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裹呢?」 丹娘舉目朝孫天羽看去。
孫天羽抱拳道:「回大人,此間物品是卑職親手查抄,包裹已經送入獄中,諸物都有登記。
」 「那你可見到一本書冊?」 孫天羽暗叫來了,臉上卻一無所動,坦然道:「卑職未曾見到。
」 「你呢?」吳大彪扭頭道。
丹娘當時心慌意亂,並未留心孫天羽私藏了書冊,況且孫天羽已經否認,即使她看得清楚,也不會逆了情郎的話語。
丹娘也說沒有,吳大彪這下無可懷疑,若非白雪蓮私藏了秘籍,就是暗地裡交給了白蓮教逆匪。
吳大彪心有不甘,雖然知道只是徒勞,仍在白雪蓮房內仔細搜查一遍,最後沉著臉去了。
丹娘迭逢驚嚇,駭得玉臉發白,心裡翻翻滾滾都是全家被系入獄的慘狀。
孫天羽挽住她的手勸慰道:「不用怕,有我在,總不會讓你受委屈的。
」 吳大彪回到獄中,將白雪蓮從下山到被系入獄這數日來,事無巨細,一一審問明白,然後排比羅列,推敲其中的疑點,一直審到下午,仍不得要領。
他唇乾舌燥,越審越是惱怒,拍案喝道:「白雪蓮!事到如今,你還不肯說實話嗎?」 白雪蓮也是滿腹委屈,吳大彪身為師叔,卻對她的冤屈不聞不問,只一味追究秘籍下落,言下之意竟以為是她私藏了,遂抗聲道:「師侄就是不明白,這本秘籍難道比師侄一家五口身家性命還重要嗎?」 吳大彪瞪視白雪蓮半晌,冷冷道:「白雪蓮,我已稟過本派長輩,掌門與諸位長老商議后發下鈞旨,我羅霄派歷來為王前驅,忠心耿耿,天地可表,豈容逆匪存身?白雪蓮就此除名,羅霄派從今往後,再沒有你這號人物,你的所作所為與我羅霄派無關,師侄兩個字,今後再也休提!」 白雪蓮咬住唇瓣,淚水在眼眶中晃來晃去,強忍著未流下來。
身陷囹圄,又被師門拋棄,她再堅強也不由心頭滴血。
吳大彪起身,板著臉道:「你身為刑部捕快,在下也不敢對你用刑。
但你放心,我已上書刑部,撤銷你的捕快身份,回書不日即將抵達。
你好自為之吧。
」 走到門口,吳大彪又停住腳步,「還有一事。
與你同囚一室的薛霜靈,昨晚殺人越獄,已被我拿下。
你不妨去看看,如果想到了什麼,就來回報於我。
」 ************ 陰森的大牢此時又多了幾分壓抑的氣氛,獄卒們一個個陰沉著臉,默不作聲地擺弄刑具,周圍的囚犯也屏住呼吸,耳邊只有挪動鐵器時刺耳的磨擦聲。
閻羅望坐在椅上,官袍掖在腰間,一腳踩著椅子,滿臉橫肉,目露凶光,袍袖高高挽起,生滿黑毛的手臂搭在膝上,手邊插著柄牛耳尖刀,一派海賊本色。
薛霜靈不但越獄,還殺了一名獄卒,雖被擒回,但看管不力,失查瀆職的罪名總是逃不了的,況且又是被吳大彪拿住短處,不由閻羅望不惱。
堂上堆滿刑具,大都是生鐵鑄成,一件件奇形怪狀。
中間放著一張黝黑的鐵床,粗陋笨重之極,襯得上面一具白皙的女體愈發柔弱。
她頭部被一隻方方正正的鐵箱扣住,看不到面目,頸部以下卻無寸縷,赤條條裸著白凈的肉體。
鐵床四角鑄著各種地鐵環鎖扣,參差不齊,幾根鐵鏈縱橫交錯,都有拇指粗細。
那女子肩頭、肘彎、手腕各自被鐵環鎖緊。
獄卒們唯恐不嚴,又用鐵鏈從她兩手指尖纏過。
一圈一圈繞過白嫩的手臂,中間緊緊套住柔頸,挎在頸側的鐵鉤上。
薛霜靈雙臂張開,玉乳無遮無掩地聳在胸前,印著烏青的指痕,被鐵環瑣鏈重重縛住,她就是想動一動手指也是難能。
鐵床末兩隻鐵環卻是空著,那女子兩腿被掰得張成鈍角,白生生的大腿一直舉到腰側,膝彎卡在鐵床中央的凹槽中,光滑的小腿貼著床身垂下,腳掌穿在床底兩隻馬蹄環中,一條鐵鏈從床下穿過,將她的腳趾扣在一起。
那女子乳下、腰間各縛著一條粗重的鐵鏈,那具白嫩柔美的玉體就像一隻陷入蛛網的蝴蝶,被猙獰的鐵器死死纏住,動彈不得。
仔細看時,那張鐵床並不是平的,臀下鼓成球狀,將女子渾圓的美臀頂得抬起,她雙腿大張,小腹末端成了鈍角的頂端,粉股玉戶毫無保留地敞露出來,紅嫩的陰唇,烏黑的陰毛,每一個細小的部位都纖毫畢現。
這本是對付江洋大盜,悍匪巨寇才用的枷床,看似簡單,其實暗藏玄機,初躺上還不覺得,時間一長,受刑者渾身骨骼就會像碎裂般劇痛,由於血行不暢,周身血脈猶如蟲行蟻走,最後連呼吸也難以為繼,苦楚萬狀。
完整的枷床還有一付鐵制的罩蓋,覆上后只有手腳露在外面,罩蓋有突起的鐵球,用來壓迫肺部,四肢關節還有體表血脈必經的部位。
處置女犯時,更少不了穿入陰門的枝狀物,但此刻卻免了。
只要判為逆匪,人就成了可以隨意處置的物品,官府非但不加禁止,甚至暗中慫恿污辱逆犯,好讓百姓知道王法無情。
兩名隨從一路上早將薛霜靈的身子捏弄遍了,等她上了枷床,玉體橫陳,陰門大露,兩人更不客氣,先後在她身上幹了個痛快。
薛霜靈目不見物,周身上下無法移動分毫,只能由著他們姦淫,此時下體陰唇外翻,陰毛一片凌亂,艷紅的蜜穴內兀自滴著濁精。
閻羅望親自動手,舉著火把走到薛霜靈身邊,獰聲道:「殺人越獄,你這賤人好大的膽子!」 隔著鐵箱,獰笑聲顯得沙啞而又怪異,彷佛一群蒼蠅嗡嗡作響。
眼前始終是令人窒息的黑暗,她甚至無法確定自己的眼睛是在睜著還閉著。
空氣中充滿鐵鏽的味道,彷佛在地獄最深處沉淪,接受著無盡的煎熬。
外面依稀有人叫道:「她殺了老胡……」 「燒了她的騷毛……」 一股熾熱的氣息朝腹下逼來,接著陰阜上一陣劇痛。
薛霜靈兩腿肌膚繃緊,秘處的嫩肉痙攣般戰慄起來,卻咬緊牙關一聲不吭。
陰毛在姦淫中已經濕透,與火焰一觸,立時化為灰燼,卻沒有燒起來。
閻羅望轉動手腕,手裡火把吱吱作響,一直觸到肌膚,將那層陰毛燎得乾乾淨淨。
糊臭氣息連同烤乾的淫液、陽精味道從女子腹下瀰漫開來,周圍的獄卒們一個個磨拳擦掌,囚犯卻是目光獃滯,似乎對這些已經司空見慣。
不多時,失去毛髮的陰阜便光禿禿顯露出來,原本白嫩柔膩的玉丘被熾焰掠過,猶如吹起來般,變得紅腫發亮。
閻羅望抓住她的陰阜一陣揉捏,被烤熱的肉丘腫脹了許多,滿滿的握在了手中,充滿滑軟的彈性。
閻羅望又捏又抓玩得痛快,受刑的薛霜靈卻是苦不堪言,腹下本來就火燒火燎的痛意,又被一通狠捏,直痛得她腿根不住掙動。
白雪蓮被獄卒帶來時,閻羅望正舉著拳頭大的火把,一點一點燎去薛霜靈陰唇兩側的細毛。
火把挨得那麼近,她幾乎以為薛霜靈的陰戶已經被燒毀了。
等火把挪開,她清楚地看到,那兩片陰唇迅速腫脹,眨眼間擠在一起,中間只剩條細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