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年下來,這神仙嶺如同夢裡桃源,雖然少了市井繁華,但一無鄰里紛爭,二無胥吏攪擾,倒比山下更為愜意。
不成想一夢未圓,這家已然殘破。
忽然間多了座監獄,來了班獄卒,彷佛冥冥中有人輕輕一點。
天地陡然變色。
丹娘瑟縮了一下,這才注意到滿山枝葉搖曳,窗扇吱吱輕響,卻是起風了。
這風來勢極猛,剛才還艷陽高照,轉眼就風聲滿耳,忽喇喇灌得滿樓都是。
緊接著山後湧起一片墨黑的烏雲,彷佛漁翁手中的大網,一揚便撒了半空,又如鐵馬競渡,翻滾著直涌過來。
日色悄然退去,風裡帶來絲絲涼意。
丹娘又朝那路看了一眼,幽幽嘆了口氣,慢慢關了窗戶。
孫天羽也被那風吹醒。
他昨晚忙了半宿未曾合眼,午間乘興干過玉娘,倦意湧來,就躺在樹蔭下睡了。
這風吹得林木直搖,草木偃伏,他練過功的,耳目靈便,當即便醒了。
一睜眼,便看到一根帶著葉片的楊樹枝。
玉娘背對著孫天羽跪在地上,她衣衫鞋襪都被孫天羽扔了個乾淨,仍赤著身子。
那隻白嫩嫩的粉臀舉得高高的,一擺一擺輕輕扭著。
那根手指的樹枝就插在她屁眼兒里,隨著她屁股的擺動,在孫天羽身前搖來搖去。
山裡每多蚊蟲,擾人睡眠。
孫天羽睡前便折了根幼枝,讓玉娘插在屁眼兒里給他驅趕蚊蟲。
玉娘怎敢不從,自然乖乖插了,搖著屁股盡心服侍。
孫天羽一覺睡得熟甜,玉娘新開苞的屁眼兒卻沒有片刻安歇,這會兒肛洞上紅紅的,儘是血跡。
孫天羽好整以暇地看了看天際。
那烏雲已經涌到頭頂,遮住了陽光,烏雲邊緣絨毛般篷松,被陽光一映,彷佛鑲了一條金燦燦的邊飾。
烏雲越來越厚,林中光線迅速黯淡下來。
孫天羽打量著喃喃道:「好大的一場雨。
」 他手一撐,跳起身來,穿了衣服,見玉娘仍翹著一隻光溜溜的大屁股不敢亂動,笑道:「說來你是囚犯,私縱不得,還把你綁在樹上罷了。
」 玉娘看了眼天色,乞求道:「賤妾淋上一夜,必要死的。
大哥,求你不拘哪裡,給賤妾找個避雨的地方,就是大哥的慈悲了。
」 孫天羽道:「跟我來吧。
」說著當先就走。
玉娘在後面喚道:「官差大哥體諒,賤妾走不得路。
」 孫天羽遠遠道:「哪個讓你走了?爬過來吧。
」 玉娘只好手腳並用爬了過去。
她樹枝也不敢拔,仍舊撅著屁股,屁眼兒里插著樹枝,一搖一搖爬在孫天羽身後。
玉娘來時乘的騾車仍扔在原地,那匹兒騾栓在樹旁。
孫天羽掀開車簾,讓玉娘爬進去,拿出繩子要綁。
玉娘婉轉哀求道:「求大哥免了賤妾的綁吧。
賤妾沒了鞋子,寸步也走不得。
況且賤妾一整日沒吃東西了,官差大哥免了妾身的綁,賤妾把身子仔細整理一番,讓大哥能玩得高興,好么?」 說著,半空中一個炸雷,大雨瓢潑般下了起來。
那車雖小,裡面被褥竹席盡有,玉娘被雷嚇得蜷成一團,抱著被褥瑟瑟發抖。
孫天羽見雨下得大了,便收了繩子,笑道:「這麼聽話的俏人兒,我怎麼會綁呢?車上有乾糧么?」 玉娘連忙點頭。
雨越下越急,孫天羽不敢多待,「那我去了。
」 「大哥……」玉娘小聲道:「我怕……」 大雨傾盆,車裡車外一片漆黑,小小的騾車彷佛巨浪中一葉小舟,要風雨中飄搖,難怪她會害怕。
孫天羽拔了她肛中的樹枝,抖開被子,將她裹住,說道:「你且睡一覺。
若怕了,就念菩薩吧。
」 雷聲一個接一個響起,閃電映得山林猶如鬼域。
世人常說這雷是老天爺用來擊殺負心人的,孫天羽做了無數虧心事,卻沒有絲毫怯意。
他本來想去杏花村,見見丹娘和玉蓮,晚上就在店裡宿了。
眼見這雷打得厲害,一個個彷佛就在腳前炸開,就像是一路跟著他一般,孫天羽猶疑了一下,掉頭朝遠處的豺狼坡奔去。
--------------------------------------------------------------------------------42 繩虐 那班獄卒跟孫天羽一樣,雷打得再響也只當老天爺放屁,仍舊是該睡的睡,該樂的樂。
孫天羽先去見了鮑橫。
閻羅望剛當了半年獄吏就凶死,鮑橫卻沒有半點忌諱。
這邊剛收殮了屍體,他就大模大樣搬進閻羅望的住處。
一進卧室,就聽到鮑橫呼呼的喘氣。
孫天羽沒想到看上去五癆七傷的鮑二竟然這麼有精神,不到晚上就把薛霜靈提來,在房裡猛干。
當下也不開口,揀了把椅子自行坐下,閉目養神。
鮑橫幹得起勁,隔著帳子只見他發狠地猛顛身子,把床顛得吱啞吱啞亂響,一邊干一邊說道:「小乖乖,好緊的洞,夾得老子真……他娘……的舒服……」 孫天羽不動聲色,只聽他又道:「小乖乖,我現在可是這獄里的總頭兒,管他是誰,到了這裡,我讓他死他就死,讓他活他就不敢不活。
你還不賣力地巴結我?你要聽話,我絕不虧待你。
你要不聽……嘿嘿,老子的手段可多著呢!」 鮑橫說得高興,順口道:「昨天咱們審那姓白的婊子,我讓陳泰捏著嗓子假裝何清河,把白婊子騙得一愣一愣,自己掰著屄拿令簽往裡戳,讓人看她是不是個處女……」 孫天羽聽他越說越不話,把這事兒都翻出來,讓薛霜靈聽了去,不禁心下大恨,用力咳了一聲。
鮑橫刷的拉開帳子,扯著嗓子道:「誰啊?嗓子里塞驢毛了?沒見我正忙著嗎?」 帳子一掀,孫天羽倒是愣住了,鮑橫正在肏的小乖乖不是薛霜靈,也不是女人,而是丹娘的心肝獨子英蓮。
英蓮趴在枕頭上,撅著白白的小屁股,委屈地扁著嘴,眼睛鼻尖都哭紅了。
鮑橫醜陋的陽具仍插在他的小屁股里,把那隻嫩肛撐得張開。
見是孫天羽,鮑橫氣焰略微收斂了些,仍扯著嗓子喊道:「我當是誰呢,原來是小孫啊。
幹嗎呢?喲,衣服都濕透了。
」 孫天羽的目光在英蓮身上一掃即過,微笑道:「鮑大人好大的面子,把劉夫子的心肝寶貝也拿來玩了。
」 鮑橫大咧咧道:「劉夫子也就一個雞巴,哪兒能整天長在這小兔子屁股上?我隨便拿來玩玩。
」 英蓮原來扎的是裹巾的髻,現在也解了,柔順地披在肩上,更襯得那張小臉秀美可愛,雖然還未長開,但已經依稀有了幾分丹娘的嫵媚韻致,彎眉明眸,小嘴紅嘟嘟彷佛抹了胭脂,宛然一個妍姿艷質的小美人兒。
他肌膚白凈,論起細嫩比玉蓮還要勝了幾分,小小的身子如同粉團一般,看鮑橫的嘴臉,彷佛恨不得一口把他吞下。
英蓮不過是個孩童,這些日子在獄里被人又哄又嚇,早已唬住。
虧他小小的一個屁眼兒,那雞巴不管大的小的粗的細的,也不知插過多少,就是痛也只管忍住。
這會兒他肚子下墊個枕頭,被鮑橫掰著屁股舞弄,眉頭擰著,跟丹娘破肛時宛然相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