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天羽笑道:「你當娘的親自作媒,她怎麼會不依呢?不過你要快著些,這案子審得正緊,等定了案,再嫁就來不及了。
那些人你也見過,若是收了監,她清白難保不說,只怕……」 「我明白。
」丹娘唇角輕顫著,低聲道:「你放心,總不會讓外人落了便宜的。
」 ************ 劉辯機寫好了迴文,讓人叫來英蓮,摟著他的小屁股舞弄一番。
英蓮年小體弱,撅著屁股讓好叔叔肏完,已經精疲力盡,沒一會兒就睡著了。
劉辯機在他身上摩挲多時,見英蓮睡得沉了,悄悄取出一份擬好的案卷,在上面捺了指印。
報給大理寺的迴文翔實之極。
先是白逆孝儒拋開祖產,舉家遷入神仙嶺,在人跡罕至的深山開了一家客棧,此舉大有異處。
監獄本屬廣東寧遠縣,年前遷入豺狼坡,與杏花村相距甚近,發現經常有一些不明身份的人在客棧往來,行蹤詭密。
獄吏閻羅望勤於王事,當即命人換便服在店裡暗中監看。
二月十二日夜,白孝儒之女白雪蓮突然回到神仙嶺,隨身帶有兵刃等違禁物品,與薛犯霜靈在客棧密議良久。
其間與奉命監看的獄卒何求國等人衝突。
薛犯連夜潛逃,被獄方捕獲。
閻羅望指揮若定,處置周密,先後拿獲白雪蓮、白孝儒,薛霜靈等人,俱收入獄中,此案主犯無一走脫。
白孝儒身有沉痾,招供后便一病不起。
薛犯對白孝儒勾結白蓮逆匪,圖謀不規等諸事供認不諱。
唯有白雪蓮依仗捕快身份,不肯伏罪。
所獲密信經由諸省緝拿嫌犯,驗證無誤,確系白蓮教密件。
目前案情已報寧遠縣、潮州府、廣東嶺南道提刑按察司,並及刑部,諸長官都有鈞令,命獄方細加勘察。
刑部已革去白雪蓮捕快身份,著令嚴加審訊。
文末沒有提何將嫌犯押解京師,卻說豺狼坡地處深山,匪患甚重,獄方嚴加戒備,防範逆匪劫獄。
卷后附有薛霜靈、白孝儒的供詞,指印、畫押一應俱全。
還有白孝儒之子白英蓮的口錄,隱約提到薛犯似乎來過杏花村幾次,並且親眼目睹了薛犯與乃姐言談甚歡。
劉辯機放下筆,慢悠悠吹乾墨跡,回頭看見英蓮圓翹的小屁股,胯下忍不住又硬了起來。
這案子終有結案的時候,到時這小倌不知會如何處置,若是一刀砍了,未免可惜。
但這事他劉辯機也做不了主,眼下受用一日是一日罷了。
「蓮蓮……」劉辯機俯身把英蓮抱在懷裡,一手朝他臀下摸去。
--------------------------------------------------------------------------------32 懷柔 到了六月,神仙嶺已是暑日炎炎。
滾燙的熱風拂過密林,滿山的蟬鳴鼓噪,讓山林顯得愈發寂靜。
過往的客商都避開了中午最熱的時候,黎明走路,天不過午就宿了下來。
杏花村倒比往日多了些客人。
岔開大路,一條小徑蜿蜒深入群山。
豺狼坡光禿禿一道石樑,寸草皆無,烈日下一堆亂石明晃晃曬得燙腳,似乎水潑在上面都會吱吱作響。
山坡下一片松林,倒是濃蔭蔽日,只是林中偶然傳來的慘叫,讓人聽來不由一陣心悸。
一進大獄,陰森的氣息便撲面而來,越往裡光線越是陰暗,位於大獄最深處的地牢內,更是陰氣逼人,即使盛夏也寒意四起。
地牢兩側點著松明火把,正中,放著一個扁扁的木台,一個少女仰面躺在上面,嬌美的玉體沾滿污漬,猶如一粒蒙塵的明珠。
那張木台齊膝高,長短只能容納半個身子,一端呈三角形。
白雪蓮雙臂交迭鎖在台下,螓首低懸,秀髮拖在地上。
她仍帶著「開口笑」,這種姿態使她下巴翹起,口腔與喉嚨成一條直線,經常有人趴在台上,把龜頭捅在她喉嚨里往裡射精。
白雪蓮凸凹玲瓏的粉軀赤條條擺在台上,堅挺的乳房,纖細的腰肢,小腹平坦如鏡。
她雙腿也被彎曲過來,小腿勾在台下,與兩臂鎖在一起。
光潤的大腿夾在三角形兩個邊上,向下斜分,膝蓋頂著地面,兩腿間羞澀的玉戶向上挺起,敞露在眾人面前。
這些日子薛霜靈曾遭遇過的一切,都在白雪蓮身上一一重演,獄卒們不分晝夜地在她身上姦淫辱虐,只是薛霜靈逆來順受,從不做無謂的掙扎,白雪蓮卻必須手腳都牢牢鎖住。
她四肢反綁,仰身躺在台上,兩腿張開,腹下白嫩的玉阜高高鼓起,被那些男人撞得發紅。
原本柔美的玉戶像被巨掌揉弄過般攤開,在雪白的身體下綻開一片紅艷。
濃郁的精液氣息和男人們野獸般的體味,從少女體內散發出來,使她的身體看上去像是男人們用過的便器。
沿著小腹向上,潔白的肌膚沾滿乾涸的精斑,兩隻乳房依然飽滿圓潤,乳尖嫣紅的蓓蕾卻被揪得腫脹,粉紅的乳暈上還留著一排扭曲的牙印。
白雪蓮光滑的玉頸上印著手指的瘀痕,卓天雄喜歡一邊卡著她的喉嚨,一邊與她交合,在她快要窒息之際,把精液射在她體內。
白雪蓮的下體正對著地牢的入口,任誰進來第一眼都會先看到她備受蹂躪的蜜穴,和她臀下一大片精液。
閻羅望皺起眉頭,他這幾日忙著上下打點,連到口的美肉也顧不上細嚼,沒想到這群漢子這麼粗魯,好端端一個武林女子被他們弄得連窯子里的婊子都不如。
閻羅望屏退眾人,連薛霜靈和英蓮也一併帶走,地牢只剩下白雪蓮一人,這才扣了門,撩起袍角坐在椅中。
「白姑娘,」他斟酌著說道:「不瞞你說,我閻某是海賊出身,做事講究斬盡殺絕。
碰上我,是你前世欠我閻某的。
這樁案子你也知道根底,到了現在這步田地,已經是騎虎難下,就是我想改口,也改不過來。
」 「閻某這些日來四處稟報案情,多少人見到白孝儒的名字夢裡都會笑醒。
為何?就因為這案子是平叛第一功!單是那封信,少說也送了上百人的功名!經手之人,誰不想從中分一杯羹?府里、省里、刑部各司,多少人指望著這樁案子升官發財。
你想把案子翻過來,要對的不是我閻羅望一個,而是大明上下幾百號官員!」 閻羅望放緩聲音,「你有冤無冤,你我心知肚明,我閻羅望雖然也想升官發財,但這次閻某圖的只是個平安。
說來你可能不信,閻某步步緊逼,其實只是護身之途。
白姑娘,你背後羅霄派和刑部兩座靠山太硬,我若不能將一舉你置於死地——你脫了身會不會放過我閻某呢?」 「白姑娘看閻某形容粗鄙,恐怕不知道我也讀過聖賢之書,閻某手段雖然卑污,比起官場里的諸位大人,恐怕還要乾淨著些。
白姑娘丰姿若神,異地相逢,閻某隻有仰慕的份兒。
誰知機緣湊巧,讓你落在了我閻某手中,不但佔了你的身子,還拿住了你的性命……這隻能說是命中注定的天數。
」 望著白雪蓮清亮的眸子,閻羅望緩緩道:「你若想聽勸誡,我勸你還是認命了事。
神仙嶺天高皇帝遠,閻某雖是不入流的微末小吏,但在這豺狼坡卻是一人獨大。
此間若是閻王殿,閻某就是閻羅王,你一家生死都在我一念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