列博爾記事 - 第10節

安德烈再度發出笑聲,她把芙拉達就這樣拎著走到旁邊的酒桌前,然後就像用榔頭砸釘子一樣,掐住芙拉達的脖子把她重重的摔在桌子上,右邊右手的水果刀猛的插在芙拉達的腦袋旁邊,嚇得她叫出來聲。
安德烈身材高大魁梧,就像一頭西伯利亞棕熊,他胯下的那根東西也比一般人更加粗大,他一手繼續掐住芙拉達的脖子,但稍稍放鬆,讓她可以呼吸,一手掏出他的那根東西,借著其他男人的精液當做潤滑劑,噗呲一聲就捅進了芙拉達已經被蹂躪的開始發腫的肉穴大力的抽插,桌子感覺都要被他晃散架了,然後他使出很大的力氣扯掉了芙拉達奶頭上的夾子。
芙拉達被安德烈折磨的得大聲慘叫,也許是出於憐香惜玉,也許是出於為後面的士兵著想,巴雷對安德烈說:安德烈先生,請你不要太過暴力把她弄傷了,後面的士兵還沒享受呢。
安德烈聽了后扭頭沖巴雷點點頭,略微放輕力量,抱著芙拉達兩條無力的美腿享受著。
在安德烈把種子留在芙拉達的小穴中后,就是在場所有的男人都在她身上發洩慾望,操她的騷逼,操她的賤嘴,一個人操或幾個人一起操,有時候兩個男人一前一後的操她,有時候是三個男人操她,一個躺下從下面操她的騷逼,一個從後面操她的屁眼,一個站在前面操她的嘴。
有時候她要同時服侍六個男人,坐在一個男人的肉棒上,嘴裡含著一個男人的肉棒,兩隻手各抓一隻肉棒套弄,兩隻奶子還分別被兩個不同的男人揉搓。
一些人射在她臉上和嘴裡后,後來者嫌她臉臟,直接拿著酒瓶往她臉上和嘴裡倒酒給她清洗,方便自己玩的爽,酒水流進她的鼻孔和喉嚨,嗆得她直咳嗽。
有幾個士兵在等待別人操逼的時候,自己擼管,沒忍住,於是幾個人射到一個杯子里,然後強按著芙拉達的頭給她灌了下去,其中一個士兵還吆喝道:這可是上好的營養液,全喝下去吧。
這場景就像一場狂歡節,一些還沒輪到或者已經發泄完的士兵聚在一起喝酒打牌大聲喧嘩,有的俄國兵在教德國人和法國人跳那種蹲下踢腿的哥薩克舞,有幾個醉醺醺的俄國兵甚至拉著幾個法國人和德國人玩起俄羅斯輪盤賭,被軍官厲聲喝止並收繳了左輪手槍。
幾個已經發泄完又喝的爛醉如泥的士兵甚至光著屁股,袒露著軟下來的還在滴答精液的雞巴來到我面前高舉酒杯向我敬酒,用口齒不清聲音感謝我給他們玩這麼漂亮的婊子的機會。
很多人在她的身上用筆寫著各種我不認識的罵人話,她的臉上和下身滿是灑在她身上的酒,口水,溢出的精斑,還有一個人把痰吐在她嘴裡,俄國兵里有些人曾是列博爾本地前蘇軍士兵,被芙拉達羞辱和懲罰過,因此操她的時候帶著報復的情緒顯得更加野蠻和粗暴。
男人們還互相比試誰能在她的身上堅持的時間更長,輸了的要被罰一整瓶伏特加,於是很多人盯著數肉棒在她身體里抽插的次數,輸的的當然很不滿的用腰帶在她身上抽打,各國的男人在操她的時候都不停的用本國語言說著各種污言稷語。
排在最後的幾個男人也許是被酒精麻的無法用肉棒完成強姦,於是想把酒瓶塞進她的騷逼或屁眼裡,她驚恐的以祈求的眼神看著我,這個在場唯一還保持清醒的男人,我毫不費力的幾下制服了這幾個已經醉爛如泥的人,把我身上的大衣披在她的身上,拿出手帕擦擦她的臉,她已經被輪姦的精神恍惚,雖然我是對她施暴的參與者,這時也多少有些不忍,我抱起她,她把頭靠在我懷裡。
我把她帶回家,要求艾瑟爾對她進行監視,作為一件戰利品她要戴上項圈和腳鐐。
1941年,8月14日,仔細清洗身體和充分休息后,芙拉達又恢復了自信拒絕戴上項圈和腳鐐,她的不馴服招來艾瑟爾的毆打,這也並沒有讓她屈服。
我把小房間的門反鎖,留下穿著整齊軍裝的我,和身體赤裸坐在床上,依然眼神倔強的這個俄國女人,只有我們兩個人,我很玩味的靠近她。
對她說:你可是一個死人了,不管是那天被掛在絞刑架上,還是現在在這裡苟且的活著,都只是一具毫無希望,沒有未來的軀殼。
我掏出一把納甘手槍遞給她,這原本就是她的,她看到了希望的火苗一樣從我手裡搶過去,然後帶著復仇的微笑對著我。
我並不介意,而是去倒了兩杯酒,遞給她一杯,她的雙手依然用槍對著我,我放在了床角的小桌子上,毫不介意把自己的胸口對著她的槍口,逼近她。
繼續對她說:你可以查看一下,這槍里裝滿了7發子彈,你打死我之後呢,還有艾瑟爾要對付,她是個這幾天才進行過射擊訓練的普通女人,當然不如你這種訓練有素的軍人,然後呢?城裡有幾百人的警察和士兵,假設你也避開他們了,然後你會進入森林裡,遇到了游擊隊,大家都知道你那天沒有和你的同僚一起死,然後破壞小組的人就都被王掉了,我當然不是拷問你得到的情報,可是你怎麼讓他們相信你沒有和德國人合作?何況斯大林的命令是所有被俘虜后活下來的人都有通敵的嫌疑。
我喝口酒坐著潤潤嗓子:當然你也可以選擇在這裡隱姓埋名的活下去,但是蘇軍來到時,你跟隨征糧隊去鄉下槍斃地主搶劫富農,蘇軍撤退時,你受命處決政治犯,那些人只是為列博爾的波蘭政府服務過罷了,你出了這間房子,這裡想要殺你的人滿大街都是。
我站起身俯視她:最後,你為了你的崇高信仰,也可以選擇用生命捍衛,我尊重你自殺的權力。
她拿著手槍對著自己的腦袋,哽咽著把槍放在桌子上,雙手抱著腦袋大叫幾聲,然後站起身摟著我和我熱吻,她同意只穿內衣戴上項圈和腳鐐,低下頭趴在艾瑟爾的腳下,她覺得自己已經不配再做人了。
1941年8月23日,這幾天的連續作戰瑣碎而枯燥,現在我們又回到列博爾了,士兵們都在營房裡美美的吃著熱乎的飯菜,然後疲憊的酣睡,在這段時間裡,我們只能吃冷的黑麵包,在野地里隨意躺下休息。
審問那天抓到的蘇俄逃兵俘虜后,根據他們的供述,我留下了漢斯軍士長帶著部分後勤人員防守城市,我和安德烈,巴雷領著整個營的其他所有人,又會和了約納斯帶來的的50多個立陶宛民兵,在俘虜里合作者帶路下,一起深入列博爾附近的鄉間去清剿那些蘇俄西方面軍的逃兵們。
俄國騎兵走在主力前面1-1.5公里進行偵查,遭遇敵人後,他們下馬就地隱蔽,並召喚營部迫擊炮進行支援,機槍馬車和裝甲汽車也會很快趕到,然後敵人會被擊退,或者投入法德步兵和雷諾坦克展開全面進攻,敵人被擊退後,俄兵連又會騎馬追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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