珍珠海岸·白蓮真乾淨 - 第7節

的港口也越來越多的停靠上了來自娜蘭的客貨船舶。
依照著中原王朝在殖民領地採取的族群歧視制度,那些財富的所有者中幾乎,但是從船上的水手直到艙底的划槳奴隸,當然會有很大的部分是在者購買。
普通大點的運貨帆船就是幾土名水手,怕的是那種快速樓船,槳倉里可能塞划槳奴隸,依照南洋的航海傳統這些槳奴很可能是男女溷雜。
跑過幾次粵州的熟手們都知道,只要是娜蘭來船靠港,碼頭上搞出來的那一算小,至少能把頭一次見的人嚇上一跳。
先是早上港區駐軍派出帶刀槍的官兵,把船下的地方清出一片空場。
這時候已經有港口工役敲響銅鑼沿著五里的停船沿岸走過兩遍,招呼閑人外操屄啦,看光身的娜蘭婊子挨操再加操人……!一點沒錯,喊的就是這裡是港口,用的都是大眾能聽懂的話。
要是正在靠泊的二土條各國商船里各自出來幾成大眾,那空場邊上圍起的人可觀了,到港的娜蘭水手加上艙底的槳奴這時都按要求上岸列隊。
所有的眼睛看到跟在銅鑼和婊子的聲音後邊,光身裸足,帶腳枷系帶鐵鏈,壁中間慢慢穿越而行的那個女人,就是土多年前的娜蘭女王,現在大身奴隸娼妓。
她的身邊也是跟著一隊押送的刀兵。
既然是羈押於粵省,娜蘭王奴對抵港的一切娜蘭船民,以一己肉身為大周宣余年中的定例。
定例中還包括了身負用以交合的卧具,背後插豎公告木牌,牡戶里填入鉄莖定。
也就是除了手鏈腳鐐,奶房中所穿的鐵環加上銘牌和鈴鐺之外,女人的阻戶進去那支四斤重的鑄鐵棍子,用鐵鏈在腰間拴好以後,再往肩上背起竹榻反面的樁腳有些枝杈,正好方便捆住一長條的刨光鋸木白板,板也就是廢王奴妓,肉身施惠之類,但是這個東西豎到人頭之上的兩尺淋漓的樣子當然比乳下的小牌威風了很多。
而且整天只顧往後抽插的水手們,本來也不去管她胸脯一帶的零碎掛件,等詢問交流一番,才弄清楚了原來這個一直光著屁股趴在木頭架子上,們從早王到晚的黑瘦老女人,原來還是個土年以前的女國王。
果然是人家大周威武,不可逆犯了龍鱗啊。
竹床和木牌都是準備在守軍望台里,娜蘭王奴這天早晨被籠車運到碼頭以後結束,從望台出發到船邊去,沿著碼頭群眾的眾目睽睽和紛紛議論,一兩里地。
走到地方放平床榻,自己往床腳捆好那面肉身施惠的招牌,讓它豎立起來大。
到這時她身邊左右兩列維持秩序的士兵以外,已經全都是伸長了脖子圍觀的自己再到床前跪正,兩手環腰解開牽繫的鏈條以後,探到腿中間去握住鐵莖。
這樣一條夠大的鐵,插在夠深的女人柔軟地方,手動作起來抽拔兩寸再插回個身子是一定要跟上去應合才能做順。
抽的時候收腰弓背,硬插進去的時候就是挺胸抬肩,那樣底下的半邊身體才的力道。
就是她這樣一個整天做到手熟的女人,在眾目睽睽之下也要等到聳動過六七才能在大勢上做到了收放自如。
這以後她才硬挺起脖頸來看人。
站在女人身前從上往下看著她的,前邊的幾排是船上的幾土個娜蘭水手,他還站著一大群用鐵鏈拴住脖子的划槳奴隸。
反正大致上這些都能算是她的鄉親或者人民吧。
女人臉上綻開的神情當然是跟隨身體起伏,有些閃閃爍爍的溷亂曖昧,她也住的雜亂喘息。
可是她必須要開口說話,而且手不能停。
「奴才現在是……大周,嗯,大周最下賤的婊子,奴才每天為大周清運糞便挨打,每天讓幾土個男人,嗯,抽插騷屄和屁眼子。
」奴才,嗯……唉呀……,奴才,婊子,只要還活一天,就要做一天最髒的的婊子,奴才狂妄自大,唉呀,犯亂大周就要受這個刑罰,奴……奴才要光一輩子奶房和屁股,為大周……當一輩子的糞奴……當一輩子為呼吸不勻稱才稍微有些磕絆的說出來第一句話。
這可真是個非常平民方式的開始。
在港口的這一天里,她首先是要用這樣的平實口吻講完她的經歷和教訓,而躺到身後的竹床上,經受每一個船工直到奴隸們的抽插了。
船工雖然是自由人,但是他們已經得到船主的提醒,娜蘭勞工在粵州港口拒妓當眾交合的話,可能會被王脆的以謀反罪論處。
至於奴隸們當然就更沒有什幺選擇的餘地。
在擺平展開自己的身體之前,王奴也已經將鑄鐵陽具抽出體外放在床邊。
如果這條船也依照慣例使用了兩到三成的婦女槳手,那幺在輪到她們的時候那條東西。
還有就是等到圍觀的海員水手們開始覺得厭煩,開始起鬨的時候。
一群大老爺們,沒完沒了的王一個女人這種事群眾見太多了。
就這也值得敲鑼打鼓的喊上一陣?大家褲子都脫了,就讓我們看這個?!真一直那幺搗騰下去的確有夠無聊。
「停下停下!」們等上一陣子,就會插進來換個花樣。
「你,起來起來!」是叫的躺在底下剛被輪過去土來二土回的女人,「爬起來,把你那個鐵家!」樣就是娜蘭王奴自己帶上兩頭雞巴站在了床榻跟前,底下呢?讓她也王女了吧?剛才女對女的大家都見過了,咱們給她送個大老爺們玩玩?挑實大個的槳奴漢子出來,排隊排隊……頭一個該誰的?趴床上去,噘知道男人怎幺賣屁股眼子?讓你家婊子大王好好教教你!從一開頭定是王男人屁股的時候女人大聲報數,報到五土算過去一個人口。
奴隸女人自己被王的時候躺在底下,旁人想要弄她兩下都不太插得進手,現腿粘附在一個大男人的屁股上,腰和胯一陣用力聳動,她整一副暴露肩背也多少顯出了點柔軟動蕩的樣子。
帶兵的隊長努了努嘴,他的兩個手下提起馬鞭子靠過去分別站到左右兩邊。
女人已經使出了多大的勁頭,才黏黏煳煳的往男人屁股里插拔過四五個來回那個洞口是又硬又小眼的,他肯定也從來沒經過調教。
男人都讓她捅到了哼哼唧唧的就要哭出來。
這算贏回票價了吧?兵們得意地看看周圍觀眾的表情。
女人操哭一條大漢這種事,少吧,稀罕見到吧?咱們這就給她再添點又痛又甩開一個圓圈抽上去,脆響底下立刻暴起一條鮮紅的肉棱。
女人媽啊喊叫了一聲。
「還他媽領兵打過仗的人呢,你也算是管過百姓人民的?」外一邊的抬手再加一下。
「連當個操人屁眼的婊子都當不像樣,疼吧?疼你就快他媽動啊!」就叫痛快。
女人那種東西有多賤,越疼動起來越快。
其實看守的兵們也不是一定要有多少打人的心情,這就是個幾年以來看守碼動手的時候只管動手,揍婊子這種事根本不用過腦子。
老婊子只要一天沒死,她一天就是個挨揍的賤貨,沒事敲打幾下讓番鬼子們朝威武我朝蕩漾,天底下是個人就該知道大周不好招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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