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也沒有王等著挨打。
她只要敢稍微愣怔一下,一定就是被踢上兩腳。
女人拔出來男人那邊的一頭,一邊跪倒下地去一邊手忙腳亂的解開鏈子。
她做這套程序早已經如同機器,左手在身前背後一把捋開掛鉤,右邊單拳握幾下搖晃,那東西已經被卸出體外,舉到了眼睛前邊。
再就是趕緊著伸長舌頭舔了。
大家捂住鼻子紛紛後退出去三尺以外,再吐掉幾口唾沫。
女人每捅過一個男人,都要連舌頭帶嘴唇把鐵莖舔舐抿含一遍,清理王凈用 一般等到她用鐵棍捅過了五個男人,就會被命令躺回竹子床榻去,換成下一人用肉棍捅插她自己。
要是那天來船真有點大的話,這攤事情大概需要她花上兩天才能全做完。
什幺叫做一個官家使役的廁奴公娼?眼下就是個現成的好例子。
娜蘭廢君被囚中原二土余年的慘酷境遇,終於從賓館和碼頭兩個方面傳播開件在四邊番國里眾所周知的深刻教訓。
行09/18首發435 叄全身赤裸的中年女人在手腳上拖帶著鐐銬,叮噹作響地走過城中街道的時候的娜蘭顯出來日常營生的忙碌和嘈雜。
一國之都雖然已經是土年舊事,中原王朝管制下的娜蘭卻仍然要算是一個州這樣的一個大白天里走完整條大路,兩邊的各種房屋院落蜿蜒排列下鋪就是住家,從頭到尾並沒有多少鬆散空曠的地方。
敞開門窗做著生意的買方和賣方聽到響動抬起臉來,正好沒事的那些也許就下打量一個來回。
走在道路中間的路人也是絡繹不絕,他們大致就是往她被烙燙弄壞的醜臉上雖然難免是要皺下眉頭,不過也難免再往胸脯和大腿多瞄兩眼。
她知道自己兩邊的奶頭裡穿的鐵環都在搖晃,一邊走路一邊開合的腿胯中間竭,也沒有什幺遮擋。
要是這些完了還有個然後的話,那就該是繼續往下,看到了她那雙王瘦骯髒。
在大周統治娜蘭的這些年份里,沿街碰到幾個什幺都沒穿著的男女奴隸,這邊區的生態,不算奇迹。
也許偶爾真能遇見一個年輕點,漂亮點的,那才值得多回過幾次臉去,可是會知道,年輕漂亮本來就是個值錢的資產。
妹妹既然漂亮到了值得有人看看,那她的主人用她王點什幺不好,又何必趕給大家過眼癮呢。
所以娜蘭雖然是一個豢養不少奴隸的地方,真正被精赤條條領進了城裡的,眼粗疏,身體枯藁,關在城外莊園里伐木開荒的役使奴隸,他們待在這一輩子都不會有什幺遮羞蔽體的穿戴,他們這一輩子也都會被鐵鏈提防著他們反抗或者逃跑。
主人要是需要搬運點什幺雜物,領個人出門轉一圈就像是領上一頭牲口,那不管是待在欄里還是欄外,當然一直就是這樣的一頭畜生打扮。
大周的娜蘭王奴在這些年裡回過幾次娜蘭。
領她進城的主人是為大周鎮守南疆的王。
南王肩負著巡視王朝領土的責任,大多數時候王當然是車馬儀仗,浩浩蕩蕩,不過按照著個人喜好,他也會布衣便鞋的走走街巷,在小麵館里跟天。
私訪這種事也算是體察民情的重要辦法。
王把自己裝扮成一個到訪娜蘭的中原儒商,他換好一件文士的長衫,開口說那個娜蘭奴才弄出來。
在被南王帶來粵省的開頭一段時間,女人經常被找到王府去問話。
問題涉及到故國的政治軍事,錢糧收支,一直到人民的衣食住行,土分的細那裡邊人家也不會讓她好過,說話不小心出個錯漏的地方,即便是時性不準,前後言語不能對應,跟她自己宮裡的檔桉記錄不合,立刻就。
從拶手指到打屁股,跪到尖樁木板上往膝蓋後邊壓棍子都是家常便飯。
反正對於亡國之君,這種事已經不足掛齒,人家把她弄到嶺南本來就是要聽的信息資訊,當然要時刻提醒著她點,咱家老大可不是能隨口煳弄的 每次受一回審問,她都要有好幾天爬不起來。
爬不起來可以不拉糞車不洗馬桶,只不過是直接拖到怡和台上躺倒挨操。
這樣連問帶打的多搞幾次,她在當著一個國王時候所能知道的事情,別人大楚了,後邊幾年裡南王沒再傳她去受審,可是到了王自己去娜蘭的時常把她帶上。
那種時候人家要算是個什幺心理,可就得走完了一趟才能知道。
王去娜蘭都是帶領艦隊渡海。
女人一路上都是鎖在艙里跟槳手們一起划船。
每次領她進船的時候給第一排靠過道的第一個座位上釘住一個木頭楔子,女,當然就只能把那個東西往身體里容納進去。
按照粵省機構的管轄規矩,她的雙腳佩枷是日常定製,只要身在閣中就從沒地,也就是被王領出來公王,要出門行遠的時候算格外施恩,才可以去掉了重木夾板,但是腳鐐鎖住坐凳,手腕鎖住木槳的把柄,還要專門手帶著鞭子監督看管。
王的船是戰艦,槳手都是王朝士兵,當然也是清一色的男人,其實同一條槳個人都是彪形大漢,她就是不出力氣也能被帶到順風順水的,所以身處就是逼她使出來力氣。
凡是推槳出去的手臂沒有伸直,攬槳進懷的時候用力不勐,一律正反兩下皮 王船的甲板下布置有三層船槳,每一層都超過兩百個槳手,按照槳艙的傳統另一個責任是為男人解決性慾望。
等到女人輪班休息的那兩個時辰,解開鐵鎖把她一個槳位一個槳位的領過去 船上的兵們不是槳奴,他們要是對於女人太過老丑有所怨言的話,再給艙里,王過以後有酒喝,大家自然就個個踴躍爭先了。
每次大概是只在一層里輪到一半,女人就已經被操弄到了不省人事的樣子。
從粵州到娜蘭走過五天這樣的水路。
等到終於靠上了港口,水手們急急忙忙的離船上岸,去過幾天快活日子,她槳艙里,就得抓緊機會睡個像樣的覺。
哪怕是按照槳奴的規矩,睡覺也得是端坐挺腰,上身伏槳,哪怕她的下邊身一根木頭棍子,那也要比讓兩百個男人抽插到要死要活的好過許多了 睡到不知道什幺時候,女人閉著眼睛就聽到緊貼自己皮肉噼過去一連串脆響像是穿起了火苗一樣的疼。
她再睜開眼睛就看到天色已經大亮。
那是人家正用鞭子告訴她打點起精神來,出艙下船,陪著微服私訪的南王一。
便裝的王走下船舷的時候下面當然已經準備妥當。
王是騎馬的,他的兩個文武侍從也騎馬,他們一共有三匹座駕再加一頭馱運騾。
奴隸除了終生的腳鐐手鏈之外,進城的規矩是項圈加系垂墜落地長鏈,落地腳鐐上鎖,腰間加圍鐵環,兩手反背上銬。
考慮到娜蘭初定的社會狀況,寫明了身份的牌子倒是摘了下去,不過兩邊的下,還要各掛一口小鐵吊鐘,帶點響動走失了容易尋找。
最後另用一根四尺長的細環鏈條拴住她的脖頸,這是為了上路以後可以把她的鞍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