丹娘玉臉飛紅,說了聲「壞東西」,聲音卻甜甜如蜜,唇角含笑,眉梢眼角滿滿的都是笑意。
背後一聲低笑,「說誰呢?」 丹娘愕然回首,不由驚喜交加,「天羽!」 孫天羽在她雪白的頸子上輕吻一口,抬臂將她抱在懷中,朝床榻走去。
「你怎麼回來了?英兒呢?」 「送到羅霄了。
讓哥哥摸摸。
英蓮在那兒一切都好。
」 丹娘在他懷中扭動著羞道:「不要摸……你怎麼這麼快就回來了?」 孫天羽朝她腹下一摸,觸手一片濕滑,失笑道:「濕成這樣,我要不回來,杏兒今晚怎麼睡呢?」 丹娘還待開口,卻被孫天羽捂住小嘴,她略一掙扎,身子漸漸軟了下來。
孫天羽把她放在床上,扒掉她的外裙、褻褲,就從身後深深挺入。
丹娘伏在床上,兩手攥著被褥,嬌軀輕顫。
她裙褲掉在膝彎,只露出雪嫩的圓臀,剛才所思所想突然變為現實,她幾乎不相信這是真的。
但那根肉棒帶來的熟悉的充實感,使丹娘無暇分辨這是真是假。
她雙腿無法張開,只能極力挺起雪臀,感受著情郎進入的過程。
孫天羽憋了數日,此時顧不得調情,屏著氣一輪猛干,堅硬的肉棒猶如一條怪蟒,在下面一隻白圓肥嫩的屁股中翻滾進出。
丹娘並腿舉臀,渾圓的美臀在孫天羽重壓下時扁時圓,秘處發出嘰嘰嚀嚀的膩響。
丹娘早已春情涌動,不多時就泄了身子。
孫天羽也無心久戰,一連數十下疾入疾出,將泄身中的丹娘幹得高潮迭起,便在她戰慄的肉穴內射了精。
孫天羽撐起身子,卻被丹娘拉住,小聲央道:「不要拔出來,在杏兒裡面插一會兒……」 孫天羽伏在丹娘身上,小腹末端與丹娘雪臀交接,兩人側過臉,四目相對,然後吻在一起。
「真的是你?」 「不認識我,也該認識它啊。
」孫天羽笑著向前一頂。
丹娘紅著臉道:「英兒一路上還好吧?」 「好。
又乖又聽話,一路都沒鬧。
」 「瀟瀟呢?」 「也好。
還問你好呢,說過些日子來看你。
」 丹娘沒去過羅霄山,但是妹子來一趟路上就要五天,天羽五天卻跑了一個來回,「你怎麼走這麼快?」 「我想你了。
急著趕了回來。
」 丹娘這才注意到孫天羽風塵僕僕,像是剛趕了長路,「趕路累壞了吧,又讓你……」 孫天羽見她喃喃說不出來,笑著介面道:「狠狠地幹了杏兒一次。
」 丹娘暈生雙頰,柔聲道:「你歇息一會兒,杏兒燒了水,給哥哥洗塵。
」 聽到洗塵,孫天羽心頭一緊,鬆開丹娘。
丹娘繫上衣裙,去廚下打水生火,渾不知孫天羽心中翻翻滾滾,想著怎麼把她送給閻羅望享用。
燒好熱水,孫天羽躺在盆中,丹娘跪在旁邊,幫他解開頭髮,猶如一個溫順的妻子,服侍他洗去一路風塵。
洗到下身,丹娘輕輕一握,肉棒又不安分地挺立起來。
丹娘掩口一笑,掬了捧水灑在上面,剛要開始洗,卻被孫天羽握住手腕。
丹娘以為他是讓自己用口,含羞帶喜地瞥了他一眼,一手攏起秀髮,俯身張開小嘴。
孫天羽笑道:「不是讓你親它。
進來跟哥哥一起洗。
」 對於兩個成人,木盆顯得有些狹小了。
水氣氳氤,丹娘伏在孫天羽懷中,水面剛剛沒過粉背,白膩的身子光潔如脂,散發著成熟婦人才有的柔潤光澤。
她擁著情郎,一對豐滿的雙乳浸在水中,在情郎身上來回磨擦。
「杏兒。
」 「嗯。
」 「你身上還有哪個地方哥哥沒有玩過?」 「哪兒還有啊……都讓哥哥玩遍了……」 「還有,」孫天羽摸到丹娘臀后,邪笑道:「這裡。
」 丹娘啐了一口,「那怎麼行。
」 「杏兒還沒有試過吧,這後庭花也有趣呢。
」 丹娘躲閃幾下,最後還是被孫天羽緊緊摟住。
她伏在孫天羽胸口,難為情地道:「那裡好小,怎麼插得進去?」 「試一下就知道了。
好不好?」 丹娘猶豫片刻,輕輕點了點頭。
孫天羽抱起玉人,丹娘柔聲道:「哥哥已經累了,剛才又……明天好不好? 杏兒一定陪哥哥玩。
」 孫天羽挺了挺肉棒,「它可不累。
」 丹娘無奈,只好道:「奴家先洗洗,哥哥再插。
」 在孫天羽要求下,丹娘趴在盆邊,弓起腰肢,將白臀兒撅得高高的,在情郎眼前掰開來仔細清洗。
丹娘的屁股最是豐美圓潤,白膩的臀肉沾了水愈發光亮,猶如一隻銀團。
她的臀溝是一條優美的圓弧,雪玉般地白凈,正中一隻圓圓的肉孔,又紅又嫩,緊緊縮成一團,在燭光下散發出妖艷的光澤。
孫天羽觀賞多時,站起身來。
丹娘聽到水響,暗想終是要遂了他的心意,兩手抱住臀緣,將白亮肥美的大白屁股柔柔掰開。
光潤的臀溝向兩邊一張,頓時滾下一串水珠,臀內同樣是如雪的膚光,中間紅嫩的菊肛微微向外鼓起。
丹娘從未試過肛交,心裡不禁有些發顫,但情郎要插進去,她也只能乖乖舉臀相湊。
孫天羽看出她的緊張,初次肛交最易受傷,需得慢慢挑逗,待她放鬆下來才好徐徐進入。
但孫天羽沒有這麼做。
丹娘哪點兒都好,唯一的遺憾就是沒有落紅,這次終要她肛開見紅才了無遺憾。
他拍了拍丹娘的雪臀,說道:「有點兒痛。
」 他這一說,丹娘愈發緊張。
孫天羽托起肉棒,對準那隻滴水的大白屁股,挺身一捅。
丹娘悶哼一聲,吃疼地擰起眉頭。
孫天羽笑道:「杏兒的屁眼兒是第一次用呢,應該說請哥哥給你的屁眼兒開苞。
」 丹娘拗不過他,只好赧然道:「請天羽哥……給杏兒的屁眼兒開苞……」又輕聲道:「哥哥用力插吧,不管多疼,杏兒都情願的。
」 孫天羽笑道:「白孝儒給你開苞的時候,是怎麼說的?」 丹娘的臉色微變,突然間臀后一陣劇,不由得低叫起來。
丹娘屁眼兒收得極緊,孫天羽一手攀住丹娘肩頭,一手托著肉棒,龜頭頂住菊洞,緩緩使力。
丹娘蹙額顰眉,忍痛抱著圓臀,將肥白的大屁股掰得敞開,迎接肉棒的進入。
紅嫩的肛菊在龜頭擠壓下漸漸張開,過於緊湊的後庭很快就到極限,龜頭圓端才淺淺沒入三分之一。
孫天羽吸了口氣,肉棒又硬上幾分,然後狠狠一捅。
丹娘呀的叫出聲來,被龜頭撐成一條紅線的肛肉被盡數擠入體內,那根粗黑的肉棒彷佛直接插在一團雪肉之間。
她沒想到帶給自己無數樂趣的肉棒換個地方會是如此兇狠,屁眼兒彷佛被龜頭攪得粉碎,再整個捅入腸道,撕裂般的痛意從臀間升起,轉眼就傳遍全身。
肉棒還在繼續深入,一縷鮮血從擠成凹陷的雪肉中緩緩湧出,沿著掰成平面的臀溝一直淌到大腿內側。
孫天羽毫不憐惜地一捅到底,肉棒整個捅入腸道,享受著美婦肛肉的戰慄與呻吟,片刻後向外一拔。
丹娘緊緊咬著紅唇,小聲啼哭起來。
受痛的後庭愈發緊窄,孫天羽抱著丹娘的纖腰,在她受創的大白臀中用力挺弄,他的動作又快又猛,身下美艷的婦人一邊掉著淚珠,一邊乖乖挺著圓臀任他肆意捅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