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部 丹杏 - 第87節

這廂已經有人托起白雪蓮的下巴,拿她的小嘴泄火。
白雪蓮痛得死去活來,身體的孔竅愈發緊密。
鮑橫插了良久,終於一泄而出,把精液射在她痙攣的腸道中。
鮑橫剛剛拔出來,又有人擠了上去,同樣在棒身上抹了鹽,抱著白雪蓮的屁股,在她受傷的屁眼兒里大幹不休。
孫天羽想起午間給玉娘開肛的情形。
算來不到十個時辰,玉娘、英蓮、雪蓮三個,娘姨姐弟齊齊讓人奸了後庭,倒是樁巧事。
餘下兩個,丹娘的後庭孫天羽早已是熟知的,暫且不論,還有個玉蓮。
說起來玉蓮是跟他喝過合巹酒的娘子,正經該他用的美肛如今還是原封,倒是樁蹊蹺事。
一來玉蓮身子柔弱,前邊承歡就有個不支的光景;二來孫天羽與丹娘正自情濃,對當娘的不免有些偏愛,肉棒多半時候都光顧了她的妙處。
第二個人剛乾了一半,白雪蓮便昏迷過去。
孫天羽想著玉蓮的嫩肛,心頭髮癢。
他看了看天色,走到一邊跟劉辨機低語幾句,悄悄離開大獄。
走出里許遠近,剛上了坡,身後突然風聲響起。
孫天羽向前猛跨一步,然後扭身拔出腰刀,借著地勢朝身後那人一刀劈去。
天將破曉,眼前仍是漆黑。
孫天羽運足目力,只見那人穿著黑衣,臉上蒙著黑巾,背後插著一把單刀,九分像是個高來高去的飛賊。
那人側身避開刀鋒,翻手拔出單刀,一言不發地朝孫天羽腰間挑去。
孫天羽橫刀封住,心下暗凜。
那人臂力極強,刀法雖不出奇,但橫掃硬抹每一招都紮實之極,如同百戰求精,沒有半點花巧。
孫天羽的刀法不值一提,他師父是個煉丹採藥的道士,不過會些粗淺的武功作傍身之用,難為他來指點刀法。
好在孫天羽內功有進,氣脈悠長,刀勢自然凌厲,再加之身在坡上,居高臨下,才能勉強敵住。
那人只不開口,一味悶斗。
轉眼過了十餘招,孫天羽心下狐疑,料知難以取勝,刷刷刷連劈三刀,騰身向後翻去,先尋個脫身的路之。
不料那人寸步不移地擋了他三刀,他腳下一動,那人也隨之掠起,刀光一展,又把他留住。
孫天羽心下焦燥,高聲道:「尊駕何人?」 那人也不答話,單刀斜劈在孫天羽刀鍔上,將他震得退開。
昨日剛下過雨,坡上泥濘,孫天羽腳下一滑,坐倒在地,他真氣流轉,手上的麻木略輕了些。
眼看那人刀鋒又至,孫天羽百忙中抬腳踢出一片泥水,然後雙手握刀,由下而上,朝他腰間抹去。
那泥中夾著沙石,打在臉上也不輕鬆,那人轉頭避開,單刀斜封,卻擋了個空。
孫天羽使的卻是個虛招,眼見他單刀來擋,立即擰腰翻腕,躍上半空,腰刀劃出一道圓弧,改為當頭劈下。
那人不及變招,勉強橫刀來架,正被孫天羽劈中刀尖。
鐺的一聲震響,孫天羽腰刀彈開,那人卻被刀尖磕住左臂,衣破袖綻,鮮血長流。
孫天羽並未追擊,反而跳開了一步,持刀笑道:「卓二哥,來考較兄弟功夫嗎?」 那人哈哈一笑,扯了黑巾,「孫兄弟好功夫,我卓天雄看走眼了。
」 孫天羽笑而不言,他私藏了羅霄混元氣,習練之下武功大進,遠非昔日可比了,難怪卓天雄生疑。
此事是武林大忌,他怎敢漏出口風。
卓天雄收了刀,忽然道:「孫兄可知我本是用劍的?」 孫天羽道:「這個小弟還不知曉。
」 卓天雄自顧自說道:「劍是百兵之祖,但戰陣衝鋒的時候,遠不及使刀凌厲簡便,為了保命我就棄劍用刀。
」 孫天羽知道他有話說,也不介面。
卓天雄敲著刀背道:「可笑我堂堂一個將官,竟做了偏獄一名小吏,有時氣惱起來,恨不得把這幫鳥人殺盡,落草作一名山賊。
不知孫兄可有此想?」 孫天羽笑道:「小弟不敢。
」 卓天雄點了點頭,「作賊確非上策。
那孫兄為何要殺閻羅望呢?」 孫天羽頸后毛髮一聳,握緊刀柄。
卓天雄抱肩打量著他,「依你的功夫,當名捕快綽綽有餘。
我背過案子,只能做了獄卒,你又何必屈居於此?」 孫天羽吸了口氣道:「卓二哥有何見教,請直說吧。
」 「好!我卓天雄有擔當的漢子,只因時運不濟才落到這鳥監獄里。
孫兄有何圖謀,算我一份。
」 孫天羽半晌露出一絲笑意,「卓二哥果然快人快語。
圖謀不敢,只求保命罷了。
」 卓天雄拱了拱手,道:「孫兄有事在身,兄弟不再相留。
等孫兄回來再做商量。
有用得著兄弟的地方,儘管開口。
」 孫天羽也一拱手,便待離開。
卓天雄把刀插在背後,忽又說道:「那丹娘遲早要被論罪官賣,況且又被人污了身子,說難聽些就是只破鞋,左右不過玩玩而已,何必為她行險。
」 孫天羽微微笑道:「等小弟玩夠了,自然會處置乾淨。
」 卓天雄不再多說,隨便綁了傷口,大步離開。
--------------------------------------------------------------------------------43 送獄 卓天雄並沒有說感恩的話,甚至用出手相試說明他不是一個感恩的人。
這反而讓孫天羽放了心。
他雖然不到而立之年,見過的事卻比尋常人一生都多,世上最靠不住的莫過於恩情,還有把恩情掛在口邊的人。
卓天雄挑明了先試他的斤兩,如果孫天羽斤兩不夠,就是有天大的恩情那也一筆勾銷。
在這豺狼坡,卓天雄算是條野心勃勃的漢子,只因犯了軍紀淪為獄卒,沒有機緣也就罷了,一旦尋到時機,必不會甘於老死獄中。
現在,他會是孫天羽最靠得住的幫手。
不過說到圖謀,卓天雄未免太高看了他。
孫天羽說的保命也並非推託。
如今最要緊的莫過於白孝儒的逆案,白雪蓮性子堅毅,那個魚目混珠的伎倆對付別人猶可,對付白雪蓮毫無用處。
一旦翻案,他們身為獄卒,罪加一等,一個個少不了要人頭落地。
若想坐實此案,何清河這一關必定要過。
魚目混珠不成,只有借刀殺人。
此計他跟劉辨機商議多時,如果說當初還有半分把握,現在連半分也沒有了。
但病急亂投醫,拼上一試總好過束手就擒。
再有二十天,何清河便到獄中,他現在就應該離山一行。
但還有樁事要先結了,才能放下心來。
孫天羽滿心慾火此時都消褪得一乾二凈,他放開杏花村,半路轉入山林。
************ 白雪蓮被送回來時已經昏迷多時,但身體仍不時抽動。
她臀上原本帶傷,此刻趴在地上,兩半屁股無法合攏地向外張開,露出中間一個血淋淋的圓孔。
那隻柔嫩的屁眼兒被插得看不出絲毫痕迹,失去黏膜的肛洞像是被人剜過,裸露出內部的紅肉,上面血跡已經乾涸裡面依稀能看到一些凝固的顆粒。
何求國道:「白婊子好一條肥腸,被咱們拿雞巴揎得滿滿的,還用鹽腌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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