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天羽隨意抽送幾下,然後拿起汗巾,走到籠邊,他肉棒硬梆梆挺著,上面沾滿淫液卻不抹拭,抖著汗巾低聲道:「認出來了?沒錯,就是你娘的汗巾。
」 白雪蓮霍然抬頭,雙目噴火般盯著孫天羽。
孫天羽笑道:「這可是你娘親手送給我的。
那天幹得太狠,等我從你娘屄里拔出來,你娘連起身的力氣都沒有……」 「無恥!」 孫天羽呵呵笑道:「白捕頭還不信呢。
你娘奶子下面有顆紅痣,不知道你小時候吃奶見過沒有。
你娘的奶子可真夠大的,捏起來肥嘟嘟跟油團似的。
」 孫天羽隔著鐵柵用耳語般的聲音說:「你娘最喜歡我玩她的屄了,手指一碰就一個勁兒流水。
你娘的屄只有最上面有一層毛,下面光溜溜一根也沒有,摸起來別提多舒服了。
」 白雪蓮忍無可忍,一口啐在孫天羽臉上。
孫天羽也不去擦,低笑道:「白捕頭,知道你娘為什麼幹得軟了要送我汗巾嗎?以往我干過你娘,你娘都是用嘴幫我舔乾淨的………」他手指無意地敲著枷面,此時突然一滑,點在白雪蓮頸側。
白雪蓮閃避不及,被他點住要穴,頓時動彈不得。
孫天羽一扳鐵枷,白雪蓮身不由己地向前傾去,玉臉貼住鐵柵欄,與孫天羽袒露的陽具隔欄相對。
孫天羽一手伸進柵欄,捏開白雪蓮的玉頰,將她牙關分開,然後挺起沾滿淫液的肉棒,笑吟吟朝她紅唇遞去。
白雪蓮驚恐地瞪大眼睛,薛霜靈給獄卒們口交她已見過多次,卻萬想不到會落在自己身上。
眼見著那根散發著淫靡氣味的陽具越來越近,她喉頭一陣翻滾,幾欲作嘔。
孫天羽挺起肉棒,先在白雪蓮柔美的紅唇上抹拭一圈,卻伸入她溫潤的口腔里。
白雪蓮被封的是鳳池穴,連舌頭也無法動作,她眼睜睜看著那根骯髒的肉棒一點一點沒入紅唇,那獄卒小腹碰著鼻尖上。
肉棒整根進入口腔,龜頭頂在喉頭的軟肉上,堵住了呼吸。
他的陰囊貼住自己下巴微微收縮,嘴巴被完全塞住,唇瓣能清楚感覺到肉棒火熱的溫度,還有充血時的堅硬感。
棒身從舌上橫過,上面濕黏的體液一點點掉在舌上,男女性器分泌物的氣味,使白雪蓮渾身僵硬,連眼睛也不敢稍眨。
孫天羽捏著白雪蓮的下巴,陽具緩緩抽送,低笑道:「白捕頭的舌頭比你娘還滑著幾分。
」他手指挑住白雪蓮頜下,將滑軟的香舌挑得抬起,貼住肉棒細細磨擦。
過了片刻,孫天羽用龜頭挑起白雪蓮的舌尖,在她口腔里四處攪動,將肉棒上的體液盡數抹在她口內,然後托住她的後腦,交合般挺動起來。
白雪蓮喉頭被陽具頂得呃呃作響,忽然眼睛一濕,滴下淚來。
孫天羽笑道:「白捕頭有什麼好委屈的,我這傢伙在你娘屄里插過,你娘舔起來還眉花眼笑的呢。
」 孫天羽一邊說一邊抽送,直頂得白雪蓮喉頭生痛,唇舌發麻,滿口的唾液無法吞咽,抽弄時發出淫靡的水聲。
孫天羽越插越快,最後猛然抱住了白雪蓮的螓首,陽具在她口中一陣抖動,精液一股股射入喉頭。
孫天羽解開了她的穴道,白雪蓮立刻咳嗽起來,直著喉嚨拚命嘔吐。
她滿臉濕痕,紅唇一片狼籍。
片刻后,一股濁白的黏精從她唇角溢出,滴在黝黑的枷面上,接著越來越多。
孫天羽笑道:「白捕頭真是好功夫啊,咽下去的還能再吐出來。
不知味道如何,合不合白捕頭的口味。
」 白雪蓮咳出濃精,以殺人的目光盯著孫天羽,鐵枷在她手上格格作響。
孫天羽不由自主地退了一步,看她的功夫,說不定這面鐵枷也困不住她。
何求國在旁看目瞪口呆,這幾日白雪蓮飲食倍加小心,迷藥也用不上,本來想玩她瀉軟的屁眼兒,結果什麼都沒撈著。
孫天羽竟能封住這小母獅的穴道,趁著白雪蓮清醒的時候玩搞了她的嘴巴,還在她嘴裡射了精。
真不知他吃了什麼葯,武功比以前又強了幾分。
白雪蓮顫聲道:「孫天羽,你這般辱我,今生今世我白雪蓮必報此仇!」 孫天羽穩住心神,笑道:「一言為定!你娘的小嘴我也用過了,還剩你妹妹玉蓮,不知道你們母女哪只小嘴最乖甜最好玩……」說著轉身去了。
白雪蓮望著孫天羽的背影,緊緊咬住唇瓣,一直咬出血來。
--------------------------------------------------------------------------------21 獻肛 夜闌更深,丹娘坐在床邊,密密縫著一隻香囊。
她螓首輕垂,明眸流動著如水的柔情。
綉囊上,一枝紅艷欲滴的杏花已然成形。
燈花輕爆,丹娘展目看去,不由得痴了。
燭旁鏡中映出一張潔白的面孔。
秀髮輕攏,猶如煙雲,丹唇宛若疏雨淋濕的杏花愈發嬌艷,眉目盈盈,端然明妍,只是眼角几絲細紋怎麼也抹不去了。
英兒已經去了數日,此刻應該到了羅霄吧。
瀟瀟性子和善,必不會委屈了英兒。
等安頓好,天羽就也該回來了,不知道這一路,他們有沒有受苦…… 想起了那個年輕男子,丹娘身子頓時熱熱的異樣起來。
對於丈夫,她多的是敬,對於天羽,她心中卻是柔情萬縷,滿滿的要溢出來。
回想起了這月余來的纏綿,丹娘臉上紅紅的,透出化開不的濃濃春情。
比起方正耿介的白孝儒,孫天羽就是一個壞透了的冤家,雖然比自己小著好幾歲,卻總是變著法子的欺負她,每每讓她羞赧萬端。
然而她卻愛極了他的胡作非為。
一生中,從來沒有像這一個月,能讓丹娘真真切切感受到身為女人的美好。
無論是霸王硬上弓式的初次佔有,還是後來淫猥的狎玩調弄,都讓她越來越懂得自己的身體。
孫天羽對她肉體的迷戀,更使丹娘心存感激。
正如一朵花的盛開,若是無人可見,只有與天地同老,白白蹉跎了它的美麗。
若是被人欣賞,那不僅是幸福,甚或是感激了。
相對於丈夫的古板,孫天羽每次淫玩就是對她的讚歎。
無論床笫間怎樣的羞恥舉動,她都甘之若飴,因為對丹娘來說,只要情郎喜歡的,都是好的。
就像那日在屏風后……丹娘手一顫,繡花針扎在指上。
她忙放下針線,噙住手指。
手指含在口中,唇舌傳來的觸感,使丹娘情不自禁地想起第一次為情郎品簫時的羞澀。
那是她第一次親吻男人的陽具,雖然洗得乾淨,總是免不了有一絲怕髒的畏懼。
但她還是順從地俯下身子,將情郎的陽具納入口中。
奇怪的是,她並沒有覺得骯髒。
她能清楚感覺到情郎身體的一部分,在自己口中一點一點膨脹,直到充滿口腔。
唇舌間,是天羽的溫度、堅硬和粗長,還有一股濃濃的雄性氣息。
漸漸的,她喜歡上這種帶有征服的氣息,只要情郎一個眼神,她就會順從地讓它在口中勃起。
第一次被情郎射在口中,丹娘嚇了一跳,連忙去吐,但哪裡吐得乾淨。
齒間那種滑滑的感覺一整天才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