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的泄出來!」 那婦人嬌羞地側過臉,乖乖抬起纖指,一手剝開秘處,一手探入花唇,玉指在蜜肉間揉搓起來。
她白美的雙腿被那漢子拉得張開,下腹的秘境一覽無餘。
那客人眼尖,看見她玉阜光溜溜沒有半根毛髮,卻蓋章似的印著一個扁戳,卻是「淫婦」二字。
再往下看,那隻嬌美的玉戶在細白的纖指下不住變形,花瓣似的媚肉水靈靈翻來滾去,紅膩的穴口夾著的一縷白濁的濃精,越滴越長,淫艷之極。
那婦人情動如火,死死咬著被角,白光光的大屁股扭來扭去。
忽然她兩腿繃緊,穴口向外一鼓猛然張開,接著一股溫熱的體液飛濺而出,在空中劃過一條弧線,遠遠灑在地上。
孫天羽拎著丹娘的雙腿,看著她挺起雪白的大屁股,掰開蜜穴在他面前泄身的嬌態,等她顫抖漸止,曲膝將龜頭放入丹娘體內,握著陽具在她柔膩的肉穴攪弄起來。
丹娘嬌喘道:「好哥哥,還要玩嗎……」 孫天羽笑道:「杏兒的屄這會兒又濕又滑,水唧唧好玩得很。
你瞧,它軟得能跟著哥哥的雞巴轉圈兒呢……」 果然那隻柔膩的美穴彷佛黏在龜頭上一般,隨著肉棒的攪弄在股間滑動。
那客人一隻眼睛瞪得賊大,褲襠里濕漉漉不知射了多少次。
************ 天色漸亮,白玉蓮起身將桌椅擦凈,然後取了水洒掃乾淨,這才打開店門。
留宿的客人背著行囊出來,一路打著呵欠,眼圈發黑,倒像是一宿沒睡。
更奇怪的是昨夜還好端端的,這會兒一隻眼大一隻眼小,大的那隻布滿血絲,像是掉在地上摔過又揀起來。
玉蓮沒敢多問,算了賬一共是二百文。
那客人掏出錢放在玉蓮手中,玉蓮「啊」的驚叫一聲,卻是被他趁機在手上捻了一把。
聽到聲音,丹娘和孫天羽都醒過來,只聽那客人說道:「好嫩的手……不知道別的地方是不是一樣嫩……」 「呯」的一聲,似乎摔碎了一隻茶壺,接著又踢翻了只凳子。
過了一會兒,那人又嚷了起來,這次卻是在店外。
「什麼杏花村,賣花兒的窯子!剛死了男人就找上了姘頭,關起門來做的好事!不要臉的騷貨!掰著屄摳得尿了身子,還讓人拿雞巴捅……」 罵聲漸漸遠去,玉蓮早已上了樓,呯的關上門。
客棧靜得針落可聞。
丹娘臉色灰白,身子僵硬,嘴唇不住顫抖。
她跟孫天羽的事早已不是秘密,但被人叫嚷出來又是另外一樁。
有些事寧被人知,不被人說,揭穿了就如同赤身裸體暴露在大庭廣眾之下,那份震驚和羞恥,甚至比被獄卒們輪姦更甚。
孫天羽從背後摟住她的香肩,低低叫了聲,「杏兒。
」 「……我還有什麼臉去見玉蓮……」丹娘捂著臉喃喃說。
「船到橋頭自然直,別多想了。
」孫天羽對她的羞忿渾不在意,低笑道:「杏兒昨晚流了好多水。
」 孫天羽撫摸著丹娘圓潤的豐臀,手指探入臀溝,朝她腿根摸去。
丹娘心頭又急又痛,全無心情,但被他指尖挑逗幾下,秘處情不自禁地濕了。
孫天羽翻身壓在丹娘背上,陽具往臀下一探,筆直捅入她體內。
他堅硬而有力的衝撞,使丹娘僵硬的身子漸漸軟化下來。
晨曦下,她眉宇間那縷驚怕卻久久未能化開。
丹娘伏在榻上,閉上了眼睛,在羞愧與歡愉之間搖擺。
忽然一陣反胃毫無徵兆地湧來,她連忙起身,卻被孫天羽牢牢壓住,只好側過臉,伏在床邊,一邊被干,一邊嘔吐起來。
與以前一樣,她吐出的只有清水。
孫天羽挺弄著慢慢說道:「你月事一直沒來吧。
」 蜜穴像受痛般抽搐了一下。
「什麼日子懷的?」 丹娘搖了搖頭。
「是我的嗎?」 丹娘沒有回答。
孫天羽加快了速度,直到在丹娘體內射了精才道:「你月事停得早,不會是那些王八蛋的,也不是閻羅望——」孫天羽算了算,「跟你丈夫最後一次同房是什麼時候?」 「他身子不好,有半年沒和我同房了。
」 「那就是我的了?」 「是。
天羽哥,是你的孩子。
」 「真委屈它了。
」孫天羽摟住丹娘,笑吟吟看著她的眼睛,半晌又問道:「真不是白孝儒的嗎?」 丹娘避開眼睛,沒有作聲。
「不說它了。
」孫天羽托起丹娘的下巴,在她唇角一吻,正容道:「有件事我要跟你商量。
」 「你要娶玉蓮!」丹娘瞪大眼睛。
他的陽具還插在自己體內,肚子里又有了他的孩子,他卻說要娶自己女兒為妻。
「我是為你們母女著想。
杏花村開門這幾天你也看到了,店裡沒個男人,連住宿的客人都不敢留。
就算關了店,也要有個男人支應,才像個家。
」 「可是……」 孫天羽道:「丹娘,你知道的,我本是想娶你……你還願意嫁我嗎……」 「不,」丹娘聲音空蕩蕩的,「我嫁不得了。
」 「如果我不在乎呢?」 丹娘緩緩搖了搖頭,「你的上司,和你一塊兒當差的,都佔過我的身子。
身子臟成這樣,還怎麼能嫁你呢?就算杏兒厚著臉皮嫁你,往後怎麼過呢?」她摸著孫天羽的腮須,凄然一笑:「娶了我這個人盡可夫的婊子,天羽哥會被人看扁的。
」 她說的都是實情,隔三差五要到獄里一趟,讓獄卒們輪流奸弄,就是孫天羽真心想娶,她也沒臉再嫁。
失了身,她才知道貞潔有多珍貴,那是女人的命。
孫天羽沉默了一會,道:「我娶玉蓮,不是變了心而是沒有更好的法子…… 你知道,遭了這樁大禍,往後你們不是收入教坊,就是要被官賣。
都是要做婊子的。
」 「我知道。
我已經是了。
」 「玉蓮呢?你想過她嗎?」 丹娘身子一抖。
「玉蓮羞怯怯一個女兒家,到那種骯髒的地方,只怕一天都待不得。
我想來想去,倒是有個救她的法子——趁著案子沒結,我先娶了她。
嫁出的女兒潑出的水,成了我孫家的人,說不定就能躲過這一劫。
」 「真的嗎?」丹娘半信半疑。
「女兒一旦出嫁,就以夫家為主,到娘家也算是客人。
我在官府這邊周旋迴護,有五成把握救她出來。
」 丹娘美目閃動,覆巢之下,能保住女兒一人清白,已是意外之喜。
「只是……」丹娘又猶豫起來,孫天羽在她房裡留宿,玉蓮也是知道的,做娘的拿自己姘頭給女兒提親,她可怎麼開口? 孫天羽看出她的擔心,「玉蓮今年十六了吧,她一個女兒家知道什麼?事情到了這個地步,她要不嫁了我,當我孫家的媳婦,要不就等著官賣了做婊子,千人騎萬人壓。
跟她說明白了,不愁她不依。
」 丹娘咬住朱唇,過了半晌,輕聲道:「那……我肚裡的孩子怎麼辦……」 「是我的,我當然要。
」孫天羽道:「我知道你怕人笑話,但已經有了…… 趁著如今還看不出來,我先跟玉蓮成親,你悄悄把孩子生下來,有人問就說是玉蓮的。
玉蓮跟了我,縱然不依也得依了。
只你、我、她三個人知道,一床大被混蓋了遮掩過去,旁人哪知道許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