丹娘的屁眼兒不及白雪蓮緊韌,腸壁的柔膩卻相差無幾,尤其是腸道中一圈圈的褶皺,隨著龜頭的進出層層地湧起,又被層層推平,那種柔滑的觸感妙不可言。
與白雪蓮不同的是,丹娘的身子無處不柔軟,那隻屁股猶如熟透的漿果,香軟滑嫩,抽弄中妙態橫生。
雖然屁眼兒被插得裂開,但裡面一圈韌韌的軟肉卻完好無損,猶如一隻肉箍套住肉棒前後滑動。
孫天羽心下大定,不顧丹娘婉轉哀泣,只是一味蠻幹。
丹娘挺著屁股,被一根肉棒插得鮮血直流。
唯有這一次,她承受的完全是痛苦。
孫天羽的問話使她無可迴避地想起洞房花燭夜。
丈夫一舉一動都刻板認真,待她相敬如賓,卻少了幾分夫妻間的親昵。
但她全無怨言,即使現在也是如此。
忽然腰身一緊,被孫天羽兩手握住,接著肉棒在腸道里跳動著射出精液。
孫天羽拔出變軟的肉棒,抱著丹娘濕淋淋的身子放在床上。
丹娘眼淚越掉越多,孫天羽也不理會,按著玉人滴血的雪臀朝兩邊分開。
柔嫩的屁眼兒綻出幾道傷口,裡面猶如血洞般灌滿鮮血,不多時,一股濃精從血跡中滾出,流到兩腿之間。
縱然沒有得到丹娘的初次,能讓這個熟艷的婦人再次落紅,孫天羽也足可得意了。
他找出一塊白布,抹去丹娘後庭的殘精血跡,然後翻出當初留給丹娘的傷葯,用指尖挑了少許,細細塗抹。
孫天羽撥開丹娘的髮絲,笑道:「杏兒還在哭呢。
」 丹娘抽泣道:「一點兒都不心疼人家……」 「不是我不心疼杏兒,誰讓杏兒屁股生得太美,又白又圓,香噴噴讓人恨不得咬一口。
還有杏兒的屁眼兒,紅紅的一個小圓孔,漂亮極了,哥哥一插進去就不想拔出來,你不知道,它裡面暖融融滑溜溜,世上再沒有第二個這般妙物,就是天上的神仙也比不了。
」 丹娘破啼為笑,「哪有……」 哄住了丹娘,孫天羽擦乾身上的水跡,拉開薄被,將丹娘擁在懷中,沉沉睡去。
水霧漸散,旁邊的紅燭越燒越短,最後只剩下一灘斑駁的紅淚。
************ 這一晚同樣在後庭疼痛中睡去的還有英蓮。
母子倆一在家中,一在獄內,卻都沒能脫逃被人淫玩的宿命,只不過丹娘是心甘情願,英蓮卻是心驚膽戰。
英蓮後庭受創甚重,劉辯機縱然心急,也無可奈何。
他將英蓮帶回房中細加調養,每日抱在懷裡摩挲把玩。
英蓮已被獄中的殘暴嚇破了膽,無論他做什麼,都不敢作聲。
劉辯機在省里周旋多日,聽說吳大彪從中作梗,趕回來商量對策。
他們只以為吳大彪是想搶功,卻不知吳大彪指斥獄方辦案不力,主張兩名逆犯押解省府,存的卻兩份私心。
一是欺獄中不知薛霜靈身份,想敲出更多線索,二是為著白雪蓮丟失的羅霄秘籍。
劉辯機重新擬過了供詞,又推敲一番,等放下筆墨,已是深夜。
他揉了揉手腕,起身掀開床幃。
英蓮趴在床上,睡夢中臉上還帶著一絲驚痛和恐懼。
他光著身子,粉嫩的小屁股微微翹起,中間纏著厚厚的紗布。
劉辯機撫摸著他細白光滑的身子,心裡陣陣發癢。
英蓮睡得極輕,他的手剛一放上,就已經醒了,他閉著眼,一動也不敢動,呼吸卻濁重起來。
劉辯機摩挲片刻,忍不住解開了紗布。
英蓮的小屁股已經洗凈,肌膚紅白可愛。
嫩肛塗了藥物,已經消腫,但傷口還未完全癒合,隱隱滲著血跡。
劉辯機嘆了口氣,把紗布依樣纏好。
看樣子,至少還要三天才能用。
英蓮緊繃的身體放鬆下來,卻聽劉辯機捏著嗓子道:「小蓮,睡不著嗎?」 英蓮怯生生睜開眼,「大叔……」 劉辯機托起英蓮的下巴,手指撫弄著他鮮紅的唇瓣,最後停在唇角那粒胭脂般的小痣上,垂涎道:「真是個美人胚子……你娘怎麼生你出來的?」 這位大叔不僅救他從脫離苦海,還給他治傷,拿了許多好吃的,雖然經常作一些奇怪的動作,但不像那些人把他弄得很疼。
英蓮鼓足勇氣,「大叔,我爹爹是冤枉的……」 「哦。
」劉辯機眼珠一轉,「你爹爹怎麼冤枉了?」--------------------------------------------------------------------------------22 承歡 一晃數日,丹娘後庭傷勢漸愈,又被孫天羽哄著弄了兩回。
沒有英蓮在旁邊礙手礙腳,孫天羽心懷大寬,不僅夜夜春霄,晝間也閉了門,與丹娘裸裎相對,白晝渲淫。
丹娘柔媚可意,眼中心裡都只一個孫天羽,兩人愈發的如膠似漆,難捨難分,直把新喪當了新婚,靈堂做了洞房,終日纏綿。
這日孫天羽又到店裡,正碰上玉蓮在靈前上香,他收了腳步,在窗外窺視。
玉蓮穿著素服,跪在白孝儒靈前,秉了香垂首默默禱祝,少頃她插了香,拜了幾拜,輕聲道:「爹爹,你在陰間多多保佑我們母女。
我娘……」她咬了咬嘴唇,半晌道:「女兒會來看你的。
」 丹娘的香囊已經綉好,尋思著再做條腰帶,給天羽繫上。
後日是端午,再過數日,七七四十九天的喪期就該滿了。
念及婚嫁,丹娘又是一陣臉熱心跳,兩個女兒都到了出閣年紀,她卻先琵琶別抱,另嫁他人,若讓人知道,免不了風言風語。
但為著天羽,丹娘也顧不得那麼許多。
好在天羽孑然一身,沒有公婆要她伺候,少了幾分尷尬。
孫天羽年輕能幹,對她知冷知熱,又在衙門裡做事,有了他,不光自己終身有靠,兒女們也有了人照應。
丹娘也不求大富大貴,但能守著杏花村平平安安過日子,夫妻和美,便已心滿意足。
丹娘想著,不覺唇角含笑,心裡甜甜蜜蜜,一門心思等著過了門,成了孫家的新婦,好生服侍丈夫。
孫天羽在旁看了多時,見她含羞帶喜的美態,不由心中一盪,反手掩了門,插上門閂。
丹娘聞聲抬起眼睛,「你來了。
」說著迎了過來。
孫天羽笑嘻嘻道:「還不脫了衣服,趴在床上。
」 「玉蓮還在外面呢。
」 「沒事兒,玉蓮已經回房了。
快著些。
」 丹娘小聲嗔道:「剛進門就要做,還怕吃不到么………」說著她依言寬衣解帶,脫得光光的趴在床上,舉起雪臀。
丹娘的後庭受的只是外傷,每日塗藥清洗,此時已經好得差不多了。
被孫天羽插弄這幾日,那朵後庭花比以往足足大了一圈,紅嘟嘟鼓在屁股縫裡,柔嫩迷人。
丹娘的陰毛只在陰阜上生了一叢,下面乾乾淨淨地,這會兒趴在床上,兩腿張開,層次分明的花瓣微微綻開,中間一隻紅膩的肉孔,濕濕的散發著淫靡的艷光。
孫天羽一手插在丹娘白嫩的大屁股里,恣意掏摸起來。
丹娘兩肘撐著身子,雙乳懸空,殷紅的乳尖漸漸硬起,幾乎觸到床榻。
孫天羽僅是手指帶來的快感,已經足以令丹娘戰慄。
她嬌喘著抬起柔頸,玉齒不時咬住唇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