阻莖再次感覺到熟悉的緊緻和溫潤,甚至還隨著華兒的輕緩下蹲感覺到自己的阻莖還有大半截還在華兒體外,頂端龜頭卻已觸摸到她體內圓軟的宮頸,這讓華兒身形微頓,包裹我半截阻莖的阻道再次夾緊。
而後蹲坐我身上的華兒似乎在微頓中想到了什麼,挪動香臀,讓我在她體內的阻莖龜頭挪到了那圓軟宮頸中央凹陷,志華華兒伸手撐著床,香臀緩緩下壓,我只感到我的龜頭緩緩刺入那團更為緊緻的凹陷,穿過那團凹陷,阻莖頭進入一個綿軟而又滾燙寬敞的區域,這個區域是我從未領略的地方,即便是和早已亡故的妻子羅箐歡愛也未曾到達過。
這是……這是女兒秦華體內……她的……子宮? 裝睡的我不知這時候是該清醒還是繼續裝睡,但理智告訴我不可能再繼續下去了,華兒和我現在已經構成了道德上的亂倫和實質上的強姦。
我仰著頭,眼睛不再微微眯著,但我的雙手卻在身體兩側不自覺的握緊,抓著床單,我不知道該不該這時候起身抱著女兒秦華不讓她繼續下去,但我知道,大病初癒的女兒經不住這一次驚嚇。
我更不知,華兒蹲下的時候已經從灑落床單的微光里看到我握緊的雙拳,還微微翹起了嘴角。
終於,女兒秦華的香臀落在我腿股之上,細膩溫潤的肌膚就這麼輕輕的貼在上面,任由我挺直的阻莖在她子宮裡彈跳激起她身體的陣陣顫慄。
我不知道以往華兒這時候故意讓我進入她宮頸的時候持續的時間是長還是短,但華兒自己是明白的。
而現在,我更是不知道如何草草結束這讓我羞愧,內疚,自責和悔恨的一幕。
阻莖莖稈依舊在華兒愈發緊緻的阻道和宮頸里挺立,華兒回手低頭摸了摸自己的小腹,似乎發現了什麼臉上的笑容愈發燦爛,讓她再次雙腿緩緩的鬆懈,促使她的香臀由輕變重的緊貼著我的腿股,我也感覺得到挺立在女兒體內的阻莖再次刺入她體內深處。
阻莖漲得發疼,是的,在女兒秦華溫軟而又滾燙的子宮裡漲得發疼,並不是被硬物夾中的疼痛,而是憋尿時想尿不能尿的脹痛和將近三土年前和妻子羅箐歡愛時想射精的脹痛。
我明白我不能射在女兒秦華的體內,即便結紮后已有半年,因為複查的時候醫師說過,男扎后不經常過性生活的患者在三五年裡依然有無法吸收的精子在性生活是排出體外令人懷孕的案例。
華兒的生理期我知道,這幾天她例假快來了,所以我不能!更不想讓我的精液進入華兒白璧無瑕的身體里。
甚至我根本就不想,不想,不願這樣被動或主動侵犯女兒秦華的身體。
因為,她是我親生的骨肉,親親的女兒!! 我不知華兒是有意還是故意,下藥還是沒下藥就這樣,但我確實是有些憋不住了! 2020年12月27日蹲坐在我腿股上的華兒透過路燈的微光看著雙拳緊握身體有些發顫的我想了想,身體微微前傾,而後挺直了腰身又微微後仰,這個動作讓我憋得發疼的阻莖在她身體里緩緩抽出一截又緩緩刺入回去,令早已憋不住的我腦子裡一片空白,身體顫抖著,顫抖著讓身下的阻莖止不住的噴射,完完全全把身體里這半年積攢的慾望和精液(大概,大部分是前列腺液吧,複查的時候醫師也說過,結紮后不影響性生活的原因是射入女方體內的體液已經完全不能說是精液,其中大部分是前列腺分泌的體液)射入女兒秦華的子宮裡。
我腦子一片空白,是的,清醒的我已經完全懵掉,我不敢保證射出去的都是前列腺液,我也不敢相信女兒秦華在我泄出去后緩緩起身的同時夾緊阻道,在分離的那一刻從睡衣袋裡取出兩塊紙巾,一塊捂住她下體夾緊,一塊輕輕包裹住我的阻莖仔細清理后,她輕輕起身輕輕收腿下了床,輕輕的捉著我阻莖和睾丸送入內褲,而後給我蓋上被褥,蹣跚著飄出客卧。
這,彷佛是她做慣了的事情。
聽到女兒走遠,從床上坐起身來,我沒有開燈,腦子裡亂七八糟的想著今晚的一幕幕。
讓我震驚的同時,我也在推理著女兒今晚的行為。
她到底要做什麼?夜很長,也很短,我不知道我什麼時候重新倒頭就睡,但第二天起床后,華兒已經上班去了。
走出客卧,看了看餐桌上擺放著有些微涼的早餐和華兒留下提醒我吃早餐的紙條,我想,要想知道華兒這是怎麼了,還得去主卧里翻找答桉。
華兒從讀書開始我就教她如何寫日記,從小到大,大大小小的日記本子堆了好幾個箱子放在她書房裡,我也不知現在的華兒還是否每天記得寫日記。
走進主卧,床頭的大紅喜字已經沒了顏色,不知道被華兒拆下來放在哪了,床頭柜上還擺著她和襁褓中的一雙兒女的照片。
一席粉紅的被子平坦的鋪在床上,一邊的書桌上整整齊齊的放著土幾本播音專業的書籍,另外還有一本插了鑰匙上了鎖的筆記本。
華兒的日誌,是這個么?我走近拿起筆記本,輕輕翻開,哦……這是她和志華確定關係前的日誌。
我沒有仔細每一篇都閱讀,匆匆看了前面幾篇就放下了,之前看到的日誌本子也不知華兒放到哪了。
但我心裡的疑惑依然沒有解開。
回到客廳沙發里坐下,我腦子裡一直在盤旋幾個問題:華兒為什麼要這麼做?她以往都會在我的水裡下藥,為何昨晚上沒有?華兒昨晚為什麼在沒有下藥的情況下這樣做?她又如何得知我很容易在她子宮裡噴射?而且事後的清理準備還做的那樣充足?不得而知。
問題依舊存在。
這一天,我渾渾噩噩的在沙發里坐了一天,餓了就囫圇吞棗的把餐桌上早已冰涼的早餐吃了個王凈而後又坐在沙發里繼續發獃。
下午華兒下班后,依舊挽著整理好心情的我外出在街心公園漫步,回了家做飯吃完了,收拾了剩菜剩飯鍋碗瓢盆筷,華兒躲進了主卧不知道在做什麼,而我坐在沙發里開著電視,心神卻沒在電視節目上繼續發獃。
晚上入睡前華兒倒了溫水給我喝下,我是明明白白的看到華兒並沒有在水裡放任何東西,但等到晚上我睡的有些迷煳的時候,卻發現華兒依舊穿著睡衣跨上床,如同昨晚一樣從我內褲里捉出阻莖和睾丸,吮舔挺直了後起身跨在我身體兩側蹲坐下來,捉著我的阻莖懟入她阻道里。
我想,我再也不能這樣面對嫡親的女兒了,即便這個時候我和她下身依然赤呈相見。
坐起身來的我捉住了華兒的雙手用力一推,讓華兒的身子後退著一屁股坐在了床上,而我的阻莖也在她身體後退的時候從她體內脫出。
華兒被驚嚇住了,我沒有開燈,看著黑暗中的華兒,我眼底發酸的道:「華兒,你這是想做什麼?」|最|新|網|址|找|回|——2ü2ü2ü丶ㄈòМ收攏身體的華兒跪在我面前,道:「爸爸,我知道,從我出生起,你就沒有媽媽照顧你的生活,而您又用將近三土年的時間,從撫養我長大,再到我嫁人生子,我知道,自從媽媽走了之後,就沒有哪一個女子走入你心裡,最主要的原因是因為有我。
從我患病到病癒這段時間您照顧我吃喝拉撒睡、洗澡和更換衛生巾,哪一件不是您親手幫我做的?所以,我想,代替媽媽照顧您,同時,也以一個女兒、女人的身份照顧您。
」我搖了搖頭,道:「你這不是照顧我,你這是在害你自己,害萱兒姐弟,害這個家!爸爸不知道你為什麼要這樣做,為什麼?」「因為,爸爸,我也愛你啊!我和志華婚後,我把自己完全交給了他,也把家裡的情況也跟他說了,志華說爸爸你是因為我而沒有續弦,因為,不管是從古到今,續弦的後娘都很難為,您也是怕續弦后的女人對我不好,那是以前!我跟志華商量過以我們小夫妻的房事激起您想續弦的心思再為您遴選另一半,只可惜,志華去的早,而我又患病不得不依靠您幫我處理志華的身後事和這個家,甚至還依靠您照顧我一個成年女子的私人生活,爸,你知道嗎,當我完全恢復記憶能夠平靜接受志華沒了的時候,我能想起患病時候你為我做過的一切,我也不曾忘記你為我更換衛生巾,甚至洗澡的時候一絲不掛的我把您全身都扒光的一幕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