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帝劍尖的血從昭武門一直滴到了京城中心。
殊雲帶著國師趕到時,祁帝披散著發,渾身被鮮血所染,雙目赤紅,殊雲有一瞬間的恍惚,小時候見到的那一幕深深刻入他的腦海中,直到與此刻重合。
腳下一頓,連身體都不由緊縮了一瞬。
他好像又回到了那時,母后絕望的呼喊,被野獸拖進籠中時在地上掙扎的可怖模樣,還有殊月被那些太監上下其手的噁心畫面。
而那個男人,正如此時一般,手持長劍,渾身都是大片暗色的血跡。
殊雲嘴角突然便扯出一個笑來,這麼多年,他還是那個膽小的他啊。
這可不行呢。
有了國師在旁,他和國師很快便將被打暈后的祁帝帶回了皇宮。
殊雲後來晚間時從殊月的口中聽到了雲泱昏迷的消息,而從那天開始,雲泱就再也沒有醒過來了。
床上的身體看著竟如此單薄,無埃瑾衣被國師帶去了窺雲台,此時只有紅枝一人在照看雲泱。
殊雲在床邊坐下,這幾日他每晚都被噩夢纏身,眼底青黑一片,連美人尖都消減了不少。
是他拉了雲泱入局,可到頭來卻將她連累至此。
殊月並沒有告密,不過是他暴露了罷了,那日在書房中時,他對父皇說的話反應太過,導致本就對他心生懷疑的父皇更加確定。
可是,西苑,這兩個字幾乎要刻入他的骨髓,只要一經提起,便能讓他宛若墜入水底,呼吸不了,也無法求救,沒有反應。
等到祁帝醒來,他會將一切罪責都攬到自己身上,至於雲泱,無埃瑾衣會好好照顧她的。
殊雲看著雲泱沉睡的臉,他見雲泱的次數不多,僅有的一些記憶不過是在那條和親之路上,而現在的她,與一年前的她又有少許不同。
她太過於能吸引人的視線,他從一開始就知道,所以才會與她減少接觸。
不去碰,便不會在意。
事實上,他也確實做到了。
天色不早,他也該走了。
床邊的身影離開,隨之帶走的,還有天邊最後的一絲光明。
叄日後,祁帝醒了過來。
西苑。
一眾太監宮女圍成一圈,低著頭連大氣都不敢喘,而在他們中間的,赫然是一座巨大的用於關巨獸的鐵籠。
但在此時,裡面被關著的,不僅是巨獸,還有人。
祁帝坐在搬來的榻上,饒有興緻的看著面前人獸相奸的畫面,而他的胯間,有一女子赤裸著身子正口舌並用侍奉那根昂揚的慾望。
籠中殊雲淫墮的模樣讓他心生愉悅,乃至慾望高漲。
果然與他的那個皇妹一樣,都是個小騷貨呢,只要有滿足他的東西,不管是人還是獸都可以。
他難得想起了那個早逝的皇妹,或者說,他的皇后。
祁國皇室向來近親相奸孕育出下一代皇位的繼承人,他是這樣,殊雲殊月亦是。
性慾上的無法滿足和皇室的規定讓他註定無法只愛綰綰一人,所以他被迫與皇室中的公主們不斷地苟合,直到他的皇妹生下了殊雲殊月。
前幾年,老不死還將殊雲殊月守得很緊,幾乎不讓他靠近,直到綰綰死了之後,老不死的身體也越發一年不如一年。
在他順理成章地登基后,他做的第一件事就是讓殊雲殊月看著他那個好皇妹和西苑的野獸相奸而亡。
很好看的戲碼,不是嗎?
祁國皇室的血脈中就是如此骯髒的血液,離不開性愛,哪怕剛開始還能保持清醒,但最後都會臣服於慾望之中,直到被拉進深淵。
“婉兒,今日口上的技術差了不少呢。”他突然出聲,讓胯間的祁風婉停頓了一瞬,隨著是更加賣力的口交。
那時,他也是無可自拔地沉浸在與皇妹的交合之中,然後被綰綰撞見。
明明一剛開始便是不願的,不是嗎?可是為何,為何會那麼舒服,腦中除了肏穴之外再也想不起任何東西,彷彿被控制了一般。
綰綰那時不可置信和厭惡的眼神成了他後來再也擺脫不了的噩夢,從那之後,他和綰綰便再也回不到過去了。
祁帝望著籠中的殊雲,他此時前後穴都被粗長可怖的肉棒佔滿,雙眼翻白,嘴角不斷有唾液流下,分明是經歷過太多次高潮然後爽到不行的模樣。
看哪,這就是他們擺脫不了的詛咒。
來自祁國皇室骯髒血脈的詛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