是月開始書寫。
寫到“(女人)穿了香染的單衣,濃紅生絹的褲腰帶很長的,在蓋著的衣服底下拖著,大概還是以前解開的”的時候,月停頓了。
“憐一,你有沒有想到其他的一些東西?”“……啊……我……”憐一的回答也是含糊不清,月用筆桿敲打被絲絹包裹的部分,那裡很有存在,已經脹滿了。
再看憐一,果然,憐一的眼角,盈滿淚水。
“在早晨霧氣很重的當中,穿著二藍的褲子,若有若無的顏色的香染的狩衣,白的生絹的單衣,紅色非常鮮艷的外衣,很為霧氣所濕潤了,不整齊的穿著,兩鬢也稍微蓬鬆,押在烏帽子底下,也顯得有點凌亂。
”一氣呵成的書寫,月停下。
“憐一,你有沒有想過,在朝顏花上的露水還未零落之先不得不分開的一夜的戀人的心思?”憐一沒有回答,月也不理睬他。
“女人答說:‘便是覺得比露水還早就出去了的人,有點兒可恨呵!’這本來並不是很有意思,特別值得記錄的事情,但是這樣的互相酬答,也是不壞。
男人用了自己拿著的扇,彎了腰去夠那在女人枕邊的扇子,女人的方面怕他會不會再走近來,心裡覺得怦怦的跳,便趕緊將身子縮到蓋著的衣服里去。
”“這一段的男女對答,是不是很有些情趣?”月用他獨有的溫和詢問著,可是在腿上書寫的手,卻沒有了那樣的溫柔。
“……月少爺……您的懲罰……太痛苦了……”憐一呻吟著,此時,被絲絹包裹的部分也已經不能控制,液體濺出來,落在絲絹上,被弄髒的絲絹有了更深的色澤……蛇之婬 第十一章 身體的懲罰(上)(2009-05-22 20:36:58)標籤:耽美 蛇之婬 分類:蛇之婬“梅の濃くも薄くも紅梅。
”寫下第一行的時候,月低聲問憐一:“喜歡梅花嗎?”“……不……喜歡……”憐一的樣子有些可憐,畢竟這一次的書寫是鋪在胸前,月的筆戲弄著他的胸前,書寫與花有關的字句。
紅潤的胸前,接近紅梅的色澤,月的書寫,又夾雜著親吻。
舌尖舔過,憐一發出小小的呻吟。
“……嗯……月少爺……不要……不要再……再……”“櫻の花びらおほきに、葉色こきが、枝ほそくて咲きたる。
藤の花、しなひ長く色よく咲きたる、いとめでたし。
”寫完描述櫻花與藤花之美的句子,月突然問道:“還記得我們在藤花下的事情嗎?”生硬的筆桿弄著憐一的乳點,提及了藤花樹下的第一次。
敏感的地方被觸及,憐一的臉紅了。
他們是在藤花下,第一次結合,也是在藤花下,月第一次知道了快樂的本質。
那時候的月,有些羞澀,情交的時候,也是憐一引導,月興奮而恐懼的呻吟。
但現在,月也已經不是那時的月,短短的一個月的時間,已經讓他能將快感駕馭。
於是,再一次提到藤花下的時候,也沒有絲毫羞愧。
“月少爺……您……越來越……美麗了……”含蓄地說著,月也知道自己在這短短的一個月的時間裡改變太多,雖然身體沒有任何變化,可是軀殼裡面的那個月,已經完全變了。
“真得只是覺得我更加美麗了?”月湊近憐一,他只穿了白綾的裡衣,上身低俯,領口大開,憐一可以看見裡面的紅潤雙點。
“……月少爺……可以……可以讓我……品嘗……品嘗您的……您的……”被悠然自得的月逼迫的憐一可憐的說著,他已經成為月的俘虜,情慾的俘虜。
一個月的時間了。
月並不是每一天都要與憐一重合身體,但是他基本不給憐一著衣的時間,他總是要憐一赤裸著身體,供他褻玩,每每將憐一弄的接近崩潰,卻始終不給憐一解放。
憐一的身體,對月而言,已經沒有任何秘密了。
他只需做最簡單的事情,就能讓憐一的下面哭泣。
“現在不可以,今天鷹司會回來,你要侍奉鷹司,讓鷹司滿足。
”月故意這樣說著,憐一的身體布滿自己的痕迹,這是他給鷹司的挑釁。
他很想知道,當鷹司看見全身布滿別人的痕迹的憐一的時候,又是怎樣的表情!“可是……”憐一也知道月的真意,身體不能抗拒情慾的呼喚,理智為即將到來的危險顫抖。
——鷹司公爵是個獨佔欲極強的男人,如果被他看見滿是別人的痕迹的身體,他……眼淚因此盈滿眼眶。
“你看你的表情,眼淚都快流出來了,不值得的人還以為你被我欺負了。
”月危險的笑著,他已經寫到了梨花的部分。
“梨の花、世にすさまじく怪しき物にして、目にちかく、はかなき文つけなどだにせず、愛敬おくれたる人の顏など見ては、たとひにいふも、實にその色よりしてあいなく見ゆるを、唐土にかぎりなき物にて、文にも作るなるを、さりともあるやうあらんとて、せめて見れば、花びらのはしに、をかしきにほひこそ、心もとなくつきためれ。
楊貴妃、皇帝の禦使に逢ひて泣きける顏に似せて、梨花一枝春の雨を帶びたりなどいひたるは、おぼろけならじと思ふに、猶いみじうめでたき事は類あらじと覺えたり。
”“我也不喜歡梨花,和清少納言一樣,我覺得梨花是掃興的東西!從花的顏色來說,沒有趣味。
勉強的來注意看去,在那花瓣的尖端,有一點好玩的顏色,若有若無的存在。
”說到這句的時候,月的手指刮過憐一的臉。
“梨花一枝春帶雨。
”“……月少爺……”憐一哀求著,月還是不理睬他。
“桐の花、紫に咲きたるはなほをかしきを、葉のひろごり、さまうたてあれども、又他木どもとひとしう言ふべきにあらず。
唐土にことごとしき名つきたる鳥の、これにしも住むらん、心ことなり。
まして琴に作りてさまざまなる音の出でくるなど、をかしとは尋常にいふべくやはある。
いみじうこそはめでたけれ。
”直到將這一整段都寫完了,月才緩慢的說下去。
“清少納言最喜歡紫色,我也喜歡紫色。
你看你的裡面,也是紫色,所以我喜歡你的身體。
憐一,你明白嗎?”非常色情的意思,憐一低下頭,似乎在忍住眼淚。

上一章|目錄|下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