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屎拉在身上,白雪蓮已經難堪得無地自容,再被人扳著沾滿大便的屁股如此奚落,她羞忿得只想就此死去。
薛霜靈看著這一幕,心裡又是快意又迷茫。
這麼多天來,都是她光著身子被獄卒們當成不要錢的婊子任意凌辱,白雪蓮好端端坐在一邊看。
這次終於反了過來,變成白雪蓮光著屁股被獄卒們調戲,她在一旁觀看。
但她真是卧底嗎? 孫天羽笑道:「還不好意思開口。
算了,衙門裡頭好修行,一個女兒家,滿屁股的屢成什麼樣子?幫你洗洗吧。
」 白雪蓮咬住嘴唇,羞得直淌眼淚。
忽然臀后一熱,一股水柱澆在屁股上,竟然是熱的。
片刻后,白雪蓮才明白過來,知道自己受到什麼樣的污辱,不由痛哭失聲。
昏暗的牢房內,帶著重枷足械的女囚跪在地上,一名獄卒正掏出陽具,對著她白亮的屁股撒尿。
孫天羽瞄著白雪蓮綻開的臀縫,笑嘻嘻抖動陽具。
尿柱沖開了污物,臀溝露出本來的白凈,中間一隻紅嫩的屁眼兒漸漸變得清晰。
尿柱澆在上面,夾著污物的肉孔屈辱地濺起水花,細密的菊紋一一顯露出來。
白雪蓮被迫撅起屁股,在這無法想象的羞辱中哭得幾乎昏厥。
當尿柱對準肛洞,發出嘩嘩的聲響,菊蕾本能地收縮起來,彷佛被尿液澆得睜不開眼。
一泡尿撒完,孫天羽笑著抖動陰莖,把殘液滴在白雪蓮雪嫩的臀肉上。
女捕臀縫內濕淋淋泛著水光,那隻小巧的菊肛被沖刷得纖毫畢露,猶如紅亮的玫瑰花苞一樣醒目。
孫天羽心裡一動,溫言道:「白捕頭,別哭壞了身子。
」說著輕輕按住她的穴道。
--------------------------------------------------------------------------------08 遇險 白雪蓮沉沉睡去,被尿液打濕的屁股又白又亮,臀縫間還不時滴下尿液。
胡嚴的雞巴漲得難受,正待把薛霜靈拉出來泄火,見孫天羽點了白雪蓮的睡穴,不由一愕。
孫天羽笑道:「這麼個妙物,胡哥不想玩玩嗎?」 胡嚴早就想過數遍了,「可閻大人……」閻羅望都沒敢碰她,他們怎敢先破了這刑部女捕的身子。
「前面不行,咱們就走後面……」孫天羽手掌在白雪蓮臀縫裡撫摸著,指尖微一用力,嵌入柔軟的肛洞,低笑道:「只要輕著點兒,諒她也不會知道。
」 胡嚴被他說得心動,望著白雪蓮白生生的屁股也自心癢,點頭答應了。
兩人提來清水,掰開白雪蓮屁股,里裡外外洗得乾淨。
孫天羽怕硬插弄傷了她,露了馬腳,先用手指探進去,將密閉的菊蕾輕輕撐開。
那隻屁眼兒又軟又緊,滑嫩的肛蕾裹在指端,充滿迷人的彈性。
插入第一個指節之後,指尖觸到一圈柔韌,彷佛一隻肉箍,在夢中也本能地收緊,阻擋異物繼續侵入。
孫天羽緩緩用力,穿透了括約肌的阻擋,整根手指都鑽入肛洞。
白雪蓮在睡夢中皺起眉頭,鼻間輕輕哼了一聲。
孫天羽指肚被肛蕾夾得密不透風,指尖卻鑽進一片深不見底的柔滑之中。
由於屁眼兒被異物插入,腸道有節奏地律動起來,那種銷魂的滑膩感,讓孫天羽胯下一熱,幾乎射了出來。
他穩住心神,先用一根手指在發緊的肛洞里輕輕捅弄,漸漸嫩肛放鬆下來,抽送變得順暢。
孫天羽中指仍插在白雪蓮肛中,食指撐緊的肛洞上按了按,緩緩捅入。
白雪蓮的屁股動了一下,似乎要從夢中醒來。
孫天羽停住手,旋即想到她是自己封了穴道,哪兒有這麼容易醒,於是兩指一併,用力捅進白雪蓮嬌嫩的肛洞中。
紅嫩的屁眼兒被兩根手指楔入,變成了扁長形狀。
隨著手指的捅入,細密的菊紋時松時緊,展示出柔美的彈性。
指縫間露出肛內紅潤的褶皺,孫天羽兩指一分,屁眼兒柔柔綻開,可以清楚看出菊蕾在指下蠕動的艷態。
孫天羽陽具已硬了半晌,他握住肉棒,龜頭對準雪臀間微綻的紅嫩,緩緩進入。
他的動作極有耐性,等肛洞適應了龜頭的粗圓,才慢慢進入一分。
白雪蓮發出微痛的悶哼,屁股下意識地躲閃著。
「真他媽浪,這會兒就會搖屁股了。
」孫天羽低聲笑著,抱住白雪蓮白嫩的屁股,陽具寸寸深入。
紅嫩的屁眼兒在龜頭的重壓之下,無奈地一點點張開。
當屁眼兒張到極限,細密的菊紋被全部拉平,突然一收,龜頭已經全部陷入女捕快柔嫩的肛中。
第一次被異物侵入,屁眼兒顯得十分生澀,每一條嫩肉都緊緊繃著,將龜頭包裹地密不透風。
孫天羽在白雪蓮最緊的括約肌上研磨片刻,享受了少女肛洞的緊窄和彈性,才繼續挺身向上。
白雪蓮屁股被頂得微微抬起,她兩腿分開,敞露的臀縫間,一根陽具越進越深,猶如一桿長槍捅入雪團似的粉臀。
沾過水的嫩肛發出膩膩的聲響,紅潤的肛洞圓圓張開,讓陽具順暢自如地鑽入自己的排泄器官。
孫天羽抱著白雪蓮的屁股,直到身體把渾圓的雪臀壓扁,才停了下來。
「怎麼樣?怎麼樣?」胡嚴焦急地問。
孫天羽屏住了呼吸,半晌才吐了口氣,「這婊子的屁眼兒又緊又韌,真他媽爽!」 白雪蓮渾然不知道自己後庭正被人侵犯,鐵枷另一側,她臉上的淚痕漸漸乾涸,神情就像一個受傷的女孩一樣委屈。
孫天羽抱住白雪蓮的屁股緩緩抽送起來,緊密的肛蕾被帶得翻出,接著又捲入體內。
她翹著白生生的美臀,屁眼兒猶如一隻柔艷的小嘴,嬌媚地吞吐著肉棒。
她的肛蕾極緊,腸道卻又深又長,一圈一圈的腸壁彷佛柔滑的膩脂,在龜頭的推擠下,傳來潮水般的律動。
孫天羽也走過不少後門,沒有一隻像白雪蓮生得這樣巧妙。
這樣的絕妙後庭花,卻讓他拔了頭籌,真是難得的艷福。
他忽然想到,丹娘的後庭又該是怎樣的妙法?白孝儒迂夫子一個,放著丹娘這樣的美艷娘子,行起周公之禮多半也是鄭重其事,倒插花這種伎倆,九成是不會做的。
這麼說來,丹娘的後庭也是朵未經人事的鮮花呢。
一想到丹娘,孫天羽就滿心燥熱,抽送也快了幾分。
白雪蓮屁眼兒被插得嘰嘰嚀嚀作響,忽然肉棒一緊,在她肛內噴射起來。
白雪蓮抬著屁股,體內第一次留下了男人的精液。
孫天羽拔出陽具,胡嚴立刻湊了上去,猴急地挺入白雪蓮肛內。
白雪蓮屁眼兒已被插得鬆軟,但妙處卻有增無減。
胡嚴個子瘦子,就像一隻猴子趴在白雪蓮身上,在帶枷美女的屁股里拚命挺弄。
等兩人幹完,白雪蓮屁眼兒已被插成一個圓圓的紅孔,嫩肛微微腫了起來。
孫天羽挑了些傷葯,塗在她肛上,輕輕揉了片刻,待肛洞合攏,把白雪蓮送回牢內。
白雪蓮醒來已經是次日,薛霜靈又被帶去審訊,牢內只剩下她一個人。
想起昨天所受的屈辱,白雪蓮又羞又恨,她好端端一個新晉的刑部捕快,本來前途無量,卻被一群無恥的獄卒詭計騙入獄中,安了樁謀反的罪名,不僅披枷帶鎖,連便溺都無法自理,還被迫趴在地上,讓人往屁股上撒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