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部 丹杏 - 第86節

一聲炸雷就在房頂響起,整幢屋子都為之一震。
英蓮嚇得叫了一聲,捂住耳朵。
鮑橫卻哈哈笑道:「有趣有趣,小兔崽子,屁眼兒再用力夾夾。
」 雷聲滾滾遠去,孫天羽本來有事商量,見狀打消了念頭,拱了拱手道:「鮑大人且忙吧,在下告辭。
」 鮑橫也不留他,只用力搗進英蓮的屁眼兒,在裡面長長短短的尋樂。
孫天羽徑直到了劉辨機房前,叩開門,說道:「劉夫子可算出來了么?」 劉辨機仔細插上門,領他到了內室,把一份單子推到孫天羽面前。
等他看完后,劉辨機狠狠抽了口煙,「總共就這些了。
閻羅望無親無友,房產家俬充公,能拿的我都拿了來。
」 孫天羽皺著眉頭推開單子,「聽說潮州知府只為求見一面,就送了五千兩紋銀。
」 劉辨機苦笑道:「左右就這點數目了。
對你我是不少,但是怎會放在人家眼裡。
」 孫天羽沉吟片刻,「得空我還是先去一趟,探探門路。
」 「若是不成呢?」 孫天羽斷然道:「那就分了它。
你我各一半,有那麼遠,就走那麼遠吧。
」 劉辨機道:「也只好如此了。
」 兩人沉默一會兒,劉辨機打點精神,道:「今早審訊不知姓白的看出破綻沒有?」 孫天羽道:「就是讓她看出破綻,好疑神疑鬼。
等何清河來,我們再做手腳也方便些。
」 劉辨機忽然道:「可惜是鮑橫那個草包。
若是孫兄能做了獄長,此案我們就佔了不敗之地。
」 孫天羽笑道:「小子豈敢。
不過混口飯吃罷了。
」 劉辨機敲著桌子道:「我有幾個同鄉,在府里做著師爺……」 孫天羽搖手道:「實言相告,我是怕了鮑橫。
此時若為爭這位置引起內訌,就是有偷天換日的本領,也過不了何清河這一關。
無論如何先把局穩住。
」 劉辨機良久點了點頭,「說得甚是。
若此次能有僥倖,往後學生願附驥尾。
還望孫兄不要推辭。
」 孫天羽啞然笑道:「劉夫子還真看得起小弟。
小弟區區一名小吏,終身無望仕途,何勞夫子如此垂青。
」 劉辨機笑而不語,良久拱了拱手。
************ 次日,又是黎明前一個時辰,獄卒打開地牢,把白雪蓮帶到堂上,由京師「何清河」何大人審訊。
到了堂上,白雪蓮只要開口喊冤,眾獄卒便即扒了她的衣服,赤體用刑。
先後用了拶、杖、板。
只是因為何清河真要來勘察,獄卒們不敢用上毀人肢體的重具,不然只需像對白孝儒般痛下殺手,白雪蓮即使不認,身體也難保平安。
審到最後,鮑橫發起怒來,「好你個死硬的臭婊子!拿烙鐵來,讓我把她嘴烙住!」 眾人都不開口,這扮何清河的陳泰跟鮑橫交好,跳下來笑嘻嘻勸道:「哥,何必氣惱。
這婊子嘴一直硬得緊,不過……」他摸住白雪蓮的圓臀,往裡一摳,嘿嘿笑道:「這屁眼兒可夠軟的。
哥要生氣,兄弟給你個出氣的花樣。
」 幾名獄卒七手八腳把白雪蓮按在地上,把她屁股抬起來,用力掰開。
陳泰拿出一條粗麻繩,從肉棒根部密密匝匝纏到龜頭下方,把一條陽具打扮得鑽頭一般。
然後對準白雪蓮的肛洞,用力捅了進去。
白雪蓮失身前,屁眼兒就人輪流干過,久而久之,連趙霸那根粗壯的陽具都能承受。
但陳泰纏上麻繩,陽具不但粗了一圈,而且表面遍布毛刺,猶如多了一圈圈的銼刀。
白雪蓮只覺後庭劇痛,彷佛被一隻生滿倒刺的刺蝟,一節節硬鑽入肛洞。
陳泰陽具也不甚長,但上面一圈圈螺紋狀的麻繩,插入時分外費力。
眾人都圍了過來,扳著白雪蓮的屁股,看著她紅嫩的屁眼兒被一點點搗入肛內,在旁指點嘻笑。
白雪蓮死死咬住牙關,人說鈍刀殺人最狠,她卻是被一根鈍棍戳穿了屁眼兒不但育林萬端,而且羞辱之極。
終於白雪蓮的屁眼兒被整個攻陷,肛口的括約肌緊緊裹住陽根,龜頭卻捅到了腸道深處。
從肛口到直腸末端,都被粗糙的麻繩撐緊。
每次上堂,白雪蓮的穴道都被封住,身體的承受能力與尋常女子無異。
陳泰動了動陽具,確定肉棒被肛肉密密夾住,然後猛的往外一拽。
只見白雪蓮雪白的屁股中猛然拽出一截麻繩,接著噗的一聲,屁眼兒像被整個翻開般,拽出一團柔軟的紅肉。
密藏的肛蕾被整個拽出體外,紅艷艷在臀溝中鼓成一團,菊花般夾著那根纏滿麻繩的陽具,不住痙攣蠕動。
陳泰握住那團紅肉,笑道:「好嫩的肉,還熱著呢,大夥都來摸摸。
」 獄卒們嘻嘻哈哈伸過手來,又扯又擰地玩弄著白雪蓮脫體而出的肛蕾,在她本屬於體內的嫩肉上留下骯髒的指印。
等眾人摸完,陳泰抱住白雪蓮的屁股直貫而入,接著用力拔出,就在她柔軟的屁眼兒內恨恨抽插起來。
白雪蓮渾身冒出了冷汗,彷佛是被人從肛門中攥住腸長,在屁眼兒里來回拖拽。
她痛得臉色慘白,身體不停顫抖,卻咬緊牙,一聲不吭。
不多時,白雪蓮肛洞的黏膜便被完全磨破,露出血淋淋的嫩肉。
隨著麻繩的進出,一團兒拳大的紅肉在她臀后不住擠進翻出,彷佛陽具頂端一朵不停開合的花朵。
等把白雪蓮的嫩肛磨得差不多了,陳泰拔出已經染紅的陽具,對鮑橫道:「哥,你來試試。
用這個。
」說著遞給他一把白色的粉末。
鮑橫大喜,接過來擦在肉棒上,然後對著白雪蓮綻開的肛花硬捅進去。
肉棒甫一入體,一直苦忍的白雪蓮突然發出一聲凄歷地叫聲,白滑的雪臀猛然收緊,夾住鮑橫的陽具,劇烈地顫抖起來。
鮑橫張大了嘴,發出「霍霍」的叫聲,舒服得渾身三萬六千毛孔一起張開。
白雪蓮肛洞收緊,不僅肛門,肛竇、腸道都緊緊夾住肉棒,在上面劇烈地蠕動著。
失去表面黏膜的肛洞愈發軟嫩柔膩,收緊后,彷佛一張熱乎乎的小嘴緊緊吮住陽具,在上面來回舔動。
鮑橫喘著氣道:「這死婊子,屁眼兒還夾得真緊!」 陳泰以為他拔不出來,挽起袖子要來幫忙,鮑橫擺手道:「別急!等鹽化化再說。
」 白雪蓮伏在地上,身體不住抽動。
她屁眼兒被麻繩磨破,露出鮮紅的血肉,被鮑橫抹了鹽粒的陽具硬插進去,傳來無法想象的痛楚。
她屁眼兒夾得越緊,疼痛越發強烈。
肉棒上的鹽末被滲出來的血液融化,更滲入腸道每一條細小的褶皺中。
鮑橫扳開白雪蓮的屁股,在那隻溢血的屁眼兒中用力戳弄著。
即使用燒紅的烙鐵插入直腸,也不會有這樣的痛楚。
陽具彷佛直接在腸壁裸露的神經上磨擦,每一個細小的動作,都帶來令人瘋狂的劇痛。
只幹了數下,白雪蓮下體一熱,已經痛得失禁了。
眾獄卒一片鬨笑,有人把一根小木棍插進她的尿道,又撬開她的牙關,把開口笑給她帶上,防止她因為劇痛咬住舌頭。
隨著肉棒的進出,白雪蓮臀間漸漸變紅,她肛中滲出的鮮血並不多,但插得久了,在臀溝內星星點點連成一片淡紅,中間一個鮮紅的圓孔正是嫩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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