排摺疊椅,另一端靠牆三面擺著各種暫新的保障設備。
而這些設備的拱衛下,正當中擺放著一張不鏽鋼制的平台,上面躺著美麗的閻妍。
學生們一進來,眼睛就被檯子上的閻妍吸引了。
她的臉上還戴著呼吸機的面罩,白色的布單蓋到她的胸前,露著雪白的肩膀。
布單被乳房頂起兩個小山峰,隨著呼吸機“呼哧呼哧”的響聲,不停地起伏著,彷彿只是一個熟睡的美人。
學生們都是學婦科的,因為專業的原因,他們對女人的身體十分了解,不過,那多是在圖冊上的手繪圖像,至多也不過是幾張局部照片而已,而且大都是生有各種性病的照片,還不夠噁心的呢。
病理樓有許多解剖過的女性屍體,性器官的標本也不少,也都完全沒有了生命的美麗與性感。
過去,婦產專業的臨床課是跟著導師去附屬醫院上,但現在的病人都開始注意自己的隱私,很難找到一個女人願意讓一大群陌生男人看自己的生殖器,更不用說還要讓人家連參觀帶動手。
閻妍的自願捐贈讓醫科大學大喜過望,所以才會不惜本錢地對這間監護室進行專項改造,她是醫大真正的寶貝。
這批學生是剛剛新收的碩士生,除了殘破的標本,還從來沒有接觸過真正的完整女性身體,所以,看到台上的閻妍,五個人的小兄弟不由自主地便致敬了。
劉教授本人是搞醫學科學的,對人的性生理十分了解,絲毫不會大驚小怪,這樣一個活生生的美妙少女,男人看到她不衝動那才不正常呢。
人都進來后,劉教授叫關上門,這間監護室未經批準是不準靠近的。
老太太是個幹什麼都利落的人,走路很快,也很有勁兒,過去一把就把白布單給掀了,團巴團巴扔在一邊的架子上。
一看到閻妍那白花花的軀體,幾個小夥子腦袋“嗡”的一下子就暈了,把臉轉過一邊,不敢看台上那個年輕女人。
“嘿!幹嘛呢?看哪兒啊?看她!仔細看!今後的工作中會有數不清的女性要躺在你們眼前,露出性器官讓你們檢查,所以你們必須學會克制自己的慾念,這是每一個男性婦科醫生必須面對的。
”她知道,對於這些未來的婦產科專家來說,沒有必要遮遮掩掩,衝動便叫他們衝動,女人的裸體看多了,也就好了。
見小夥子們一個個脹紅了臉,還是不敢回頭,老太太笑了:“有什麼不好意思的,這是你們的專業,你們要當一個好的婦科大夫,就必須先學會不為所動。
這沒有什麼別的辦法,除了自己的意志力,就只有反覆看,反覆摸,多接受這種刺激,看慣了就好了?行了,把臉轉過來,仔細看,看清楚她的每一個細節。
要知道你們最不好意思看的部位正是你們今後每天都要看,都要研究的。
” 終於有一個小夥子說話了:“劉先生,我們實在不敢看,控制不住。
”這倒是大實話。
“那是缺練,就更得看了。
系裡已經安排好了,從今天起,這裡每天晚飯後有一個小時的時間,專門向學婦產科的男生開放,當然會有這裡的工作人員陪同,你們可以看,也可以用你們學過的知識作婦科檢查,只是不準作那種事情,懂了嗎?我給你們提個要求,每天晚飯後你們這幾個都必須得來,這也是鍛煉,最開始你們可能會胡思亂想,那沒關係,總有一天你們會以一個醫生看病人的眼光看她,那你們就算過關了。
” 這倒也是,能把閻妍這樣的美人不當美人,那再看別的女人可不是就如糞土一般了嗎。
問題是別的女人再丑也是女人,而現在的閻妍卻真是糞土了。
此時的閻妍自然已經沒有了那勉強遮羞的睡裙,渾身上下一絲不掛,直直地仰躺在檯子上。
那一身肌膚白如雪、潤如玉。
兩隻不算太大的乳房軟軟地攤在胸前,銅錢大的乳暈呈淺粉色,兩顆花生米大小的尖錐狀小奶頭朝天挺立,隨著呼吸的起伏微微抖動。
細細的柳腰,寬度適中的髖部,兩條修長豐腴的美腿,一雙瘦小的玉足,構成完美的曲線,扁平的小腹下那微微隆起的三角地帶一蓬濃密的黑色長毛恰好把最秘密的地方遮蓋住,卻又巧妙地吸引著異性的目光。
由於房間里是三十幾度的恆溫,所以那美妙的玉體上微微滲出絲絲汗跡,使她的皮膚看上去尤其光潔動人。
老教授見還沒有人動,又開口了:“你們不動,那我就下命令了啊。
你們倆,過來,給她作乳房檢查,你們過去在假人身上練過的,這回是真人了,好好感覺一下,檢查完了給我作口頭報告;你們仨,把她的腿搭在腿鐙上,給她作外陰部的目視檢查,拿尺子測量一下各部分的尺寸,完了也給我作口頭報告。
” “劉先生,我們學的時候好象沒有要求量尺寸啊。
” “我知道,我就是要檢查你們是不是認真看了,就是要強迫你們實實在在地看,實實在在地摸。
不就是女性外生殖器嗎,有什麼大不了的?!等測量完了,你們看也看過了,摸也摸過了,全都適應了,那時候平心靜氣的再練手診。
否則心裡不靜,手上的感覺就會失常,懂嗎?快點兒吧,咱們總共就兩節課的時間,女生還等著上課呢。
”-------------------------------------------------------------------------------- (五) 在監護室放設備的這一頭牆上有一個三米多寬的大玻璃窗,牆上還另有一個門通到隔壁的小房間里,那就是值班室。
學生們在這邊你推我讓,值班室里有一位可真替他們著急,恨不得自己出去替他們當學生。
這位是誰呀?就是當天值班的劉亨。
前面說過,為了閻妍,醫科大學特地安排了一個五人小組負責監護,其中趙副教授是技術上的負責人,還有一位專門負責設備保障的馬宏魁,其餘是從總務部門專門抽調來的,原來就負責病理樓管理的三個值班員,這位劉亨便是帶班長。
早晨閻妍執行的時候去接收屍體的就是趙副教授、馬宏魁和劉亨。
劉亨接到任務的時候只知道即將到來的是一個變成植物人的女死刑犯。
劉亨初中畢業以後接父親的班來到醫科大學,一直在病理樓作管理員,到現在已經有二十多年了,每天都同這裡各種各樣的生理標本打交道,其中自然也少不了女性的標本。
他也參加過幾個不同年齡女性屍體的接收和保存工作,現在那幾個女人也都成了零件。
女人的那個玩意兒劉亨天天看,早沒了感覺。
再說他自己已經結婚十幾年了,比他小七、八歲的老婆模樣也十分不錯,所以對於即將到來的新標本並沒有太過在意,唯一讓他感到興奮的便是聽說這次要親自看到女犯執行的全過程。
可等到閻妍一出現,劉亨立刻就被吸引住了,他沒想到等待執行的竟然是一個空姐兒,而且即使在眾多空姐兒中也都是十分出色的。
她的美讓他感到窒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