臀后嘰嘰水聲響個不停,丹娘的臉上卻神色數變,一雙美眸停在丈夫的牌位上,再也挪不開了。
孫天羽冷笑道:「原來你一直在挂念著那個死鬼,從沒有把我半點兒放在心上。
」 「不,不是。
天羽……」 孫天羽打斷她的話,「不是?你發什麼呆?」 「我……」 孫天羽冷喝道:「抱住牌位,告訴那個死鬼,你這會兒在做什麼!」 丹娘神情凄婉,兩手拿住牌位,紅唇顫了半晌,眼淚一滴滴掉在木牌上。
「不願說?」 丹娘泣聲道:「天羽,不要逼我……」 「你既然答應了要嫁我,心裡怎麼還能有別的男人?」 「天羽哥,奴家心裡只有你一個。
」 孫天羽森然道:「那你還把他看得那麼重?你心裡要是有我,就把這會兒做的事都說給你死鬼相公聽。
」 「天羽哥,他人已經死了,你就……」 「說!」 丹娘哽咽著彎下柔頸,秀髮低垂,香肩不停聳動。
孫天羽心下惱怒,手上又加了幾分力氣,「你不肯說,還是把他放在心上!說什麼念著我的確,原來都是騙我的!」 丹娘淚眼模糊地望著牌位,哭泣道:「相公……他在玩奴家……」 「是玩你的屄!」孫天羽寒聲道:「說清楚點兒,別漏了什麼,不然你死鬼相公不高興,我也不高興。
」 卧室內,美貌的女主人赤條條趴在床上,挺著肥圓雪嫩的大屁股,被一個官差掏弄淫玩,她兩手抱著牌位,邊哭邊道:「相公,天羽哥正在玩奴家的屄…… 他讓奴家趴在床上,撅起屁股,露出屄讓他玩……奴家的屄讓他玩得流了好多的水兒,一直流到腿上……天羽哥把奴家的屄撐開,用手指在裡邊攪……他說奴家的又緊又好玩,還問我喜歡不喜歡被他玩……奴家說,喜歡……相公,他讓我問你,你聽到了嗎?」 「相公,天羽哥說,他要肏我了。
讓我一邊挨肏,一邊跟你說話……呀!」 孫天羽的猛然插入,使丹娘低叫一聲,她秘處已經濕透,肉棒毫不停頓地一插到底,重重撞在花心上。
「相公,天羽哥的大雞巴插到奴家屄里了,他說奴家的屄比別的女人深,要奴家掰著屁股才能插到底……」丹娘哭泣道:「相公,你讓奴家嫁人,照顧好英蓮,奴家都依你說的做了。
天羽哥是個好人,比奴家小了幾歲,但對奴家很好,家裡都是他來照應,前些日子英蓮去羅霄也是他一路護送。
奴家嫁了他,是奴家的福氣……天羽哥讓我告訴你,他的雞巴又粗又硬,能把奴家幹得死去活來,讓你安心……」 孫天羽笑道:「這才乖,還有這兒,也告訴那個死鬼。
」 「前些天,天羽哥說,相公給奴家的屄開了苞,他要開奴家後庭花的苞。
相公,是奴家掰著屁股,請天羽哥給奴家的屁眼兒開苞的。
天羽哥的雞巴好粗,奴家的屁眼兒好小,但最後還是插了進去。
奴家的屁眼兒都被插裂了,流了好多地血,奴家還被天羽哥插哭了……天羽哥插完奴家的屁眼兒,把插出來的血都抹在白布上,讓奴家收好。
相公,天羽哥看到奴家的落紅很高興,奴家也高興……」 孫天羽濕淋淋拔出肉棒,狠狠插入丹娘肛中。
丹娘咬著牙,等屁眼兒適應了肉棒的粗大,才抽泣道:「天羽哥,你現在信了吧?」 孫天羽柔道:「哥哥現在信了,杏兒心裡只有我一個。
杏兒不要生氣,我是看到你還想著那個死鬼,有點兒吃醋。
哥哥是太喜歡杏兒了,才這麼做的,杏兒是不是還在生我的氣?」 他這番話說得深情款款,誠摯之極,丹娘心裡的委屈頓時化為烏有,她撅起屁股,對著牌位喜孜孜道:「相公,天羽哥這會兒正在肏奴家的屁眼兒。
奴家的屁眼兒原本很緊的,讓天羽哥的大雞巴肏來肏去,已經肏軟了。
這會兒天羽哥的大雞巴插在裡面,把奴家的屁眼兒插得又大又圓,好像一根粗粗的棍子在奴家屁股里亂捅。
」 孫天羽笑道:「還不夾緊點兒?」 丹娘屏住氣,屁眼兒拚命收緊。
此時心結解開,眼中的淚水都成了水汪汪的媚人眼波,半晌她吐了口氣,扭過臉,笑盈盈道:「天羽哥的雞巴好厲害,杏兒怎麼用力都夾不住……」 孫天羽哈哈大笑,抱著她的屁股一陣狠干,然後劇烈地噴射起來。
丹娘一邊收緊屁眼兒,一邊撫摸著牌位上的字跡,柔聲道:「相公,天羽哥射在奴家屁眼兒里了。
再過幾日,奴家就照你的吩咐,嫁給天羽哥,做一個聽話的好妻子……」 孫天羽擁著丹娘,深深呼吸著她溫暖的體香。
良久,他拔出了陽具,起身披上衣服。
丹娘側過身子,濃精從圓張的肛洞中緩緩淌出,濕黏黏沾在滑嫩的臀溝內。
孫天羽將牌位放在床頭,「以後就放在這裡,每次哥哥肏你的時候,記得跟他說。
」 丹娘垂頭小聲答應。
孫天羽抱著丹娘親了親,深深看了她一眼,「你好生歇息,我回去一趟,下午再過來。
」 ************ 進到地牢,就看到一個高大的背影,他抱著肩,慢慢踱著步子,不時飛起一腳,踢在前面一隻白凈的屁股上。
薛霜靈腳筋被挑,撫著牆勉強能站立邁步,但多數時候只能在地上爬來爬去。
自從逃跑被擒,薛霜靈就再未穿過衣服,她的武功大半都已經消散,就是一個尋常壯漢也打贏了她。
此時她四肢著地,兩條小腿軟軟拖在身後,圓臀一搖一擺,吃力地爬動著。
那大漢一腳踢上,她立刻發出一聲凄厲的痛叫,動作也變得僵硬。
「死婊子,還敢殺人越獄,若是被我拿住,非把你剝皮拆骨!」說著又是一腳。
薛霜靈痛得聲音都變了,倒在地上不住顫抖。
不多時,一股鮮血從白白的臀肉間淌出,仔細看去,她臀縫裡插著兩根木楔,被那漢子踢了多時,已盡數沒入體內,與體表平齊。
孫天羽上前抱拳笑道:「卓二哥,什麼時候回來的?」 那大漢正是去刑部稟報案情的卓天雄,他在京師待了多日,剛剛才回到豺狼坡,他與薛霜靈早有梁子,聽說她竟然敢殺人越獄,人不解甲馬不解鞍地就趕了來。
薛霜靈一直屁股朝外,兩手系在鐵籠上,卓天雄進了地牢,隨手把一根兩尺來長,手腕粗細的木棍拗成了兩段,將斷口插進薛霜靈前陰後庭,然後把她解下來,讓她拖著挑斷腳筋的雙腿繞室爬動。
一腳一腳,把兩根露出半截的木棍都踢進了薛霜靈屁股里。
孫天羽道:「卓二哥回來的正巧,有一樁大便宜倒要卓二哥頭上了。
」 他把卓天雄拉到一旁,俯在他耳邊小聲說著。
卓天雄臉色忽陰忽晴,漸漸的笑逐顏開,等孫天羽說完,笑道:「好你個孫天羽,成,這事兒包在我身上了。
」 孫天羽瞥了薛霜靈一眼,「卓二哥還有事,小弟就不打擾了,但還是留著些力氣,一會兒再用。
」說完笑著去了。
薛霜靈側身躺在地上,前後兩個肉洞都被木棍捅穿了,斷口刺在體內的嫩肉上,痛得她兩腿發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