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求國哈哈大笑。
薛霜靈鄙夷地踢了白雪蓮一腳,「你也有今日啊,白大捕快。
」 何求國道:「要不是這婊子,你怎麼會落獄?再過幾天何大人來獄里,你只要咬得死死的,就夠你出氣了。
」 「可不是嘛。
」 何求國俯過身來,悄聲道:「只要你咬定這婊子,我們兄弟聯名給你作保,讓上峰饒了你性命。
連上次越獄的事也都替你瞞過了,到時判下來,在獄里坐上半年,事情一冷,就放你出去——知道了嗎?」 薛霜靈揉著腳踝笑道:「那可多謝您了。
」 何求國滿臉麻子都笑成彎的了,心滿意足地去了。
薛霜靈臉上的媚笑漸漸冷卻,她摸住白雪蓮的後庭輕輕一按,頓時嚇了一跳。
那肛中血肉都已經幹了,硬硬的猶如結了層鹽殼。
她想了想,只好將毛巾浸得濕透,覆在白雪蓮臀間,讓傷口軟化。
那幫獄卒好毒辣的手段,這一番折磨,白雪蓮的後庭多半要被毀了。
就是勉強癒合,說不定也要成了肛瘺。
白雪蓮的身子一動,眼睛睜開一線。
薛霜靈撥開她臉上的髮絲,看著她慘白的面孔嘆道:「我若是男人,就把你拿回家去,當寶貝供著。
怎麼能讓你受這種苦。
」 白雪蓮咳嗽片刻,忽然伸直喉嚨,吐出一灘濃精。
薛霜靈忍不住道:「那些獄卒都不是人!你再熬下去,見不著何清河,先就讓他們弄死了!」 白雪蓮咬著牙吸了口氣,然後慢慢道:「你這些天在外面見著英蓮了嗎?」 薛霜靈惱道:「你長得好,性子又倔,他們都在干你呢,用不著我去伺候!我怎麼知道?」她賭氣說完,又嘆了口氣,「你放心吧,男人也不是鐵打的,這樣弄過也盡夠了,再不會找英蓮。
有這心思,還是多想想你自己吧。
」 ************ 大雨下了一夜,滿地青草更顯濃綠,一片片碧色參差,晨曦下滿目皆新,走在其中令人神清氣爽。
孫天羽心血來潮,把手指放在口中,打了個忽哨,聲音遠遠傳出,山谷皆應。
到了林間,大車仍停在原處,那頭兒騾聽到人聲,打了個響鼻,腹下一根黑黝黝的騾鞭直挺挺伸著,像棒槌一樣敲著肚皮,啪啪作響。
讓孫天羽禁不住笑了起來。
他抬手掀開車簾,只見車裡整齊鋪著被褥,玉娘並膝跪著叩了頭,說道:「官差大哥,好早。
」 車裡放著一隻半開的梳妝匣子,玉娘梳了頭,挽了髻,鬢角仔細勾過,抿得刀裁般齊整。
她臉上勻了粉,彎眉美目修飾一新,唇上細細塗了胭脂,襯著雪白的身子更顯得口脂生香,嬌艷如花,乍看來竟比丹娘還要俏上幾分。
孫天羽心頭一陣恍惚,他原以為玉娘撞上這樣的案子,擔驚受怕之餘,又被他弄傷後庭,很吃了些苦楚,免不了形容憔悴,顏色減損,沒想到竟扮得這般香艷。
論堂上的端莊,床上的柔媚她也許及不上丹娘,但那種風流婉轉的艷態卻勝過了丹娘。
玉娘心頭忐忑,她車裡本來還備著幾套換洗的衣服、鞋子,裡外皆有,但不知道懼於官差的淫威,還是怕了山中無路,她竟沒有興起半點逃走的念頭。
昨晚打雷,她藏在被下哆嗦了一夜,不知何時才睡著。
清晨雨住,她也醒了。
想到自己光著身體,玉娘也覺羞恥,但拿出衣服又猶豫著不敢打開。
煎熬良久,最後只拿出梳妝匣,用心梳妝打扮,連件小衣也沒敢穿,就那麼一絲不掛地在車裡候著,等那官差到來。
見孫天羽發怔,玉娘嫣然一笑,倍顯嫵媚。
她嬌聲細氣地說:「大哥,要不要看妾身被開苞的後庭花?」 孫天羽慢慢地定下心神。
丹娘已經是難得的尤物,她這嫡親妹子卻是天生媚骨,天生就知道怎樣取悅男人。
這倒省了他不少工夫。
孫天羽取出腰間拿人的鐵索,抖手扔在她光潔的肉體上。
玉娘身子一顫,露出一絲懼意。
孫天羽道:「今後它就是你身上的衣服了。
」 孫天羽在她乳上擰了一把,「還不跪好?你要學的東西還多著呢。
」 ************ 一連數日,孫天羽早出晚歸,連杏花村也去得少了。
丹娘每日等候,也不知他忙些什麼。
這天直到深夜,孫天羽才來到店裡。
他似乎是累得緊了,隨口說了幾句,草草吃過飯便上床去睡。
丹娘想問又不敢問,幫他除了靴襪,擦了腳。
然後自己脫了衣服,打水洗浴乾淨,用茉莉粉將身子抹得香噴噴的,上了床挨著他睡下。
玉蓮在床尾的屏風後面洗了身體,吹了燈才抱著衣服出來,仍穿著貼身的小衣,上床在另一側睡下。
睡到半夜,孫天羽突然醒來,只覺胸側濕了一片,丹娘香軟的身子偎在他身旁,肩頭微微抽動。
「怎麼哭了?」 丹娘沒作聲。
孫天羽托起她的下巴,借著月色只見她滿臉濕濕的都是淚痕。
「一夜都沒睡么?」 丹娘點了點頭。
孫天羽展臂摟住她光滑的玉體,丹娘伏在他懷中,熱淚越涌越多。
孫天羽低聲道:「到底怎麼了?哭成這樣?」 丹娘抽泣良久,才道:「相公,你是不是不要我們了?」 孫天羽道:「怎麼會呢?」 丹娘流淚不語。
這幾日孫天羽時來時不來,就是來了也沒有幾句話說,更不用提往日的溫存了。
自從他娶了玉蓮,母女倆為求他歡心,不顧羞恥同床陪他取樂,正如膠似漆情濃萬分的時候,突然冷淡下來,丹娘不免又是疑惑又是傷心。
孫天羽有點明白過來了,他算了算,低笑道:「我有幾天沒跟你們娘兒倆弄了?」 丹娘偎依在他臂間,手指在他胸口輕輕劃了個「四」字。
孫天羽笑道:「都四天了,難怪你著急。
讓相公摸摸,下邊是不是濕了。
」 往常孫天羽手指伸來,丹娘都乖乖敞開身子,想摸哪裡都由他褻玩。
這回丹娘卻並緊了腿,讓他碰觸,推弄片刻,丹娘突然痛哭起來,泣聲道:「都是杏兒不好,被人弄髒了身子。
怨不得相公嫌棄……」 孫天羽手指停住,「我不是說過嗎?別整天掛在心上!」 丹娘哽咽道:「他們把杏兒當娼婦一樣弄……天羽哥——」 孫天羽掩住她的嘴,低笑道:「再哭就不好看了。
來,相公跟你春風一度,好生慰藉慰藉杏兒。
」 丹娘從他手裡掙開,搖著頭哭著說:「不是的……天羽哥,你越對我好,我越覺得對不起你……杏兒這樣賤的一個女人,半點都配不上你。
」 丹娘怕吵醒玉蓮,一直壓著哭聲,光滑的身子在孫天羽懷裡抽動著,一張玉臉哭得梨花帶雨。
等她哭聲漸止,孫天羽苦笑道:「讓你哭得一點兒睡意都沒有了。
」 丹娘哭了會兒,心裡的郁苦輕鬆了些,她用指尖拭了淚,小聲道:「是我不好。
」 孫天羽托起她的下巴,手指放在她溫熱的唇瓣上輕輕按著,笑道:「那就罰你這張小嘴給我含一會兒,等它硬了,再用你下面那張小嘴把它伺候軟了。
」 丹娘揚臉在他頸中一吻,「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