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娘屁股本生得美,此時那隻小巧的屁眼兒被肉棒整個頂入肛內,只有一圈白白的臀肉包裹著肉棒。
一股殷紅的鮮血從肉棒頂入的凹處湧出,在肉棒上沾了幾許腥紅,順著臀溝蜿蜒而下,讓人又憐又憐。
孫天羽笑道:「開了只好苞,還不博個口彩?」 玉娘痛得發昏,但她怕孫天羽怕得緊了,被他強開了後庭,還賀道:「恭喜官差大哥,采了妾身後庭的鮮花。
」 孫天羽笑道:「果然是喜事。
怎麼沒半點喜意,你且笑著說。
」 玉娘心底流淚,臉上勉強帶出歡容,嫣然笑道:「恭喜官差大哥得了妾身後庭的彩頭。
」 孫天羽笑道:「同喜同喜。
」說著陽具重重搗入,在玉娘緊密的肛洞里用力挺動。
兩人都半身浸在水中,遠處看去,猶如水面上翹著一隻雪臀,被後面的漢子著力捅入。
玉娘臀間鮮血越涌越多,一串串斷線的瑪瑙珠子般掉進水中。
孫天羽拿她只是取樂,沒有半分憐惜之心,在她新開的嫩肛中一味捅弄。
玉娘趴的石頭本在水下,極力翹起臀兒來迎合。
孫天羽一抽一送都使儘力氣,將那隻雪嫩的白臀壓得不住變形,漸漸浸入水中。
天氣酷暑,玉娘才浴過的身子又滑又涼,酥爽動人。
孫天羽一口氣把陽具送進玉娘肛內,小腹壓著她充滿彈性的圓臀來回揉弄。
玉娘早已支撐不住,一邊哭一邊討饒,孫天羽只是笑謔。
玉娘噙著淚花,白生生的雪臀被肉棒插著,粉團般在石上滾來滾去,不斷灑下串串血珠。
玉娘的屁股翹在堅硬的石面上,滑動間更顯得柔軟豐膩。
她屁眼兒也浸入水中,肉棒進出間嘰嘰作響,更增趣味。
孫天羽一手一個,撈住了她浸在水裡的乳房,在手中揉捏抓擰。
玉娘扒著石頭,被他幹得死去活來,一邊還被逼著嬌滴滴說些淫詞浪語,給肛中的肉棒助興。
孫天羽興緻勃發,直幹了大半個時辰,才一股濃精射進玉娘腸道深處。
孫天羽插著玉娘的屁眼兒,把她抱到岸邊,讓她夾緊了,才拔出肉棒。
玉娘又痛又冷,臉色雪白趴在地上,高舉著白白的大屁股,讓孫天羽觀賞她新開的屁眼兒。
玉娘嫩肛緊緊收著,不住淌出鮮血。
強忍片刻,屁眼兒忽然一松,像撒尿般噴出一股清水。
孫天羽按著她在水下肛奸許久,抽送間擠進去滿肛的水,此時都淌了出來。
清水淌完,玉娘屁眼兒也被沖得翻開,再無法合攏。
最後流出的是一股白白的精液,掛在撕裂的屁眼兒上,在腿間不住搖晃。
玉娘開過苞的屁眼兒比起初時的羞澀已經是面目全非。
肛蕾外翻,上下裂開幾道凄慘的傷口,中間張開一個圓洞。
比原來大了數倍,紅通通鼓在臀縫裡。
襯著白滑的臀肉,彷佛一個被人當娼妓干過的貴婦,無復往日的嬌態。
孫天羽拿起她的手,在臀間摩挲著笑道:「夫人摸摸,是不是大了些。
」 玉娘被他幹得怕了,猶如白兔見了老虎,此時肛中受創痛甚,摸去時翻裂的肛蕾又大又鼓,竟把一隻小小的肉孔鑽成了個豁邊的大洞,心裡雖然又怕又痛,臉上卻不敢帶出分毫,只噙著淚道:「多謝大哥了。
」 孫天羽笑道:「不必客氣了,磕個頭謝我好了。
說上幾句吉祥話兒,大家慶賀。
」 玉娘忍痛轉過身,趴在孫天羽腳下,乖乖地磕了幾個頭,「多承官差大哥恩典,費心干大了賤妾的屁眼兒,賤妾感激不盡。
蒙官差大哥不嫌,受用了妾身屁眼兒的第一次,賤妾給您道喜了。
」 孫天羽托起她的下巴,將肉棒送到她唇邊,「它在屁眼兒里辛苦那麼久,勞煩你的小嘴舔舔。
」 玉娘見他陽具連根部都被鮮血染紅了,可以想象自己後庭的慘狀。
她伸出香舌,在肉棒上仔細舔吮起來。
伸了個懶腰,「真是累了。
我先睡一會兒。
」 ************ 「假的!」白雪蓮忽然睜開眼睛。
薛霜靈被她驚醒,「什麼是假的?」 「那個何清河是假的!」白雪蓮初時滿心希冀,盼望著遇上個清官,洗脫冤案,中了計還不知曉。
此時回想起來,那個所謂的「何清河」根本就是就獄方串通好,演了一齣戲。
想到自己在那伙豬狗不如的獄卒面前脫衣驗陰,令簽插穴,白雪蓮又是悔恨又是羞辱,幾乎落下淚來。
薛霜靈雖不知詳情,心裡也明白了一些,只是不知那獄卒們何必費此周章,扮了何清河來騙她。
白雪蓮前後一想,猜出了八九分,「必是何清河真要來了。
那班獄卒騙不得他,就混充了騙我。
」 這正是孫天羽想出的魚目混珠之計。
何清河官聲顯赫,他們不過一群不入流的小吏,怎敢打他的主意。
於是想出這法子,找人冒充何清河,先套出白雪蓮的說辭,設法彌補漏洞,然後對她大肆用刑,等白雪蓮吃過苦頭,心裡存了戒備,不敢輕易吐露實情,到何清河來時,好糊弄了他。
薛霜靈此時也想通了,忙問道:「你見過何清河嗎?知道他的相貌嗎?」 白雪蓮搖了搖頭,「我若知道,也不會中了他們的奸計。
」 「那可糟了!」 白雪蓮不認識何清河,辨不出真假,過堂時若是依舊喊冤,少不得倍受笞楚;若是一言不發,正合了獄卒們的心意,若是相機行事,萬一錯真為假,就再沒有洗冤的機會。
薛霜靈想來想去,也沒有個對策,苦笑道:「這倒像是蓋著盞賭大小,撞著一記大的就算贏。
怕就怕連著叫大,開出來都是小,一記記把本錢都賠光了。
若是叫小呢,又怕那一盞果真是大,一記就輸光了本錢,再沒有翻身的機會。
」 白雪蓮沉默了一會兒,說道:「何清河必定是要來的。
」 薛霜靈知道她是要拚死熬刑了,心下暗嘆,岔開道:「你側著身子坐一會兒吧,我幫你看看傷口。
」 白雪蓮那日露出功夫,也不再瞞她,吸了口氣,兩手從枷洞中脫出,反過手試著去夠枷尾的銷子。
薛霜靈見她的舉動,竟似有個越獄的想頭,心裡叫了聲:姑奶奶,你終於是想通了!口中指點道:「再往後一點……上面還有個鎖呢……」 那枷長近七尺,白雪蓮伸直了手臂也夠不到枷尾,只好作罷。
不過兩手既然鬆開,那枷也略可轉動,比起初時只能扛枷坐著的苦況,不啻於天壤之別。
她暗暗道,不管何清河究竟是清是濁,她終究是要救全家人的性命。
無論如何,再不能讓母親、妹妹,還有弟弟英蓮受人凌辱。
************ 丹娘倦倦困了一日,到了下午方醒。
樓里靜悄悄一個客人也無,她起身梳洗了,推開窗,懶懶依著,望著往牢獄去的那條路,靜靜想著心事。
正是炎夏濃綠時節,漫山草木蔥蘢,連山勢也顯得豐腴起來。
這神仙嶺雖然不是大山極深處,但山勢連綿,人煙稀少。
當初白孝儒攜眷在此安家,就是因為此地遠離市井喧囂,無人爭執。
由於地方偏僻,往來的客商不多,雖然開著個酒店,終歲也掙不下幾個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