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何要冤枉你?」丹娘道:「有人說你的師門已經把你逐出……」 「是聽姓孫的說的吧。
」白雪蓮忍不住譏誚了一句,「你眼他那麼久,不是都知道了嗎?」 丹娘臉色劇變。
半晌才用虛脫般的聲音說道:「我是不得已……」 「跟姓孫的禽獸在一起是不得已嗎?讓他們射在裡面也是不得已嗎?」白雪蓮淚水奪眶而出,娘親就跟娼婦一樣,來見女兒的前一刻還在和男人濫交,親耳聽到娘親敗德的行徑,她禁不住疑惑,這真是自己端莊的娘親嗎?她本想再問娘為什麼要孫天羽那牲畜一起,把英蓮騙到獄里,讓弟弟受了那麼大的委屈,話到嘴邊卻只悲泣了一聲,「娘,你怎麼這麼不……」 丹娘一句話也說不出來,這些話玉蓮即使想過,也不會開口,雪蓮卻是當面責怪她的不貞,甚至連那些不堪入耳的話語也一併揭出,讓她羞愧得無地自容。
她總不能對女兒解釋說自己下體乾澀,無法承受幾個粗魯漢子的輪姦,才求他們把精液射在自己體內。
丹娘怔了一會兒,然後臉色蒼白地站起身來,深一腳淺一腳地離開地牢,腳步虛浮得彷佛踩在棉花上一般。
望著娘親的背影,白雪蓮又恨又疼,轉念想來,這一切的緣由都是因為那些禽獸看上了娘的容貌身子,變著法兒的欺負她。
現在他們如願以償,自己一家卻落入了無法超生的絕境。
娘只是一個平常的柔弱婦人,面對一群披著官服的野獸處心積慮要佔她的便宜,又能有什麼辦法呢?紅顏禍水,要怪只能怪白家無權無勢,偏生娘卻生得如此美貌,引來了他人的覬覦之心。
腹內的絞痛越來越強烈,白雪蓮勉強撐起身子,從股間抽出一條浸滿血跡的素帕,淋漓的經血混雜著黃白相間的濁液甚至還有凝結的血塊。
白雪蓮換過新帕,擁被倚在床頭,靜靜等待著時間的流逝。
--------------------------------------------------------------------------------33 婚約 閻羅望擰眉踱著步,半晌才坐下來攤紙研墨,邊寫邊說道:「獄里又死了一人。
鮑橫把那個小寡婦的肚子捅穿了。
半年死了四個,年末記檔少不得要留上一筆。
」說著罵道:「鮑橫那個王八蛋,屢次壞我大事!要不是他是縣裡劉主簿的小舅子,本官早就趕他滾蛋!」 白雪蓮垂了帳子,閉著眼默默調息凝氣。
孫天羽點穴的指法粗疏淺陋,直如跑碼頭的藝人,只會些皮毛。
但真氣卻像是經名師指點,雖然功力不深,走得卻是名門正派的路子。
此時透入丹田,竟能以一抵十,將自己的真氣牢牢制住。
閻羅望相貌粗陋,一手小楷卻頗有幾分功力,只是勾挑之際不免用力過猛,帶了些匪氣。
寫罷公文,他叫人送來晚飯,竟在牢里待了下來。
白雪蓮辟穀多日,聞到油膩不由皺起眉頭。
閻羅望瞟了帳子一眼,問道:「白英蓮呢?」 何求國道:「在後面的單間,正跟劉夫子說話呢。
」 閻羅望一時吃完,剔著牙說道:「牢里也沒個下人。
讓薛婊子明天進來伺候吧。
」 吩咐完,閻羅望走進隔成房間狀的鐵籠,撩開床帳,臉上橫肉不易察覺地抖了抖。
幾個月白雪蓮不是帶著刑具,就是剝光了被人奸弄得滿身污漬。
此時她洗換一新,穿著月白的衫子依在床角,大紅的錦被掩在腰際,長發披肩,眉目清晰如畫,玉頰光暈流轉,猶如閨中一株午夜白蓮,清香四溢。
白雪蓮性子堅毅,一味硬逼只會讓她拚死反抗,閻羅望打算施展懷柔手段,讓白雪蓮享受幾日優裕,迫不得已再用強時,也能事半功倍。
閻羅望原本打算說幾句話就走,此時見白雪蓮被輪姦后還有如此美態,不由轉了主意,要在此過夜。
他定了定,坐下來道:「見著你娘了?」 「你娘真是疼你,為了見你一面,每隔幾日就要來一趟。
這獄里上上下下十幾號人,哪個不把你娘的身子里裡外外玩了個遍?你若招了,你娘也不用再受這些委屈……」 白雪蓮冷冷盯著他,手指漸漸捏緊。
閻羅望嘿嘿笑了兩聲,「也不知你們娘兒倆說的什麼,你娘出來就暈倒了,本官見她身子虛弱,已經讓她留下來,今晚就跟輪休的獄卒們一道睡。
」 「啪!」閻羅望臉上重重挨了一個耳光。
白雪蓮粉面漲紅,胸口不住起伏。
他們拿英蓮破了自己的身子,現在又拿娘親迫她招供,真真是無恥之尤。
閻羅望的臉上挨了一掌,頓時目露凶光,他掀開錦被,一手拉住白雪蓮的腳踝,將她拉到床邊,合身壓住,接著朝她櫻唇吻去。
白雪蓮一邊扭頭閃避,一邊竭力推搡,但她真氣被制,手腳的力氣只如平常女子,掙扎片刻,終於被閻羅望擰住下巴,強行吻住。
少女光潔的身體在衣下滑動著,凸凹有致的曲線使閻羅望頓時亢奮起來,他一邊用舌尖頂開白雪蓮的芳唇,一邊抬手朝她股間摸去。
白雪蓮牙關緊咬,柔艷的唇瓣被閻羅望吸吮得嘖嘖有聲。
粗糙的舌頭帶著酒肉的腥氣在唇間攪弄,白雪蓮胸中陣陣作嘔。
緊閉的牙關忽然鬆開,閻羅望雖色慾沖腦,還是機警地收回了舌頭,緊接著下唇一陣劇痛,已被白雪蓮銀牙咬住。
閻羅望捏住白雪蓮的粉腮,迫使她鬆開牙齒,下唇已經被咬出血來。
他反手給了白雪蓮一記耳光,罵道:「死婊子!」 白雪蓮啐了一口,冷冷抬起下巴。
閻羅望將她雙手擰到背後,用一條白綾帶纏住,然後抱住她的腰肢,放在枕頭上,扯去她的褻褲,接著扳住她柔美的玉腿,用力掰開。
「還纏著白布,一個賤屄還護得這麼金貴……」閻羅望獰笑著拉掉白雪蓮股間的白綾,頓時變了臉色。
「他娘的!」閻羅望大罵一聲。
月事的女人最不吉利,卻讓他撞了個正著。
看到白雪蓮輕蔑的眼神,閻羅望的怒火中燒,拿住那條沾血的白綾,並起兩指,往白雪蓮秘處塞去。
白雪蓮兩手壓在身後,一腿被閻羅望踩住,另一條腿被他抓住膝彎,掰得敞開。
她臀下墊著枕頭,敞露的玉戶向上挺起,殷紅的蜜穴被手指攪得不住張開,彷佛是將那條長長的白綾一點點吞入體內。
光潤的玉阜不住變形,白雪蓮紅唇輕顫,被閻羅望托起的大腿在空中繃緊。
柔韌的白綾在穴內絞成一團,從腹腔深處傳來的陣痛愈發強烈。
白雪蓮額角滲出冷汗,蜜穴痙攣著不時收緊。
等閻羅望鬆開手,三尺長的白綾只餘下了一角夾在穴內,白雪蓮小腹微微突起,被塞滿的蜜穴從玉戶中向外鼓出,被兩片嫩肉緊緊夾住。
閻羅望把指上的血跡抹在了白雪蓮唇上,忍不住道:「我真不明白,你落在閻某手中,要圓就圓要扁就扁,苞也被我開了,屄也被人幹了,還有什麼好硬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