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亨非常清楚,今後這個女人便將一絲不掛地躺在自己工作的地方,而自己可以堂而皇之地觀看和撫摸她的任何地方。
看著那身穿制服的女人向自己走過來,想著她脫掉衣服的樣子,連平時看毛片兒都少有感覺的劉亨覺著自己的身子微微搖晃,一股麻酥酥的感覺直衝向下腹,那東西便在白大褂的隱藏下偷偷地站了起來。
他努力控制著自己,一副目不斜視,不為所動的平靜表情,不過眼睛的餘光卻注意著四個女警替閻妍脫去制服,只剩下裡面那小小的睡裙。
儘管知道這美麗空姐身子早晚會在自己面前完全裸露出來,他還是希望這馬上便成為現實。
脫去閻妍的外衣后,便輪到劉亨和馬宏魁去幫著把她抬上單架。
由於眾所周知的原因,這些事情沒有找男武警來干,而女警的力量又有限,所以劉亨兩人便臨時充當了助手。
握著閻妍那細長的胳膊,柔軟光滑的肌膚讓劉亨的手象過了電一樣。
他個子本來就高,站在車上,更比閻妍高出一大截,抓住她的腋窩一拎,使她的身子後仰,視線正好從睡裙的上沿看進去,兩個饅頭一樣隆起的肉峰和深深的乳溝露出了多一半,劉亨不由得挺了挺胸,好讓自己能夠悄悄的深吸一口氣,壓住心中那熊熊燃燒的火焰。
這時的閻妍早已沉浸在極度的恐懼中,整個人昏昏厄厄,除了感到冷,就只想屙屎撒尿,根本就不知道人家在對自己幹什麼,更不用說羞恥了,即使這個時候真的把她脫個乾淨,她也不會注意到,如果不是王小平替她把睡裙塞進兩腿之間,也許她就任自己的兩腿大大的敞開著,誰愛看誰看。
車上的地方比較擁擠,把閻妍放倒后,劉亨和馬宏魁兩個便下車,好讓行刑人上去。
站在車門邊,劉亨離閻妍的兩隻腳就只有一米上下。
那白嫩的腳弓彎彎的,小巧的腳趾向上稍翹,整個腳底板形成好看的“S ”形,細細的腳腕上戴著錚亮的鋼鐐,更讓人心生憐憫。
修長的兩條玉腿暴露在空氣中,圓潤的膝頭,光艷飽滿的肌膚,動人的小腿曲線,讓劉亨暗自讚歎。
原以為絲襪廣告上模特的腿都是經過技術處理的,誰知今天看到閻妍,才知道原來真的有這麼標緻的大腿。
看著老專家把一顆輸液針扎在閻妍細膩的腳背上,劉亨心裡直替她喊疼。
劉亨看到了老專家悄悄按下加藥的按鈕。
老專家之所以這樣作,是為了儘可能減少閻妍心理上的壓力和痛苦,讓她在毫不知情的情況下死去。
劉亨的眼睛緊緊盯著閻妍的那兩條腿,不知道她死前會有什麼反應,結果她只是顯得很累地稍微轉了轉腳腕,十個腳趾蜷了蜷,不過半分鐘的時間便恢復了正常。
劉亨並不知道閻妍是什麼時候死的,只是看到了她失禁的全過程。
那時候他正將眼睛盯在她玉腿上部那白白的睡裙上,微微隆起的陰阜上的黑色隱約可見,劉亨正在猜測她那裡面是怎樣一種風光,卻只見夾在她襠里的雪白裙裾突然濕了,而且變濕的面積迅速擴展開來,象保鮮膜一樣很快吸附在了她的肉體上。
濕透了的睡裙變得透明,把閻妍陰部的輪廓勾勒得異常清晰。
一看到那條細細的肉縫,劉亨本來就沒有完全老實下來的小兄弟又雄糾糾,氣昂昂地立正了起來。
他不知道人死的時候失禁原是十分正常的,但卻非常慶幸閻妍能有這樣的反應。
儘管知道閻妍的生殖器對他來說並不保密,但還是渴望著能馬上就看到。
他心盼著:“快點兒結束吧,我們還要趕回去呢。
” 從失禁到完全腦死亡其實不過幾分鐘的時間,劉亨卻覺得過了足足一個小時。
好在老專家屍檢的過程還多少給了他一點兒享受,那便是檢查她的膝部反射的時候,需要把她的腿蜷起來,劉亨的位置恰好從閻妍彎起的大腿下面看到了她那圓潤的美臀和小小的菊門,於是,他在下面脹得難過的同時,心裡終於說了句:“這樣還差不多。
” 回醫大的路上,劉亨坐在單架旁邊的座位上,看著閻妍的身體隨著車身的振動搖晃。
她微合著秀目,如果不是臉上的呼吸機面罩,同睡著了並沒有什麼兩樣。
劉亨還是更多地注視著從白布單下露出的她的雙腳,那是會讓多少女人羨慕的玉足,又會勾走多少男人的魂魄。
“唉,他媽的,單憑這兩隻腳,你嫁個小職員、小款爺,好好過日子多好,幹嗎非得跟上那個混蛋?!”由於親自到了執行現場,所以劉亨現在知道了她就是那個被網上傳了很久的殺人空姐,不由得對她的遭遇感到十分同情:“哪怕你缺錢花,找李嘉誠睡一覺,大把大把的鈔票就到手了,一個始亂終棄的壞男人,值得你這麼不惜代價地愛他嗎?不就是被他破了身子嗎?現在的女孩子還有幾個是黃花閨女?你真傻!這就是命啊!你要是跟了我,每天把你捧在手心裡,我就算抱著這兩隻腳摸上一輩子也不膩。
”劉亨一邊看著,一片胡思亂想,偶而遇上紅燈停車把他的思維打斷,才發現自己的白大褂敞開著,褲子上的大帳篷就那麼高高地支著,嚇了他一大跳。
偷眼看看另外兩個人,趙副教授正聚精會神地盯著監測儀器,馬宏魁則眼睛看著閻妍的胸脯發獃,根本沒有人注意到他劉亨,這才稍稍放下心來,趕緊把白大褂拉到腿上,把那帳篷蓋好。
他不知道,馬宏魁此時其實也正在作著同他一樣的夢,哪有功夫去看他呀。
-------------------------------------------------------------------------------- (六) 從看守所到醫大隻用了四十幾分鐘,車停在病理樓的後門外。
這個時間學生們正在上課,所以非常安靜,四周沒有什麼人,只有接到劉亨的手機等在門外的另兩個值班員“臭於”和“猴子”,還有臨時從附屬醫院請來的急診科護士長王菁。
四個男人把單架抬下來,放在平車上推著,呼吸機搬不下車來,所以換了手工呼吸器,由王菁跟在車邊,一路走一路捏著氣囊,悄無聲息地進了監護室,竟然無人查覺。
掀開布單一看,單架那凹成一個小兜兒的人造革面上汪了一大片尿液,把閻妍整個屁股都泡在裡面,睡裙的下半截兒完全濕透了,連白布單上都濕了一大片。
原來,她現在已經完全沒有了控制排便的能力,這尿是隨有隨出,好在她清了腸,否則這一路上那可就有得熏人了。
趙副教授跟在車後面進來,吩咐: “王菁,趕快給她把呼吸機換上。
小馬,你檢查設備運轉情況,劉亨,你們把她衣服脫了,再打桶溫水來給她洗洗,不然把屁股都泡爛了。
” 這裡除了趙副教授就是劉亨管事,於是又吩咐“臭於”去打水,吩咐“猴子”幫他脫閻妍的睡裙。
他先把閻妍的肩帶向兩邊捋到她的胳膊上,然後同“猴子”一起把她的上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