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薛霜靈掙扎哭叫,或者像以前那樣哀求,白雪蓮還會好受一點。
但薛霜靈始終一聲不響。
她看到薛霜靈細白的手指絞住鐵鏈,磨出斑斑血跡,顯然承受著極大的痛苦。
白雪蓮一直看不起這個女子,不僅僅因為她陰毒狡詐,無端攀咬自己父女,也因為她一直逆來順受,整日陪獄卒尋歡作樂,沒有絲毫廉恥。
聽說薛霜靈會暴起發難,殺人越獄,白雪蓮已經大吃一驚,此時看到她苦忍刑痛,白雪蓮才知道這女子貌似軟弱,心志卻極是堅毅,當初的曲意逢迎,不過是掩飾的手段。
白雪蓮無法體會薛霜靈正在經歷的痛楚,但想想也知道女人最嬌嫩的部位,受到烈焰烤炙會是何等痛苦,薛霜靈竟能忍住一聲不響,白雪蓮心底不由隱隱升起一絲驚佩,忍不住怒道:「你們這樣折磨一個女子,不覺得無恥嗎?」 還真沒有人這樣問過,獄卒們先是面面相覷,接著轟堂大笑。
鮑橫喘著氣道:「白捕頭,她可是個逆匪,既然入了獄,早晚也是一刀,弟兄們拿來受用,那是她的福份……」 何求國聽他說得露骨,插口道:「白捕頭,咱們這是用刑,跟您上回光屁股挨板子一樣,都是王法,就算把您打出屎來,難道還是咱們無恥?」 白雪蓮玉臉漲紅,身上的鐵鐐隨著嬌軀的輕顫,微微作響。
從堂上下來,她就覺得褲間濕答答的,似乎有流質從肛中不住湧出,沾得臀內到處都是。
閻羅望道:「白捕頭昨晚睡得安穩,不知道這姓薛的賤人殺了我一名手下,逃出大獄,這等凶頑悍匪,白捕頭還要替她強出頭嗎?」 他拔出牛耳尖刀,在薛霜靈腹下來回刮動,眼睛惡恨恨盯著白雪蓮,獰聲道:「弟兄們,這賤人一身武功,大夥說,該怎麼處置?」 「廢了她!」 「穿了她的琵琶骨!」 「三名兄弟都壞在她手裡,閻爺,先剁了她那雙手!」 「挑了她的腳筋!」 薛霜靈胸乳一陣波動,顯然聽到獄卒的叫嚷,也亂了呼吸。
她剛滿二十,雖然橫遭摧殘,但求生慾望正盛,怎甘心就此成為廢人? 一隻大手放在大腿內側,順著光滑的肌膚摸到踝間,挽住小腿向上提起。
薛霜靈腳背一松,腳掌從鐵環中脫出。
她膝彎卡在床邊,整條腿都緊緊繃著。
那人拿住她的腳跟,接著一片冰涼的薄刃從踝后劃過,緊繃的筋腱猛然一彈,腿上的力道轟然消散,被鐵鏈系住的腳尖軟垂下來,漸漸染成紅色。
鐵箱內發出了凄厲的痛叫,薛霜靈玉體劇顫,那條小腿卻軟軟的沒有半點動作。
白雪蓮聽說過江湖中一些慘事,比如武夷山的張師兄被仇家削去兩手拇指,終生無法使劍;湘西排教的徐師姐被人廢了一雙招子,又砍去雙手賣入娼寮;還有惡名昭著的採花賊俞騰蛟,不該調戲座虎山徐寨主的小妾,被穿了琵琶骨,廢去武功…… 江湖仇殺,最常見的就是挑斷腳筋。
一般人習武都是先練馬步,腳下生根,才能發力。
一旦挑斷腳筋,一身武功就廢了九成,手上功夫再精妙,沒有腳下配合發力,也無從施展。
但這些都是土匪行徑,名門正派一向嚴禁弟子殘人肢體,雖然聽過許多,親眼目睹還是第一次。
看著閻羅望一刀下去,乾淨利落地挑斷了薛霜靈的腳筋,連眼睛也不眨一下,就廢了這個一身武功的女子,白雪蓮心裡不由陣陣發寒,這幫獄卒當真比土匪還兇殘。
--------------------------------------------------------------------------------17 挑筋 閻羅望拉起薛霜靈另一隻腳,托起腳跟,牛耳尖刀在踝后一劃,輕易切開肌膚,將繃緊的筋腱挑成兩段。
白色的筋絡在傷口內一閃,彈縮回去。
薛霜靈膝彎和大腿根部同時鼓起一個硬硬的筋團,手指一按,在肌膚下滾來滾去。
傷口血跡並不多,一股鮮血順著白軟的腳掌,從腳尖一滴滴掉落。
薛霜靈四肢被枷床鎖緊,無法動彈,甚至不相信自己的腳筋已被挑斷,成了廢人。
「這賤人本是白蓮教餘孽,本來就是千刀萬剮的死罪,又殺人越獄,罪上加罪!」閻羅望盯著白雪蓮,露出一個殘忍的獰笑,「這等目無王法的賤人,喪盡廉恥,爾等不必客氣,給本官狠狠的干!」 白雪蓮自然知道,他字字句句都是對著自己說的,心裡多半恨不能把自己放在枷床上恣意蹂躪。
她先是羞怒,接著心頭一陣戰慄。
眼下師門已經與她恩斷義絕,吳大彪又上書刑部,撤消了自己的捕快身份,到時她的處境只怕比薛霜靈更慘。
鮑橫急不可待地趴到薛霜靈身上,插進她紅腫的下體,一邊抽送,一邊嚷道:「這婊子的屄烤得熱乎乎的,腫得饅頭一樣,插起來真他媽有趣!」 閻羅望道:「老何,你頂替胡嚴,好生伺候白捕頭。
」 何求國求之不得,白雪蓮後庭妙趣橫生,這下近水樓台,肯定要幹個過癮,他答應了,又道:「薛犯如何處置?」 閻羅望森然道:「讓她先在這兒待上幾天。
你們幹完,讓犯人們也來嘗嘗這逆匪的滋味。
」 周圍的犯人們獃滯的目光漸漸熾熱。
薛霜靈年輕貌美,身子白凈,此時仰身鎖在枷床上,敞陰露乳,正如一團美肉擺在面前。
只是眾囚誰也不敢想有這種好事。
聽到閻羅望這樣說,獄里立即騷動起來。
白雪蓮沒想到他們輪姦了薛霜靈還不夠,還縱容囚犯去凌辱一個不能反抗的女子。
她紅唇顫抖,似乎想說什麼,終究沒有開口。
何求國抖了抖鐵鏈,笑咪咪道:「白捕頭,要不您再看一會兒?」 白雪蓮一言不發,轉身朝地牢走去。
************ 吳大彪一無所得,含怒離開神仙嶺,走時知會眾人無論獄中的女子是否冒名頂替,白雪蓮此人都已被羅霄派除名,即使是真的,也與羅霄派無關。
閻羅望喜不自勝,恭恭敬敬送總捕頭離開,回來哈哈大笑。
白雪蓮兩個護身符已經去了一個,沒有羅霄派撐腰,刑部也不會庇護於她。
卓天雄這幾日就該迴轉,有這個高手在身邊坐鎮,到時就破了白雪蓮的身子,好生消遣消遣。
孫天羽絕口不提吳大彪讓把白孝儒家屬收監的事,陪著閻羅望笑了片刻,便告辭離開。
到了大牢,只見一群野鬼似的囚犯正圍著一具白生生的身子,輪流上去插弄,一幫獄卒在旁邊嘻笑指點。
薛霜靈的頭臉被罩,單單露出軀幹,看上去就像一隻無頭玩偶,由著眾人玩弄。
她兩條小腿軟綿綿垂在鐵床邊沿,白膩得猶如象牙。
細軟的腳掌沒有再套入鐵扣,就那麼懸在半空,腳踝圓潤而又光潔,後面卻張開一個凄慘的刀口。
薛霜靈下體紅腫駭人,姦淫中,她兩手不住扭緊鐵鏈,痛得打顫,軟垂的腳尖卻毫無動作。
孫天羽笑道:「這麼整,不怕乾死她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