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娘頭一次也是尋死覓活的,輪著幹上兩次就學乖了。
橫豎都要被干,何必非要吃上些苦頭?乖乖分開腿,你我方便,豈不是兩廂得宜?」 白雪蓮黑亮的眸子冷若寒潭,「休想。
」 閻羅望收起面孔,將她雙腳捆住,冷笑著將白雪蓮拖到床下,然後擰住她的秀髮,將她上身按在床上。
白雪蓮並膝跪在床邊,雪臀翹起,圓潤得猶如銀月。
閻羅望掰開雪嫩的臀肉,朝裡面啐了兩口唾沫,然後挺起陽具硬生生捅了進去。
白雪蓮屁眼兒柔軟之極,略一用力,龜頭便擠進菊洞,鑽入肉褶環繞的直腸內。
粗壯的陽具在白玉般的臀間時進時出,白雪蓮雙手背在身後,神情慘淡。
最讓她感到痛苦的是,身體幾乎沒有任何痛楚,輕易就接納了異物的插入。
在她不知不覺中,屁眼兒已經像這樣被人搗了幾千幾萬次,才會變得如此鬆軟。
「洗得真是乾淨……」閻羅望在她身上又嗅又舔,最後埋在她粉頸中,久久不願抬頭。
白雪蓮厭惡地側過臉,閻羅望相貌粗黑,滿臉短髭,就如同一頭醜陋的野豬。
閻羅望抱著她的身子放在床上,把枕頭墊在她腹下,用力捅入。
白雪蓮小腹被塞得鼓起,被他大力壓下,頓時傳來一陣脹痛。
那根肉棒斜斜插在肛中,彷佛一根鐵棒在她柔軟的直腸里攪弄。
隔著一層韌韌的肉膜,子宮震顫著淌出鮮血,那團白綾已經濕透,在他的擠壓下從體內發出唧唧的輕響。
閻羅望兩手探到她胸前,抓住兩隻肉球恣意揉捏。
挺弄了一頓飯時間,肉棒一陣暴跳,在白雪蓮直腸內狂射起來。
他沒有起身,就那麼壓著白雪蓮的身子,肉棒仍插在她屁股裡面,咬牙道:「賤人!你還不招嗎?」 閻羅望把她翻轉過來,拉開她的雙腿,捏住白雪蓮陰中的白綾向外一扯。
白雪蓮玉戶猛然翻開,肉穴中扯出一條染成鮮紅的綾帶,成篷的鮮血飛濺而出。
她下體一片血紅,秘處抽搐著,長長的綾帶夾在腹下,在雪白的雙腿間輕顫著滴下鮮血,猶如從陰中扯出的內臟。
************ 一連幾日,都不見丹娘跟玉蓮提親,孫天羽的心裡急躁起來。
比起丹娘的美艷,雪蓮的嬌美,玉蓮多了幾分蓓蕾初綻的羞澀與嬌柔。
難得她還是處子之身,若是作了她第一個男人,看著她在自己身下婉轉承歡,嬌態該是如何可人。
那日見過雪蓮回來,丹娘一直神情恍惚。
有次孫天羽半夜醒來,還見她睜著眼。
「我是不是真的不要臉,是個沒廉恥的女人………」丹娘聲音小得幾乎聽不見。
「誰說的?」 「連女兒都這麼說。
天羽哥,你,還有他們,是不是也這麼看我?剛死了丈夫,就跟別的男人睡在一起…………就是因為我不要臉,才有那麼多人來欺負我吧……」 「別瞎想了。
」孫天羽打斷她的話,「你還沒有做婊子呢。
」 孫天羽只是隨口一說,丹娘卻想的痴了。
良久,她嫵媚地一笑,摟住孫天羽的手臂合目睡去。
次日清晨,丹娘早早起身,在鏡前仔細妝扮。
孫天羽道:「怎麼起這麼早?」 「今天該是探監了。
」丹娘梳理著長發,猶豫了一下,說道:「天羽哥,謝謝你了。
」 孫天羽好笑道:「謝什麼呢。
」 「雪蓮在裡面比外面好得多,我還一直擔心……」 孫天羽暗叫一聲慚愧,若是她早半日,只會看到被奸得一塌糊塗的女兒,「這都是閻大人的吩咐。
」 「是么?」丹娘對著鏡子笑了笑,「奴家要好生伺候他了。
」 孫天羽覺得丹娘今天舉止有些說不出的異樣,以往在路上,想到要被諸人輪姦,她總是又怯又怕,走不了多久就要坐下歇歇,穩穩心神。
這次丹娘卻是若無其事,一路上巧笑嫣然,甚至還有閑情唱了一支小曲。
到了獄中,無論眾人怎麼戲弄,她只是含笑不語。
孫天羽越看越是奇怪,以往丹娘雖然順從,眉宇間總凝著一縷羞怕,她卻柔順得彷佛一泓泉水,繞指輕淌,沒有絲毫波瀾。
似乎命中注定就該如此。
等眾人輪完,丹娘彎腰咳出精液,然後披衣歇了片刻,待身上的氣味略散,才理好衣裙,去見雪蓮。
這些天閻羅望整夜在獄中留宿,可惜白雪蓮經水一直淋漓不斷,只好拿她的後庭泄火。
閻羅望行事小心,到了夜間總要把白雪蓮手腳牢牢縛住,才好安心睡覺。
連薛霜靈也被鐵鏈系頸,生怕她們不利於己。
晝間白雪蓮和薛霜靈盡可在牢里自由活動,她們倆一個真氣被制,一個腳筋被挑,一身功夫廢了九成,也不怕她們弄出什麼花樣。
這是薛霜靈入獄來最難得的愜意時光,沒有拷打酷刑,也不必擔心被人強暴。
連每晚閻羅望對白雪蓮的肛奸也如此賞心悅目。
「閻羅望對你還真是好呢,把牢房收拾得跟洞房一樣。
莫非他是想娶了你,當個牢獄夫人?」 白雪蓮一手掐著法訣,一手支頤,斜身躺在床上,對她的話語充耳不聞。
薛霜靈知道她是在運功解開受制的真氣。
薛霜靈內功平平,又與羅霄派的路子大相徑庭,想幫也幫不上。
一時白雪蓮吐氣收功,說道:「想做,你去想做好了。
」 薛霜靈掃了她一眼,「人家看中的可是你。
」她揚著臉喃喃自語說道:「這人也奇怪,先爭著給你開了苞,又扔在這裡由著人干,忽然又轉了性子,當娘娘一樣供起來……究竟打的什麼算盤?」 「不用你提醒。
」白雪蓮淡淡道:「左右不過是變著法子讓我招供罷了。
」 薛霜靈抱膝道:「話說回來,你招了供又有什麼打緊的?這案子已經定了九成九,衙門早已把你當了逆匪。
招了供能睡上床,蓋上被子,一日三餐不缺,別人求還求不來呢。
何不招了,還能享受幾日……」 白雪蓮道:「我若招了,豈不遂了你的心意?」 薛霜靈笑吟吟道:「也是。
能有你這位大捕快陪葬,小女子死也不枉了。
」 丹娘沒認出薛霜靈,見牢里多了個陌生女子,微有些錯愕,她穩了穩心神,說道:「雪蓮……」 「娘知道你恨娘……你聽娘說,」丹娘道:「娘是個沒用的女人,到現在不知道這案子到底是怎麼回事。
官府說你犯了天大的罪過,娘也只好信了。
」 「你爹爹已經過世了,英蓮……」她看了薛霜靈一眼,沒敢說把英蓮藏到姨娘家了,「你又在牢里。
他們說,案子一判下來,我們全家不殺頭也會被官賣。
娘身子已經髒了,可玉蓮還沒有婆家。
」 「你怎麼罵娘都好。
只要你們姐妹能少受些委屈,」丹娘顫聲道:「娘…… 娘也不怕丟人了。
」 丹娘掩面而去,鐵罩光的合上,地牢又恢復了黑暗。
「你娘……越來越漂亮了呢……」 「別說了。
我很累。
」 薛霜靈沉默了一會兒,忽然道:「其實你娘也是沒得選擇。
」 「你知道些什麼?」白雪蓮問道。
薛霜靈笑了笑,「上次你娘來,我也在外面。
她一個女人家,連只雞也殺不死,撞上這種事還能怎麼辦?她想護著你們姐妹,又沒有辦法,只好拿身子便宜了那些官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