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部 丹杏 - 第15節

薛霜靈在牢外的時候比牢內更多,無論哪個獄卒,只要興緻一來,就把她拖出去,掰開雙腿一通狠肏. 閻羅望對於這個貨真價實的白蓮逆匪呵護備至,每天都要提審三兩次。
無論在牢中還是在公堂上,薛霜靈都再未穿過衣服,那些獄卒就像一群披著公服的野獸,變著花樣玩弄她的肉體,一邊捅弄,一邊逼問白蓮教的情形。
薛霜靈一口咬定那老人是她爹爹,兩人在杏花村拿了書信,準備前往廣東,其它一無所知。
那些獄卒似乎並不急於撇清白雪蓮,反而絞盡腦汁彌補其中的漏洞,就像是兩邊合謀,要置白雪蓮於死地。
往往在場的男人都干過她一遍,審訊才告一段落。
薛霜靈仍和來時一樣,被人牽著頸中的鐵鏈,赤身裸體地離開大堂,只是體內多了一群男人的精液。
這日上罷堂,已到了午飯時候。
獄卒提了桶辨不出顏色的米粥,拿了幾個窩頭下到地牢,用飯勺敲了敲鐵柵,嚷道:「挨肏的貨,還不起來?」 從堂上下來,薛霜靈幾乎只剩了一口氣,她勉強伸出手,把稻草下一隻破碗推到柵欄邊。
獄卒攪了勺飯倒在裡面,扔了兩個窩頭,揚長而去。
薛霜靈慢慢地起身,拾了只窩頭,慢慢啃著。
窩頭是用玉米面做的,又干又硬,還有一股霉味。
餵豬豬也不會喜歡,但她們只有靠它,才能活下去。
將手頸鎖在一起的鐵枷,使吃飯這樣簡單的事也變得艱難,白雪蓮無法揀起地上的窩頭,靠著牆一動不動。
薛霜靈沒有理她,但是也沒有碰那個屬於白雪蓮的窩頭。
勉強咽下粗礪的窩頭,薛霜靈敲了敲柵欄。
胡嚴不耐煩地過來,「咋個了?」 「水……」 胡嚴罵罵咧咧取了瓢水,隔著柵欄潑進碗里,一多半都灑在了外面。
「咦?」胡嚴蹲下來,拿起窩頭在手裡捏著,「白捕頭,您怎麼不吃啊?是不是嫌咱們的窩頭不好吃?」 白雪蓮閉目凝息,入定一般渾不理會。
胡嚴也覺無趣,把窩頭扔在枷上,拍拍屁股走開了。
那隻窩頭滾到白雪蓮手邊,她拿起來咬了一口,似乎想起了什麼,鬆手扔到一邊。
薛霜靈心下冷笑,這三四天白雪蓮飯也不吃,水也不喝,倒像是絕食自盡的樣子。
難道她還把自己當成捕快? 薛霜靈喝完了水,小心收好碗,靠在柵欄上,仔細打量白雪蓮。
即使做為女人,薛霜靈也不得不承認她長得很美。
她靜靜地坐在黑暗的角落裡,頸中的鐵枷和足上的重械,使她看起來愈發動人。
在獄中囚了這麼久,她還和當初一樣乾乾淨淨,一襲白衣看不到絲毫污漬。
薛霜靈咬緊嘴唇。
同樣是囚在獄中,她的身子里裡外外已經臟透了。
她曾經和她一樣乾淨,可現在,她身上每一處都被男人最骯髒的物體玷污過。
她的陰道里還殘留著男人的精液,而她卻好端端坐在那裡。
薛霜靈懷疑白雪蓮只是裝裝樣子,自己被帶到堂上遭受蹂躪時,就有人替她打開鐵枷,給她豐盛的食物。
「看你還能裝多久。
」薛霜靈躺在草堆上,被人捏腫的乳房傳來陣陣脹痛,她用手護住雙乳,閉上眼睛。
一股臭味飄散過來。
薛霜靈已經習慣了空氣中瀰漫的臭氣,但這股味道…… 她睜開眼。
來自於旁邊的少女身上。
薛霜靈眼中的疑惑漸漸變成了笑意,她忽然坐了起來,敲動著柵欄,「來人啊……」 白雪蓮玉臉漲得通紅,兩手在枷內緊緊握著,恨不得即可死去。
「讓咱瞧瞧,水靈靈的大姑娘,咋個還拉褲子……」胡嚴覷著眼,用一根竹竿伸進柵欄,朝白雪蓮兩腿之間伸去。
白雪蓮曲膝頂著鐵枷,兩腿分開,被閻羅望扯爛的襠部被她撕下外裙密密遮掩。
薛霜靈看得不夠仔細,她身上並非毫無污漬,在她股間,此時正有一片黃黃的污痕,正越來越大。
胡嚴嘿嘿笑道:「臉蛋恁白凈,下邊兒一屁股屎……」 白雪蓮又羞又恨,鐵枷猛然一沉,將竹竿磕成兩段。
帶上刑具最大的不方便並非睡覺、吃飯,而是便溺。
白雪蓮強忍住了不吃不喝,就是因為手腳被困,無法處理便溺。
但意志終敵不過生理機能,苦忍四天之後,還是弄髒了褲子。
白雪蓮帶著刑具還敢反抗,胡嚴不由大怒,舉起竹竿,就朝她臉上戳去。
白雪蓮臉一側,順勢擰住竹竿,向前一送。
她兩手都鎖在枷中,這一送只遞出寸許,胡嚴卻連退幾步,一跤坐倒。
薛霜靈暗自驚愕,白雪蓮的功夫比自己高出這麼多,怎麼會讓人鎖住手腳? 「怎麼了?」 孫天羽路過地牢,見狀立刻搶過來抓住竹竿。
他武功比胡嚴高了許多,握住竹竿一扭,啪的一聲,將竹竿擰成兩段,白雪蓮手中只剩下兩寸長一截。
孫天羽以竹代槍,出招又狠又快。
白雪蓮帶著重枷,勉強擋格片刻,被他接連點住幾處大穴,再無力反抗。
胡嚴這會才回過臉色,惡狠狠道:「這賤貨屎都拉身上了,還不讓咱看!」 孫天羽瞥了薛霜靈一眼,見她頸中的鐵鏈好端端鎖在了鐵柵上,於是打開鐵門,把白雪蓮拉了出來。
「大姑娘拉褲子也是樁稀罕事,大家想看看,白捕頭還推三阻四的。
」孫天羽拍了拍白雪蓮的屁股,微笑道:「連屄都讓看了,看看屁股又有什麼打緊?」 「無恥!」白雪蓮罵道,聲音里已帶了哭腔。
四四方方的鐵枷支在地上,足械向前一推,白雪蓮就變成了跪伏的姿勢。
她頭臉被門板一樣的鐵枷擋住,後面露出婀娜的軀幹。
長近四尺的足械使她雙腿以一種不雅的姿勢大張著,圓臀高翹,玉股被迫向外突起。
撕破的褲襠間露出一片白布。
這種姿態已經足夠羞恥,更令她羞恥的,則是圓臀正中那片黃色的污漬。
而孫天羽還擺弄著她僵硬的身體,把她腰肢壓低,大腿迭在身下,直到臀部翹到最高。
白雪蓮羞不欲生,她並不是一個軟弱的女子,此時卻忍不住哽咽起來。
胡嚴剛才才丟了面子,這會兒湊上來,抓住白雪蓮的玉乳狠狠扭了一把,「還以為自己是捕頭呢?他娘的一個逆匪,在這兒就是條母狗!」 「畜牲!」白雪蓮哭罵道。
「嗨!還嘴硬呢?」胡嚴兩手齊上,拿住白雪蓮的乳訪又抓又擰。
白雪蓮兩肘懸空,一對堅挺的香乳無遮無掩懸地胸前,她的乳房還有著少女的青澀,被胡嚴不分輕重一通亂擰,直疼得嬌軀發顫。
這邊孫天羽擺弄好她的身體,摸著她的屁股笑道:「白捕頭一個十七八歲的大姑娘,怎麼還把屎拉身上了?閻大人有先見之明,知道你帶了刑具不方便,才幫白捕頭開了褲襠。
莫非這褲襠開得還不夠?」 「嗤」的一聲,白雪蓮長褲被他徹底撕開,原本只在臀下的裂縫一直延伸到腰部,整個屁股都暴露出來。
掩在腿間的裙片掉落出來,露出一隻雪白的美臀。
兩名獄卒眼睛都亮了起來,白雪蓮的屁股渾圓光滑,肌膚白嫩,此刻她衣衫完整,只有屁股像只剝了殼的雞蛋,光溜溜高翹起來,讓人一見就雞巴發硬。
由於兩膝大張,緊湊的的臀縫也隨之綻開,兩半白生生的雪臀間,沾滿了糊狀的黃色污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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