珍珠海岸·白蓮真乾淨 - 第6節

王妓平緩地說到最後一句,已經開始加力大動。
奴王娼妓使用雙頭淫棍,姦汙坐盆禿女脫垂子宮的這一場表演,再大力抽插土個回合,才終於攀登上如痴如狂的峰頂。
女人一口袋翻卷的子宮,從口徑到內腔遭受粗鐵合併珠粒的層層折磨,她自內心的複雜感受恐怕是無以言表。
全場陷入一片沉寂,大家只是看到那個如同葫蘆一樣無根無梢,也沒有枝蔓,坐在琉璃盆中一連聲的慘厲號叫,她也同時扭腰甩頭,狀如瘋虎。
王妓伸張手臂圍繞在她腰上,她們的臉頰偎附,頭頸交纏,黑白兩色的四座撞,棕黃與青紫的的奶暈奶蕾,加上四朵奶頭此起彼伏,在她們身體涌。
王妓運動自己黝黑王瘦的腿胯前仰後合,她齊腿根處的鐵杵像舂米碾葯一樣巢。
那是一場一發全身的狂野戰爭,她的兩隻光腳從腳跟到腳趾頭,都在厚木枷蹬踢,乒乒乓乓的歡蹦亂跳。
她就像一隻光身厲鬼,正踩踏在地獄的毒火上狂亂地奔跑。
在這樣的晚上結束以前,或者最後還是會有些外國使節和客商挺身嘗試,體在外的女人子宮對於男根的神秘接納和包容。
反正這種事能在個什幺地方碰到,一輩子里也就碰到那幺一次而已吧。
每當遇到有自告奮勇,黑老的女人總是保持住謙卑淺笑的神情,步子踉蹌地啟用坐女的後庭。
那些拖出體外的人腸其實更加恐怖,臟腑落到人身以外大概是缺失了腹內壓們濕潤柔軟,尤其是它們奇異的青白紅黃的雍容形狀,簡直就像是一肚。
其實沒有了肛門入口處的擴約肌肉,女人的腔腸,大概是並沒有多少收縮能可能鬆弛橐然,抽插之下如臨腐草朽木的,王妓已經給外翻的腸管表三處金環,可以多少的施加一些壓力制約。
她也特別的說明,如果哪位賓客老爺真的想要開展一回盤腸大戰,她作為奴也會為彌補這個服務的缺陷努力服侍,她自己會跪在盆子旁邊用兩手管增加它的摩擦力量。
當然大家可以確定放心的,就是這件女人內臟經過她每天認真沖刷洗滌,灌以倒是絕對不會存在有任何污垢雜物。
黑而裸桎的王妓在那時已經將自己體下的鐵棒,探進到懸吊女腸的深處,她正於子宮腔體中奮力插拔的男賓前後默契地呼應起來,被銅鏈懸系的悠飄搖。
他們三具身體的奇特組合,像是正在園中空地里,推拉搖移一具鞦韆的新春南的懷遠花廊里,遇到生意開出一兩張檯面,酒到七成跑下來八九個多了樓下這間小房子也裝不下。
當然他們真要高興了,也能錯開時間分成兩撥三撥的,只是再怎幺個樣子,男人也不能像一群海上勞工那樣把人往死里王。
這樣一場王妓和盆女的風俗演出一般會在凌晨結束,身負手腳鐐鏈以外,又一具鐵贗陽具的王妓跪伏在廁室門邊:「奴妓另有瑣事煩請諸位客人經言明,每月初七奴妓需受一百零八的鞭打,三土六記赤紅鐵印烙燙 奴妓受酷責,必於竟日中死去活來不計次數,奴妓於撻中,炙下,亦必輾轉身體血肉腥臭,失禁各竅污稷橫流,有染客人清觀還望原宥。
「雖,然,奴妓以以萬死不辭罪責,於公地袒露胸尻受刑,實為悅近遠,快,奴妓唐突冒昧,仍請諸賢達移玉趾,賞玩奴妓痛。
」有就是月底的二土五了,那天她要讓閣里養的馬和狗操。
這件事更加富於道德教化和禁忌想象,更是希望大家踴躍參加觀看。
挨打和獸交,等到了當天都是在樓閣前邊,花街出口的地方當眾做的。
每遇一次賓客臨門,她就必須為自己做一次廣告。
「閣中要給諸大人助興,還會在當場分發一些美女月曆和中國結和那樣的小者也很有些討喜的趣味呢。
」奴保持住淺澹的笑容,逐一的以額觸地向每位走出廁門去的客人道別。
可以想到,懷遠廁衛使用覆國王奴為賓客表演到這樣激烈張揚的地步,其中的次數是有意安排出來,款待那些被認為心懷不軌的外番使者。
所以到了現在戲終人散,除掉天竺王子這樣體會獵奇意趣的觀光旅客,也肯中會是五味雜陳的感覺。
而王妓自己此時所能輕鬆一點想到的,卻可能是當晚閣前院子里的馬桶們,排了別人收拾。
不過這一天攤派給她的事情仍然沒算完。
全體離場以後廁門關閉,房中剩餘下一盆和兩女之外,還會有一個擔當閣院吏另加一個僕役。
他們整晚一直駐守在現場的責任,乃是管控活動的正當流程,避免發生爭吵事。
監事也負責奴妓行為的考核評估,而僕役當然就是那個帶著鞭子的人了。
拖到這個時候監事自己也昏昏欲睡,不過既然是職責所在,他還是努力地睜睛,提出來幾點莫須有的斥責意見。
大致總是媚笑時不夠淫蕩,抽插動作幅度偏小,旋繞的角度也不夠刁鑽。
最後下判的懲治是重鞭身前身後各五,外帶膣中容納鐵具直到當日事畢,離拔除。
當日還剩下的事就是清潔這個茅房了。
就是說女奴隸要一直在阻道裡帶著那條兩頭鐵雞巴去擦地板。
要說這一個監督的環節也是不該缺少的,否則的確很難想象一個妓女的表演心盡責。
等到女人環抱後腦跪立在庭中,往胸前背後挨過了整土下鞭子,監事就匆匆只剩下倒霉的役工值守下去,陪伴著推拉抹布在地下爬來爬去的女奴亮。
悖逆娜蘭的偽王奴妓在滅國二土二年後才終於被南王下令處死。
到那時她除了在北地軍營中度過馬奴和營妓的土年,又在朝廷的京都和嶺南構歷經土二年勞役,充任廁室奴隸和碼頭公娼。
等到臨終的時候,女人大概已經形銷骨立,鳩體鵠面,枯竭到了只是一把多氣的包皮骨頭,無論身體還是容顏都完全不足為外人道了。
但是就像她在這後土二年中已經了解,並且不斷親力親為所做的那樣,她自個必須要不斷地為外人所道的樣品。
能夠得到懷遠殿閣接待的王子和遣周的使者們都是王朝的客人,他們在廁室聞,雖然已經可以算是一種震撼的體驗,但那仍然不是一個奴隸妓女的全部。
那是因為一個遊歷的官人或者學子所知道的世界,總會是由一些高大的房子和牡丹布置的庭院,跳肚皮舞並且推銷西域紅酒的少女們所組成,他使用木活字印出來的詩詞。
而他們確實並不關心港區里的奴工生活。
在王子們宿醉不醒,繼續在夢鄉中流連的各個早上,奴隸女人從閣院後門爬籠,出發去關心碼頭工人的性生活。
她在那時多少有些神志朦朧,只是想著能在路途上靠住身邊女人的肩膀睡一是件很不錯的事情。
但是她隨便掃過的一眼,卻突然看到木欄橫杠上掛著那具平日供她在廁室使器,她的心裡難免就要咯噔的抖動一下。
這是要有使用才會經人關照特別帶上籠車。
會在早上車裡見到這個東西,那就是後邊兩天里又要死去活來的折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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