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要求您想媽媽完全不現實;我呢?我也是個青春正茂的成年女子,還是跟志華婚後有過性福生活食髓知味的成年女性,我就不想么?我也想,可我現在,是烈士的遺孀。
社會道德下,有誰能娶一位烈士的遺孀?表面上能娶烈士遺孀是好事,可其實呢?我是個二婚頭。
娶了我不亞於娶了個破鞋。
我也是女人吶! 我承認,病癒後有一段時間裡我是裝的,我也是在觀察爸爸,到底想沒想女人,結果是,爸爸,我不得不承認,不管你是不是還想著媽媽或者是以意志力抵禦我身體的誘惑,爸爸你是個好男人。
所以,我發現,我……不自覺的愛上了你,不是以女兒愛父親的那種愛,而是女人對男人的愛啊爸爸。
所以,我才會……」女兒的哭訴一聲聲在我心裡炸響,是的,我這個鰥夫在女兒婚後如何不想女人?只是女兒成人之前一向潔身自好的我習慣了從不去煙花之地;而女兒呢?志華沒了之後,食髓知味的她又如何不想?可這社會上又有誰願意真心娶她對待她讓她全身心的付出?即便是我這個准岳父有沒有錢,沒有!我無言以對。
流著淚起身扶起女兒坐在床上,剎那間,我想通了女兒秦華昨晚上留給我的那些疑問。
為什麼華兒回這樣做,為什麼華兒在跟我攤牌病癒前暗中給我下藥,為什麼華兒在事後準備那麼充足。
「你昨晚和今晚為什麼沒有下藥?」我啞著聲兒問她。
華兒抹王了眼淚,道:「爸爸,跟你說病癒前我下藥給你,是想我除了這具身子能回報您再也沒有其他,所以給您下藥了,昨晚和今晚……昨晚上我給忘了,今晚上……給您倒水的時候您還看著我我沒法下藥。
」哭笑不得,這兩個晚上下沒下藥的原因竟然是這個。
但我驀然想起,今年女兒的歲數也到了38歲,三土如狼,四土如虎,五土坐地能吸土,這意味著,女兒正是如狼似虎的年紀,這讓她一個曾經食髓知味的女人如何熬過沒有男人的歲月?這也意味著……「華兒,今天攤牌之前你到底恢復了有幾年?」華兒默不作聲的像個妻子一樣捉著我阻莖和睾丸放回內褲里,聽到這話,愣了半天,小聲的說道:「爸,不要問了,明天,我拿日誌給你看就是。
」摟著女兒肩膀,我無奈的呆坐著想著自己的心事。
是的無論我承不承認,興許是女兒跟我攤牌病癒之前,也興許是昨晚上,我已經徹徹底底的佔有了女兒的身體,並在她身體里射了精,從關係上說,我和女兒已經突破了父女之間純潔的親情,實質上,早在女兒向我攤牌之前幾年就已經發生了男女性關係,這件事,也最好是隱瞞在自己家裡,否則,這對於我一手創辦的集團公司和女兒所在單位,以至於這個城市的社會上都將是一場巨大的輿論災難和道德災難!這座城市人們的唾沫星子足以將我、華兒,萱兒和軒兒以及跟我們關係親近的所有人給淹死。
可我到底還有一雙外孫外孫女,華兒有一雙兒女在身邊啊!該怎麼跟他們說我跟他們母親也即是我親閨女秦華之間的事兒?華兒似乎猜到我在想什麼,小心翼翼的道:「爸,你是不是在想萱兒和軒兒?」我點了點頭道:「是,你我之間,無論你我承認與否,我們都發生了超越父女人倫關係的事情,要不要跟他們說,我還不知道。
該不該說,什麼時候說,怎麼跟他們說。
爸爸很羞愧和你發生了這樣的關係,很悔恨自己沒有拒絕你,對你母親很愧疚自己沒有做到好好照顧你,很自責自己為什麼會把控不住自己,所以,爸爸現在很無奈。
」 2021年1月1日路燈的微光中,我側頭看著華兒低下頭去,低聲道:“爸爸,這件事我會找時間跟他們說,您……不用擔心了。
” 我哭笑不得的看著華兒起身拉上窗帘,而後藉助透過窗帘的微光看到女兒身體的黑影褪下了身上穿著的睡衣,走到我面前道:“爸爸,愛我。
”我摟著女兒光裸的身體,胡茬在她乳房下緣,我慢慢的道:“華兒,今晚發生的事情讓爸爸真的沒有心思。
能讓爸爸考慮下么?” 華兒伸手抱著我的頭,道:“嗯,爸爸,我抱著您睡。
” 說完,華兒在黑暗中摸索著扶我上床,而後一絲不掛的蓋上我床上的被褥睡在我身邊。
沒多少時候,華兒睡熟了,清淺的呼吸帶出她女兒家芬芳的體味,而我,則失眠了。
我……不想女人么?那除非是太監! 我身邊的是個成年女性成熟的身體,但卻是我嫡親的女兒嬌美的身子。
情感上說,我不能,因為是我女兒。
理智上說,我不能,因為她並不是我妻子。
倫理來說,我不能,因為她是我的骨肉! 可……實實在在的,昨晚上女兒的刻意行動已然在我面前暴露了她強行與我發生超越父女人倫的男女關係,我們之間是父女?還是夫妻?這是一筆糊塗賬!誰都說不清楚。
我很想在這個時候狠揍女兒一頓讓她打消她近乎荒唐的想法,但我沒有動手,一者他是我女兒,我狠不下心來,二者家裡鬧出的大動靜在這棟樓里難免牆角有耳給人聽去,三來隨著女兒的歲數越來越大,我的歲數越來越大,我早已過了一言不合就抄傢伙的年紀,做事思維已然不是自己婚前的那種思維方式。
所以,我對現在的華兒是漸漸的沒了以往的管教方法,畢竟,女兒都當娘當了土多年了。
不知道何時迷糊睡熟中被華兒叫醒,睜開眼睛后,一絲不掛的華兒在透過窗帘的日光下像足了油畫里的藝術人體,俏麗的臉龐,纖秀的身材,修長的腿部,高翹的香臀和挺立的乳房提醒著我眼前的女子拾起睡衣穿著的一舉一動又彷彿是一場高清電影一幀一幀記錄在腦海之中。
穿好睡衣的華兒走到床邊俯下身在我臉龐親了下,道:“爸爸,我先去做早餐了。
” 我有些木訥的點了點頭,看著女兒走出客卧,緩緩坐起身來,穿好衣褲走出卧房,身著睡衣的華兒已經在廚房裡叮叮噹噹做著早餐。
洗漱完,坐在沙發里看著女兒端上早餐飄回主卧換上一套家居服走到身邊,拉著我的手挽著做到餐桌邊上,華兒笑嘻嘻的和我吃了早餐,收了碗筷,才起身從主卧里抱出好幾個筆記本給我。
我很驚訝,因為我已經猜到昨晚上我給華兒提的問題答案,這幾個筆記本,只怕記錄有七八年的事情了。
“爸爸,慢慢看吧,這一本是最近的。
” 華兒俏皮的跟我說。
我很無奈的拿起一個筆記本慢慢翻了開來。
===================我是分割線======================= X年X月X日,也不知道爸爸怎麼想的,就在我花了將近兩年的時間調理好自己的身體,月事規律了,準備讓爸爸在身體里留下種子的時候突然去集團公司說是要到各地巡查集團分公司,我心底是幽怨的。
也不為什麼,因為我也想通了如何給懷孕這件事做解釋,就說是孩子們大了,自己也感覺到寂寞,想用精子庫的精子懷上的。
連事前準備我也跟我在醫院的朋友說好了做個樣子就行,結果卻是……爸爸一去不回,也不知道什麼時候能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