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俄逃兵已經彙集成了一個約有千人的,和我們旗鼓相當的規模,他們靠武力逼迫村民提供食物,和劫掠路過的德軍補給車隊為生,又補充了一些穿著平民服裝的流氓和民兵,他們在85號森林裡建立了一個大型營地,有一個蘇俄軍里的上尉進行指揮,遇到我軍進攻他們並不逃走,而是輕視我部人數不多,大膽的和我們進行陣地戰,這對我來說真是求之不得,我放心的讓德國兵頂在前面,對於他們來說,這將是一次極好的經驗,一次前次大戰水平的塹壕戰。
在平坦的草地上,81和50毫米迫擊炮壓制了缺乏火炮的敵人,德國兵就在距離敵人已經預設好的陣地前200-300米的地方,挖掘了散兵坑,然後連通成1.5米深的淺壕,輔以重機槍和迫擊炮位,再向兩側不斷延伸,最終形成一條正面1000 米,縱深500米的戰線,以第一連要防守這麼大區域,顯然兵力過於薄弱,但對面敵人的戰鬥力也不強,工事完成後德國兵會以排為單位集中在3個支撐點,三角形錯開布置,外側是立陶宛民兵作為掩護。
這樣的靜態防禦僵持進行了多天,這對雙方的作戰意志都是一場考驗,我相信敵人指揮官也明白,勝負之爭肯定會發生在側翼,由於我部在左翼取得了制高點,所有營部和後備人員都部署在那個小山坡上,右翼的森林將會是決戰地點,第一連的防禦穩固后,第2,3連和坦克排向那片森林發起了進攻,巴雷和安德烈都親臨一線,約定以法語為聯絡信號,確保兩個連的部隊能協同,我手裡只保留了一個俄國騎兵排和機槍馬車排做預備隊,裝甲汽車已經被交給了1連的弗蘭克做他的預備隊。
進攻部隊以班為單位成菱形布置,我從列博爾的武器庫里,翻出了一些老舊的紹沙和劉易斯輕機槍,臨時加強給他們,讓他們像步槍一樣使用,很多獵犬被放出去搜索敵人伏兵,在戰鬥中逐漸靠近敵人主營地后,菱形逐漸變成三角形,後面的人向側翼延伸,走出森林就來到了敵人的主營地。
那隻不過是一些用樹枝搭建的臨時房屋,並沒有堅固的碉堡和機槍掩體,雷諾坦克趕上去開始領導進攻,敵人營地里的人開始驚慌逃走,意料之外的情況還是發生了,敵人推出了幾門鑄鐵的黑火藥前膛炮,靠這種拿皇時代的落後武器,對雷諾坦克進行了攻擊,儘管發射的鐵球並不足以擊破坦克的裝甲,但在坦克里引起的震動,還是讓法國坦克手受到不同程度的輕傷,坦克停了下來,他們抓住了這個攻勢暫停的間隙紛紛逃走,連屬迫擊炮很快做出反應,敲掉了這幾門復古的大炮,剩下的就只是些收尾工作了,我投入全部預備隊,去掃蕩已經無法維持秩序的敵人。
這次清剿作戰中,我部抓獲了數百蘇軍俘虜和脅從平民,繳獲了一大筆各種物資,自身也付出了相當的損失,通過對俘虜的審問,至少在列博爾地區活動的這一股蘇軍逃兵已經不足為慮,從他們口中,我還得知了我另一個主要對手的存在,波蘭家鄉軍。
對逃散敵人的追擊和打掃戰場又進行了多天,敵人營地被燒毀,兩軍修築的防禦工事都被剷平,所有敵軍屍體都被請臨近村莊的牧師祈禱后掩埋,我軍的將被帶回列博爾的教堂,做宗教儀式后再掩埋。
在收攏敵人死者時,一個平時很膽怯,和妓女做愛時會激動的早泄,但據說有犯罪前科的德國兵,發現戰場上有一個俄國女兵只是受傷了還沒死,於是他脫下褲子,和這個重傷不能動彈的俄國女兵發生了性關係,我看到后沒有譴責他,而是決定早點送他去前線,在給團長的報告里點名了這個人表現英勇,於是他被要求儘快前往前線的部隊報道,其他德國兵獲准在列博爾休息到9月3日,再乘火車補充到靠近前線的後備師,我對他們說休息時間裡盡量多的喝酒和操女人吧。
營書記官,向我彙報和總結了這次作戰中的物資消耗,和後勤運行情況,我部這次總共投入作戰人員,第1連德步兵142人,第2連法步兵85人,第三連俄步兵87人,支援連的法迫擊炮兵48人,法機槍兵80人,法坦克兵10人,俄裝甲車兵9人,後備俄工兵18人,軍械維修法45人,軍醫法8人,彈藥搬運法40人,合計投入作戰,572人,列博爾留守後勤俄兵204人。
在作戰期間,由於未能判明敵軍是否有火炮,所有食品都是在列博爾製作后運到戰地。
彈藥補給由於作戰烈度很低,隨行車輛裝載的子彈和迫擊炮彈尚有剩餘。
我部陣亡7人,重傷12人需要後送,均為德步兵,輕傷60多人,大多可在列博爾救治,坦克和裝甲車損傷輕微幾乎不需要維修。
我要感謝約納斯的立陶宛民兵團,他們對我部幫助很大,他們提前摸清了敵人的情況,讓我得以掌握主動權,形成了包圍,由於蘇俄不得人心的強制集體農莊政策,蘇俄的逃兵在當地無法得到農民的支持,他們只好佔據山林險要位置立足,四處搶掠以維持自身需要,途徑之處列博爾的附近農民,都向我表達了希望廢除集體農莊的意願,並提供了嚮導和其他支持,我認為也沒有必要一定要把他們推向敵對面,表示會代為請示,並約束部下。
數百俘虜被安德烈的騎兵驅趕去列博爾的監獄,他們被打敗了,一副聽天由命的樣子,我示意安德烈,俘虜里的兩種人將被區分出來,女人做妓女和幫廚。
軍官,政委,王部,內衛軍的將被挑出來處死,在路過鄉村的墓地里埋了,不要開槍,俘虜們關幾天後,就讓他們去王活,砍伐道路和鐵路兩側的森林,具體待遇他可以自己決定。
在路過的一個叫,馬耶羅夫的村莊,我們稍作休息,這裡的村民用麵包和鹽歡迎了我們,我想他們只是不想給自己惹麻煩。
約納斯和他們交談,他跟我說,這裡的長老希望請我到他的家裡做客,他建議我接受邀請,我正好也希望找人打聽這裡的情況。
這個叫格里沙的白俄羅斯男人看起來60多歲,身材健壯敦實,在村裡很有威望,他得知我會說波蘭語便很高興的和我攀談起來,他的青少年是在明斯克度過的,後來才為了躲避戰爭舉家搬遷過來。
他和安德烈一樣懷念前次大戰爆發前的舊時代。
他說:……1917年,2月革命發生后,白俄羅斯開始積極討論,要麼在新的共和制的俄羅斯內部獲得自治,要麼宣布獨立。
後來發生了10月革命,明斯克的大人們就成立了白俄羅斯全國委員會,那時德國人和布爾什維克都拒絕承認這個將要出現的新國家,我們自己也覺得獨立,要自己做主了,這是很陌生的事情,後來不知怎麼的,德國又同意了我們獨立,布爾什維克則自己搞了一個白俄羅斯蘇維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