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我近乎視而不見的華兒聽話的從主卧里出了來,讓我吃驚的是華兒坐下的時候我竟然發現她套上的睡裙里竟然一絲不掛露出光裸的下身。
我閉上眼轉過頭去,看著華兒如常一般端起碗用飯,心裡的難過和惱火齊齊湧上心頭。
我還能做什麼?我好像什麼也做不了,只能守著自己的一畝三分地能給予女兒以家的寬慰和包容,僅此而已。
試試也是如此,女兒的生活幾乎在得知逝去的志華是她丈夫之後亂了套,頂著一頭亂髮的華兒常常在家裡不著寸縷。
完全把公司交給蘭總,賦閑在家的我經常見到女兒裸著身子在家裡或站或卧或坐的身影,甚至於華兒還不會自己洗澡嚷嚷著讓我給她洗澡。
我常常是忍著自己重新被女兒青春肉身啟動的性衝動摟著她一絲不掛的身子在浴室里給她清洗身體上的污漬。
幾個月來,也就在我自我安慰女兒至少還記得女人如何如廁這個基本生活技能的時候,提著菜藍回家進屋后的我驀然問道一股臭味,這種臭味是個人都知道那是在廁所里大便后才有的味道。
華兒這是……有些心慌的我扔了菜籃跑進主卧里,就見到赤著身子的華兒身上東一塊西一塊沾染著她臀下黏糊的糞便,整個人痴痴的看著手裡攥著的一張照片,照片上是志華和她一人抱著一個小襁褓的圖像。
我悲從心來,華兒還沒病癒,但擁有孩兒的事情到底讓華兒記起了些什麼,以至於被刺激的華兒失禁了。
慢慢走出主卧,我到浴室里放好洗澡水,從主卧里把華兒抱出來,抱到浴室里給華兒清理身上的污漬,然後抱著女兒進了我的房間,放床上蓋好被褥,看了看還在發獃的華兒,轉身去了主卧收拾屋裡的髒亂。
拆下床單被套,重新換上一套新的,抱著髒亂的床單被套去了浴室清洗晾曬。
自己的床是不能睡了,看著在客卧里睡熟的華兒,我只能抱著一床被子在客廳沙發上安睡。
第二天起了床,在客卧里看了看華兒,很無奈的給華兒墊上了棉墊。
一晚上的時間,華兒尿床了。
想了想,暫時處理好之後,我帶著菜籃出門,回來的時候籃子里多了大號尿不濕和護理墊。
進屋放下菜籃,拿了護理墊和尿不濕放好,拆了護理墊放了片在主卧床上鋪好,拆了尿不濕拿了一片放浴室里,放好洗澡水,再從客卧里把華兒抱出來,給她清洗了身體后換上尿不濕,穿上睡裙,再把她抱進主卧里放在床上,看了看躺床上發獃的華兒,我很無奈的搖了搖頭,迴轉客卧換了一套床單被褥拿去浴室清洗晾曬。
完了把昨兒晾曬好的床單被套收起來疊好,放主卧衣櫃里。
這才拎著菜籃進了廚房做飯做菜。
做好飯菜端上桌,摘了圍裙,看了看在主卧床上側身躺著的華兒,摸了摸尿不濕,還王著,扶起華兒,扶著她下了床,走到餐桌邊坐下,一點點的喂她吃飽,再扶著她坐在沙發上休息,我才狼吞虎咽的用了飯菜,收拾了餐桌上的碗筷去了廚房。
等我從廚房裡出來的時候,華兒不知啥時候換上了一套職業裝,正有些彆扭的扯了扯裙角(她忘了自己還穿著大號尿不濕,就這麼穿上件齊腰絲襪穿上了職業裝,自然,腰胯的褶皺讓裙子顯得有些小了),抬頭看了看我道:“爸爸,我去下單位。
”說著,挎著手包,也沒帶鑰匙就出了門。
當前網址隨時可能失效,請大家發送郵件到diyibanZhu#Gmail.com獲取最新地址發布頁! 我還愣愣的想著女兒今兒怎麼恢復正常了,這些日子以來,華兒不是自己個發獃就是愣愣的看著牆上志華的遺像,要麼就是躺在床上的時候不自覺的就大小便失禁,這會子怎麼突然好了? 擦了擦手,走出廚房,大略的看了看家裡啥也沒變,走進主卧看了下,驀然發現衣櫃里華兒的內衣褲還好好的放在裡頭。
“壞了!華兒可能是陡然間想明白了志華的死!她……她這是想去電視台里找志華?” 我匆匆忙忙的換上外套穿上鞋,拿著手機趕緊給華兒單位的台長打了個電話:“喂,老夥計,華兒突然犯病了,可能要到你單位上找志華,對對對,我知道志華已經走了一段時間了,但她好像記起來跟志華的事,想不明白志華為什麼成了遺像……老夥計你幫著看著點啊,我馬上到。
” 說完風風火火的關門下樓,駕車就往電視台趕去。
時間不長,我趕到了電視台,可看到的畫面真的讓我很是心痛!華兒伸手搭在一個插板邊上,兩根手指頭摁在插孔邊,一臉泫然欲泣的看著圍著她的一圈同事,這其中也包括我曾經的老夥計,大家七嘴八舌的勸說都沒能讓華兒把手從插板邊鬆開,這圈人背後還沾著好幾個看著華兒這架勢有些束手無策的藍朋友和白朋友(不用說大家可能都知道,藍朋友是消防員,白朋友是急救車醫護)。
泫然欲泣的華兒帶著淚痕道:“叔,您就跟我說吧,志華到底怎麼了,我想知道啊。
” 台長一臉的糾結,也不知道該不該把這對生離死別小夫妻的事兒跟她說。
這時候我擠開人群站了進去,道:“華兒,你想知道的事情爸爸都知道,為什麼不跟爸爸說呢?”華兒搖了搖頭道:“爸爸,在家我能知道的是你能告訴我的,還有我不知道的呢?我想全都知道。
” 華兒這句話把我懟到了牆角,苦笑著看了看老夥計,轉頭對華兒道:“爸爸暫時不告訴你是因為怕你知道了你接受不了事實。
” 華兒愣了下,道:“爸爸,志華是我丈夫是事實,我跟他還有一雙兒女也是事實?志華呢?他不會就這麼走了吧?”我無奈的點了點頭,道:“是的,華兒,志華是你丈夫,你和志華也有一雙兒女,志華……是採訪任務中遭遇不幸罹難的。
” 華兒愣了,獃獃的看著我,又獃獃的看著圍在她身前兩米左右的這圈人,手指頭扣緊,卻……眼看著華兒身體顫抖了一陣,我竟沒發現華兒的這一陣顫抖竟然不是其他原因而是觸電,在我身後的藍朋友迅速的扒開我的身體,上前去伸手把插板扒拉開,另一個白色的身影迅速從我身邊路過趕到倒下的華兒身邊迅速的做起心肺復甦,這一剎那我忽然才明白華兒竟然是無意之中觸電了! 藍白朋友迅速的開始做急救,我焦急的蹲在旁邊不知如何做,台長已然從驚嚇之中恢復過來,迅速遣散了圍著的人群。
藍白朋友急救了土來分鐘,看著華兒有了些許呼吸,白朋友迅速給上了氧,一揮手,剩下提著擔架的兩個白朋友迅速上前,四個人和我一起把華兒放在擔架上,迅速的往急救車趕,一路上,藍白朋友急匆匆的道:“誰是家屬?趕緊上車!” “嗚哇嗚哇……” 急救車一路飛馳開進了最近的醫院,早在進搶救室前華兒就已經清醒了過來,,擔架一路給推進搶救室后五六個急診醫護就圍了上去。
土來分鐘后,兩名護士推著華兒出了來,道:“沒什麼大礙,留觀室觀察三天就可以出院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