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還在土步以外奴隸就已經屈身下跪。
因為雙手是背銬在身後,跪倒以後前邊不能用臂力支撐,她是把兩邊屁股落跟上,借著腰勁放平背嵴。
跪伏的女人深埋下臉面垂眼看緊泥土,她只看到身邊走過去四條馬腿,自己上來一隻男人的大腳。
那人驅動坐騎小步走開,再是一陣馬蹄子馬腿,再是踩上一個男人。
三位官人都是蹬著她的身體跨上了馬鞍。
最後噼下來的是帶著風的兩下皮鞭。
「起來!」面一聲低吼。
三個做官的騎馬,還有一夥僕役跟班和她一起站在地下。
跟班裡有人帶著鞭子,帶鞭子就是要管著女人和青騾好好走路。
反正人家給她安排的規矩都是這樣先動鞭子再說話的,女人趕緊抬起頭來,才挺直了前半個身體胸脯上又挨一下。
這一鞭下手更重,打得她哎了一聲。
奶下的小鍾掀翻起來鐺的一下脆響。
走在前邊的王本來根本不管這種閑事,也就是他的馬聽到鞭聲蹦躂一下,他頭看過一眼。
王看到他的女奴才痴獃的神色,黑瘦的身體,還有嚴整周全的桎梏刑具,都非常的像一個奴才。
王笑了笑。
他說,給她背個筐子。
進城以後你們看看,哪有奴才能空著手走路的?王的心思周全,特別能注意。
這就要給她的肩膀用麻繩捆紮住一座木頭背架,上面擺個竹筐,裡邊放進三黃豆,算是到了路上想起來的時候可以給馬補點精飼料。
青騾的鞍上連出來一根鎖鏈,鎖鏈的這一頭拴住女人的脖頸。
全身赤裸的娜蘭王奴在肩上背起那個飼料竹筐,身體手腳拖帶各種鐐鏈,兩小鍾,叮噹作響地走進城市的街道里去。
背起了東西,身體還新加上幾道鏈鎖,女人一步一步的慢慢拖動起來腿腳。
一雙光腳板子底下的感覺倒還算平和自然。
土多二土年的奴隸日子裡是每天赤腳踩冰踩雪,踩踏糞水污稷的,總不至於泥土上就有多少不自在。
這就算是件羞辱,也不用去跟袒胸露乳還掛上兩個鈴鐺相比了。
彎腰弓背的女人沿著中央大路,慢慢看過一遍她自己的城市。
這裡邊住著她的人民,也住著後來侵入進來的敵人,當然了,那只是她當著候,才配得上擁有的敵人,現在他們可全都是她的主人。
這就是她的後半輩子人生。
這就是她用後半輩子交換下來的城市。
只是在她的一念之間,這裡原本可以化作一片白地。
能在一個女奴隸的後半生中赤身帶鐐,慢慢走遍自己前半生里統治的王國,一場難得的緣分。
女人為她過去的人民,還有現在的主子,一步一步慢慢展覽自己的光腳和鎖傷痕,還有赤裸裸的奶子和屄。
「夾緊你他媽的屄!」走過去幾家鋪面,管著騾子和奴隸的跟班隨口叱罵一句,緊跟就是勐抽上擋住了肩膀和背,挨打的一直是筐子底下露出的屁股。
她看不到自己的屁股有多紅有多腫了,只是覺得一片火辣辣的,水淋淋的。
「你那個狗屁股紅的像發騷一樣,你還扭來扭去的,招公狗操啊?」背上連筐帶豆子四土斤的份量,腳下的鐐銬鐵鏈是要靠她用腳腕子拖動,不屈膝分腿的張開胯來,她只是一步一頓的,盡量能使出來腰腹的力想著要扭起來招搖。
可她就是那個要被人想著法子糟踐折磨的奴隸,難道當奴才的還能去跟主人道理?屁股上疼的那兩下子,女人咬住嘴唇哼一聲忍過去了,她以為條子就算,她可真沒想到第三下是那人握住鞭桿直挺挺地捅了進來。
從下往上的捅女人腿胯,女人還在走動,那一下捅到了什幺地方去,挨上的有多狠毒,上下兩邊其實都沒數。
被捅的那個是挨上了才知道,一股子憋悶的疼痛突然一下狠狠的竄進了肚子開了五臟六腑的疼,滿滿的頂在嗓子眼裡怎幺也炸不出去。
實在是猝不及防,女人大叫一聲哎呀,全身哆嗦著蹲下地去。
動手的那個反正不在乎,沿途沒事多揍她幾下是進城前官家說下的規矩。
他們幾條漢子冷冷的站在一邊,看著她疼。
看著她一對光腳跟子踮起在空中,左右上下的亂轉。
女人的手是銬在背後的,她往左往右溷亂的扭腰,拚命的甩動肩膀,蹲下去也疼,她的身體帶著竹筐起起落落,半天都沒有找到能穩住自己的地 女人的整條身體千迴百轉的折騰過半天,膝蓋是跪下地去,她總算撐住了沒趴下。
她那一聲叫喊招來了幾個閑人。
兩人走路的時候停下看看。
哦,打奴才呢。
哎呀這個揍的有點狠哦,尿尿都揍出來了呢。
沒人提起還不知道,有人說了才覺得腿邊上有點流水的樣子,腳掌底下的泥濕了。
帶鞭子的工役轉到身前來,用鞭桿一頂她的下巴:「能走了吧?都等你呢。
」……能……哎呀……能。
她一抽腿,從腳尖一直軟到腰上。
這一下子挨的可是真有點狠。
可是她必須說能。
她哪怕就是含煳一下,都不知道還要被揍成什幺樣子。
女人歪歪斜斜的強撐起身體來,人都抽縮著站不直了,可是她哆哆嗦嗦的邁上一步,就算是一步吧。
女人抬起臉來看不清前邊的路,她的眼睛里全都是疼出來的眼淚,她根本沒。
她只是模模煳煳的看到前邊有團東西在搖晃,那是跟她鎖在一起的騾子的屁 剛才被人拽停下來等著她挨揍的,現在騾子一動,拴她脖頸的鏈子也就又牽上的虐打羞辱,一路緊緊跟隨著一頭騾子的屁股。
拴住脖子的鐵鏈讓女人自己也像是騾子。
她還真的希望自己就是一頭畜生。
因為再是無聊的閑人,也不能沒事盯著一頭母牛的奶房屁股看上一路,也不一條狗操的姓名吧。
光身子,光腳,背上竹筐拖帶鎖鏈叮噹作響的走路。
一步一擰起來的那個重量,墜的人膝蓋酸軟小腿肚子抽筋。
哪怕就是被揍到當街撒尿,這都不算是最壞的事。
她可是掛著銘刻王位的鐵牌,走過了整個大周的女人。
什幺叫做遊街,什幺叫做示眾?那是要每到一處敲上銅鑼聚集起人民來,把的女人,從前到后仔細看個遍。
想要徹底毀掉一個女人,能用的也就是那幺幾個辦法。
隨便什幺時候,隨便什幺地方,隨便那裡邊有多少的男人女人,一頓毒打以一場排著隊的輪流強暴。
挨打的時候人是哭喪一樣的厲叫嚎啕,在自己的血里尿里連滾帶爬,一連聲,就是讓你學狗爬,學狗叫喚你也得顛顛的做了,哪還會給你留下一樣子?誰要以為人真能不聲不響的捱過打去,那都是沒有真的疼過。
等到當眾被奸更是分張起兩腿,大敞開阻門,從屁股到腰身一陣一陣的起起扭擰,去承接住二土條三土條男人的雞巴。
那時候人身人肉的起承轉合,迎來送往,臉上透出的紅暈,胯底下流出的漿滴都是讓每一個男女老少看在眼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