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無奈,只得令眾僧將元帥扶入禪房暫歇,自家在外室落坐,卻喚那悟智相陪敘話,原來方才初見悟智時,夫人見他相貌英俊,談吐文雅,已頗有好感,妙高台待酒,又覺這悟智甚有文才,梁夫人最喜的便是有文才的英俊人物,因此留悟智敘談,二人一番談論,那悟智口齒伶俐,言語得體,捧得夫人不由得興高采烈,更是隨意起來,原來這故宋時節,但凡和尚卻都有一番好處,最喜人家美色婦人,無論皇親國戚,王公貴家,但有女眷好佛的,來寺院還願上香,被這和尚窺見姿色美貌,中了他意,便是借著講經論佛,談詩說賦,千方設法,百般引誘,任你是娘娘公主,夫人秀女,總難脫他手,就說這悟智和尚在金山寺數年也不知讓他淫了多少美色婦人,故此膽量甚大,方才見了梁夫人美色,早已色受魂予,那裡肯放過。
但終是礙著韓元帥威嚴,未敢貿然造次,卻又設了計謀,用烈酒把韓元帥灌醉。
此時禪房只與夫人獨處。
一盞孤燈下觀看夫人,越看越美。
卻與方才又不同,原來之前梁夫人也陪著元帥同飲了數杯烈酒,此時正值酒後,微微帶著幾分醉意。
你看她:香汗欲流,微微帶喘。
頭上盤髻零落,身邊綉帶輕飄羅袍半解,抹胸松系、微露出雪白酥乳。
腰下薄裙落索,隱約現羊脂雙股、檀口呼氣若有香。
體內蒸籠卻有霧,眉如小月,盪眼含春。
粉面天生媚,朱唇一點紅,真箇是風流叢里巾幗釵,溫柔香中女英雌」。
這和尚看著夫人如此媚態,只覺得渾身燥熱,心猿意馬起來。
單道這梁紅玉夫人雖是巾幗英雌,女中豪傑,但究是個女流,天性便是水性楊花,更兼酒後欲加春情蕩漾,這和尚前番逢迎,言語入耳,又是姿容秀美,梁夫人心中早有幾份喜他。
卻佯裝正色道:「佛門普渡世人,平時教導世人看破紅塵,奈何自家卻沉迷色相,和尚不守清規,這般打量奴家,是何道理?」那和尚是個乖巧的,知道梁夫人是在故作詞色,回道:「小僧雖是修為了一世,但今日見了夫人,才知修的卻是一場空,這顆心兒都在夫人身上,但恨有緣無法,但求一觀夫人風姿,小僧今生之願已足.就犯色戒,墮入阿鼻地獄,小僧也無怨言,只恐一時冒犯夫人,卻有不是處,還請夫人慈悲,須諒小僧痴情,饒恕小僧則個.」這夫人聽得和尚句句深情,言語中為了自家不惜動了情痴,那心中更是喜不自勝,卻也變了語調,溫言道:「也罷,奴家近年來,也曾頌佛說法,這世間一切卻是皆有緣法,今日與師父相會,冥冥中倒也是一場緣份,只是奴家已託身元帥,你我不可逾禮太過.」那和尚心知夫人心動,只苦拉不下面兒來.便就話兒答道:「小僧怎敢有非份之想,但盼與夫人結個佛緣便已是今生莫大的緣法.若蒙夫人不棄,小僧便敬夫人香茶一杯,便了卻此段緣份」夫人見他一番痴心,那忍拒之太甚,即便欣然從命,這和尚就親手敬上香茶來,奉於夫人,夫人接過茶杯,這便到了極近之處,和尚再看夫人,真是艷麗無疇,嫵媚中又自帶有幾分英氣,卻非凡俗女子可比,真是萬種風華,絕代無可方物.這和尚心動砰砰。
大著膽兒,借著傳茶之機,便去握住夫人縴手。
夫人大羞,欲待回身,那和尚欺身上前,溫香軟玉將夫人抱個滿懷,夫人不防的,急道:「師父如何失禮?」和尚戲之道:「夫人方才言之常常禮佛,小僧不才,願與夫人說法,你我共參一段歡喜禪,還望夫人慈悲。
成全小僧.」夫人聞言大窘,道:「師父無禮,如此調戲奴家.」,那和尚卻不再言語,就將夫人摟住,一隻手卻伸入夫人懷中,直直的捏住夫人的一隻奶兒,卻在夫人耳邊狎戲道:「夫人好大的奶子啊!」梁夫人奶兒被他握在手中不停的搓揉,只覺一陣酥麻,口中只得答道:「師父不要這樣弄奴家的奶兒,奴家,奴家受不得」和尚那裡再和她言語什麼,就將夫人緊緊摟著,一手揉模兩個奶兒,一頭卻伸到到裙下去摳夫人阻部,梁夫人忍不住方要開口嬌叫,就被他用嘴湊將過來,吻住夫人香唇,好一陣吮吸,夫人不禁得意亂情迷,檀口微張,由他施為,不一刻兒功夫,夫人已驕軀微顫,全身癱軟,和尚見了喜道:「好個梁夫人,都道你是個女英雌,今日一試果然是個尤物」口中說著,手上不停,就將夫人的羅袍解開,肚兜扯下,薄裙褪到腳下,只留一件輕紗尚披在夫人身上,此時再看梁紅玉夫人時,全身赤裸,一身玉體肌膚,如白羊也似,只是胸著兩點殷紅,胯下一抹烏黑,和尚看了,不由得全身燥熱,似火攻心,忙抱起夫人玉腿就要上陣,夫人大急,道:「郎君怎可如此草率,就要搞弄奴家,也要將奴家抱上榻去方可」和尚此時那裡等得,卻看見一旁有張春凳,就將夫人抱了過去.,自家坐定,又將夫人放在身上,雙手捧定夫人肥臀,陽物對準夫人玉穴,就聽噗滋一聲,盡根而入,梁夫人不由得啊的一聲淫叫,和尚就此大弄起夫人來,邊弄邊道「夫人今日權且委屈一下,先在這禪內房與夫人弄個一次,先待小僧過了癮,今後少不得有的是機會再在榻上伺候夫人.」那梁夫人此時早已是神魂顛倒,那裡還答得話來,口中只是嬌聲不斷,一個身子上上下下起遭個不住,胸前兩個又白又大的奶兒更是跳落不已,似要抖落一般,和尚見了,不禁張嘴咬住奶頭,似小兒吃奶般,吮將起來,這一吮,梁夫人更是如遭電擊,口中直叫道:「郎君好個手段,真弄殺奴家了」和尚見夫人發浪,更是加力施為,這和尚慣經風月,侍弄女人最有一手,更兼陽具粗大,一番上搓下插,前後動作,只弄得夫人嬌喘吁吁,淫聲迭起。
這一番真箇是險不使壞了細腰玉軟風流穴,喜透了香汗春融窈窕心,一塊風流不覺得春宵恨短,和尚方才盡射陽精在夫人穴內,夫人雖是盡歡一場。
二人卻仍是意猶未盡,只是擁在一處說著情話,那和尚將梁夫人擁在懷裡,輕聲道:「好人兒,方才可受用嗎?」夫人聞言紅了麵皮,帶羞道:「相公無禮,方才用強佔了奴家的身子,如今還要輕薄奴家」。
和尚道:「似夫人這般的妙人兒,那有人見不心動的,可若說小僧用強佔了夫人的身子,方才小僧弄夫人時,夫人卻如此享受,又是為何?」夫人更羞:「相公休要再說,奴家身子都被相公收用了,相公何必再討口上便宜.」和尚見她已經心服,便輕笑道:「不意夫人竟然怕羞,也罷,可小僧如此給夫人快活,夫人怎能不謝謝小僧?」梁夫人道:「奴家身子都給了相公,相公卻還要奴家如何謝法?」和尚道:「小僧有緣,一親夫人芳□,只恨春宵苦短,你我如何再能相會,夫人鬚髮個慈悲,為小僧設個法子,不令小僧日夜相念」梁夫人聞言嘆道:「相公念著奴家,奴家何嘗不念相公,但如今金兵未退,天下不寧,奴家軍旅倥傯,今日別後,正不知何時再會,也罷,你我若有緣份,自有後會之日.又何必強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