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麼才能知道你所說的是事實?”憐一的舌頭已經卷到月的鎖骨處,舌尖調戲著鎖骨,餘暇時,回答。
“以前的您,是青澀的果實,鷹司公爵即使對您有了邪念,也能依靠理智克制。
可是現在的您,已經完全成熟,您甚至不用刻意,只需最簡單的行為,便能攻陷鷹司公爵的理智。
他不會抵抗,因為他是無力抗拒。
”憐一的話是蠱惑,月卻相信他的話語。
但作為僕人,他的言行都太過膽大了!月決定懲罰他!——※—※—————※—※—※——————※—※—※—————※—※——“人にあなづらるるもの家の北おもて。
あまり心よしと人に知られたる人。
年老いたるおきな。
又あはあはしき女。
築土のくづれ。
”毛筆刷過皮膚,憐一發出呻吟。
“……嗯……月少爺……啊……求你……求你……別這樣……”但是沒有用,月早知道憐一會抗拒自己的書寫,最初的時候便要五郎用絹布將憐一的雙腿綁好,於是,憐一的手臂也被綁住,雙腿更是被固定了。
——不管他怎樣的難堪,都無法將雙腿合攏,拒絕月的書寫。
最羞恥的部位被展示,憐一顯得不自在。
月卻興緻盎然。
他用特別的墨汁在憐一的身上書寫《枕草子》。
首先是寫在憐一的大腿上的“人家看不起的事”。
“家的北面,平常被人家稱為太老實的人,年老的老翁,又輕浮的女人,土牆的缺處。
”在書寫的時候,月刻意將“輕浮的女人”重聲讀出,而毛筆對憐一的腿的騷擾,也更加頻繁。
“月少爺,我……我……別這樣……我……唔……嗚嗚……”月卻覺得這不過是懲罰的前奏。
蛇之婬 第十章 人體書法(中)(2009-05-20 20:45:11)標籤:耽美 蛇之婬 分類:蛇之婬憐一總是對他隱瞞,如此羞辱憐一,也不能讓月滿意。
這時,一段話已經寫完了。
月將蘸滿墨汁的毛筆先放下。
取過硬質的毛筆,乾淨的筆頭蘸上蜂蜜,月在憐一的腿上輕輕刷弄。
被筆鋒刷過的地方,留下薄薄的金黃,透明而膠質的金黃,月的舌頭適時地舔過,被舌頭撫摸的地方,都泛起了紅色。
“你的大腿都變成紅色的了。
”月嘲笑著,溫柔的聲音,卻因為他獨特的嫵媚,變成冰冷的挑逗。
“……月少爺……求您……啊……讓我……讓我滿足……一次吧……唔……嗚嗚……”憐一快要哭出來了,很是可憐。
月也覺得自己似乎有些過分,可想及他以往的行為,最終還是放棄了給他自由的計劃。
嘶——一塊絹布撕下,月將絹布卷包住憐一的下面,一層一層,緊緊地包裹,卻也不給絹布打結,只是在最後塗上蜂蜜。
“憐一,你是知道的,我最喜歡蜂蜜了。
”在絹布上的蜂蜜很多,多得快要滴下來了,月低下頭,含住絹布,用舌頭搜索蜂蜜。
“……嗚嗚……啊……啊……月少爺……我……求你……”隔著絹布的舔動,比舌頭直接的觸碰更加容易刺激慾望,憐一哀求著,雙腿試圖合攏,卻得到月的手臂的挾制。
“字還沒要寫完。
”月吐出含在口中的部分,冰冷的宣布。
他再一次拿起蘸滿墨水的毛筆。
“あてなるもの薄色に白重の汗袗。
かりのこ。
削氷のあまづらに入りて、新しき鋺に入りたる。
水晶の珠數。
藤の花。
梅の花に雪のふりたる。
いみじう美しき兒の覆盆子くひたる。
”一邊書寫,月一邊誦讀。
“淡紫色日衣,外面著了白襲的汗衫的人。
小刨冰放進甘葛,盛在新的金椀里。
水晶的數珠。
藤花。
梅花上落雪積滿了。
非常美麗的小兒在吃著覆盆子。
”彷彿是刻意,月今天也是穿著白色的內衫,披了淡紫色的和衣,衣服沒有系帶,隨便的披著,更顯得瀟洒與優雅。
而盛放蜂蜜的器皿,是水晶製成。
凝固的金黃色,散發淡淡紫色的墨汁,加上“沙沙”的書寫聲,將空間變得淫靡卻又優雅。
“……月少爺……求你……不要……再懲罰了……”憐一發出虛弱而無奈的祈求,月不會原諒他,也不想停止懲罰。
“只是這樣,就想結束?”細長的眼睛挑起,月喜歡刻意卡斷的說話方式,因為他的聲音本就有色情的韻味,如此斷裂,更顯情色。
“……可是……我……真得……已經……已經差不多……快……快……不行了……啊……啊哈……我……”月當然知道在他腿上書寫會給他的身體帶來怎樣的刺激,毛筆的刷動,手腕的動作,都能將他的身體刺激。
何況,自己書寫的文字,也有諷刺他的意思。
而用絲絹包裹他的行為,更是將他的身體逼到了極點。
月喜歡這種悠然自得的逼迫,憐一曾對剛剛知曉快樂的韻味的自己做過同樣性質的事情,所以,他必須接受懲罰!“我再寫一段話,就將你鬆開。
”月給他一個吻,憐一貪婪地咬住他的舌頭,兩人的舌頭膠合著,分開時,舌尖有晶亮的絲線相連。
“……月少爺……可以……讓我快些……快些……得到滿足嗎?”憐一的眼淚快要流出了,月心滿意足地弄著他的胸前,也給出並不會兌現的諾言。
“等我寫完了這段話,就讓你滿足。
”“……嗯……啊哈……嗯……”呻吟著,憐一接受了。
這一次,月書寫的是清少納言記錄的一段男女偷歡後分別的早晨。
蛇之婬 第十章 人體書法(下)(2009-05-21 19:41:02)標籤:耽美 蛇之婬 分類:蛇之婬“七月ばかり、いみじくあつければ、よろづの所あけながら夜もあかすに、月のころは寐起きて見いだすもいとをかし。
闇もまたをかし。
有明はたいふもおろかなり。
いとつややかなる板の端近う、あざやかなる疊一枚かりそめにうち敷きて、三尺の兒帳、奧のかたに押しやりたるぞあぢきなき。
端にこそ立つべけれ、奧のうしろめたからんよ。
人は出でにけるなるべし。
薄色のうらいと濃くて、うへは少しかへりたるならずは、濃き綾のつややかなるが、いたくはなえぬを、かしらこめてひき著てぞねためる。
香染のひとへ、紅のこまやかなるすずしの袴の、腰いと長く衣の下よりひかれたるも、まだ解けながらなめり。
傍のかたに發のうちたたなはりてゆららかなるほど、長き推しはかられたるに、又いづこよりにかあらん、朝ぼらけのいみじう霧滿ちたるに、二藍の指貫、あるかなきかの香染の狩衣、白きすずし、紅のいとつややかなるうちぎぬの、霧にいたくしめりたるをぬぎ垂れて、鬢の少しふくだみたれば、烏帽子の押し入れられたるけしきもしどけなく見ゆ。
朝顏の露落ちぬさきに文書かんとて、道のほども心もとなく、おふの下草など口ずさびて、わがかたへ行くに、格子のあがりたれば、禦簾のそばをいささかあげて見るに、起きていぬらん人もをかし。
露をあはれと思ふにや、しばし見たれば、枕がみのかたに、樸に紫の紙はりたる扇、ひろごりながらあり。
檀紙の疊紙のほそやかなるが、花か紅か、少しにほひうつりたるも兒帳のもとに散りぼひた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