列博爾記事 - 第12節

那時烏克蘭也獨立了,也成立了共和國,他們的旗幟是藍黃兩色的橫色帶,我會記得是因為這個烏克蘭人的國家向我們提供了糧食,幫我們免於飢餓。
第二年蘇俄就打過來了,這幫大人們離開了明斯克流亡了,那時人心惶惶,什麼傳言都有,我就是那時離開明斯克逃到了這裡。
後來蘇俄人和波蘭人在這裡打來打去好幾年,明斯克歸了蘇俄,格羅德諾歸了波蘭,波蘭人也不好,他們覺得東正教是下等的,信東正教的人也是下等的,來了很多波蘭人的軍人和警察移民,他們把自己當做貴族老爺一樣,不許我們在法庭使用白俄羅斯語,不許我們在城裡紀念東正教節日,所以蘇俄軍隊39年打進來的時候,那些對波蘭很不滿的人,真是開心了好一陣子,波蘭不給我們自治權,但聽說蘇俄還是有白俄羅斯的自治國家。
格里沙老人和安德烈碰杯,喝了幾杯伏特加,搖搖頭:來的這些蘇俄兵真是寒酸的要命,他們到處乞討,帶的糧食不夠吃的,我們還接濟他們,不久莫斯科來了命令,那些波蘭軍事移民領頭的都被抓走了,輪到白俄羅斯的頭面人物上來自治了,後來這些人不知怎麼的,也被抓走了,又要沒收我們的土地搞集體化,到處都在大肆徵兵征糧,又是搞得人心惶惶,很多小字輩的到森林裡和蘇俄的內衛軍作對,真是越來越亂了。
上半年的時候,還有些波蘭人從西面逃過來,他們說德國人在波蘭西部到處抓波蘭人的年輕男孩和女孩,要押送到德國去做奴隸勞工,把其他的波蘭人都從土地上趕走,不允許帶走任何財產,還要做好飯擺好餐具,把一切都完好的留給德國新來的移民,於是西部波蘭人,紛紛往東面逃,雖然他們認為蘇俄也不好,但後面有德國兵驅趕顧不得了。
格里沙老人說到這,有點諂媚的笑了笑:但是我想,不管誰來統治,都會需要斯拉夫農民給他們種地,生產糧食,在這個時代,我們也不能奢求別的了。
1941年8月24日,這是一次值得慶祝的勝利,我在兵營的俱樂部犒勞部下,波蘭人警察和立陶宛民兵也被邀請來了,德國人教俄國人做了一頓豐盛的匈牙利式燉肉,放了很多甜辣椒。
菜里大塊的牛肉讓習慣做碎肉湯的俄國人吃的格外盡興,然後又是大家暢飲啤酒和伏特加,我忽然有些傷感的想到,這些即將為了拓展生存空間而東進的德國年輕士兵,有幾個人還能再活著回來,我猛的搖搖頭現在不該想這種事。
我提拔了一個漢娜的德國姑娘做軍妓院的主管,看到部下們喝的差不多了,就招呼她過來,把新來的蘇俄的姑娘們都領上來,這次捕捉了20多個這種戰利品,性情剛烈的已經被提前處決了,她們濃妝艷抹的被帶進來,男人們已經懂得按秩序享受,可惜這次的俄國女人都像棕熊一樣強壯沒有我看得上的。
艾瑟爾適時的把芙拉達帶來,她皮膚比以前白了許多,臉色更好看了,穿著被抓時的蘇俄軍裝,脖子上掛著鈴鐺,腿上套著黑絲褲襪,雙手被銬在背後,腳上穿著鞋跟高的誇張的高跟鞋,走起路來搖搖晃晃的,臉上泛著發情的紅暈,新來的女俘里看來有她認識的女人,互相對視一下,芙拉達轉過頭向我笑了一下,那個女人沖她啐了一口,然後又被一個德國兵的肉棒堵住了嘴。
芙拉達來到我面前主動的,在已經收拾完餐具的桌子上爬下,翹起屁股,她的大腿大幅度的抖動著,抬起一條小腿想把我鉤過去。
我脫了她的鞋子,咬著她的腳趾,掀起她的裙子,她的褲襪已經被淫水浸透了,我撕開黑絲褲襪,她的屁眼裡塞著肛塞,騷逼里有一根震動棒正在猛烈震動,淫水順著往外流,我握著震動棒抽插了幾下,她大聲的淫叫起來,艾瑟爾邀功的伸手把她的肛塞拔下來,芙拉達的屁眼也被清洗王凈了,並塗抹了潤滑油,我把震動棒塞進了芙拉達的屁眼,拍打了幾下屁股,我的肉棒毫不費力的插進芙拉達的騷逼,被她的淫穴緊緊包裹著,抽插時感到她的騷逼緊繃又濕滑,她上身穿著軍裝更增加了這次的征服感,我坐到椅子上,撕開她的上衣扣子,抓著她套頭衫的領子往後扯,她豐滿的白嫩的奶子爆了出來,雙手扶著她的屁股往上抬繼續操她,直到滿滿的把精液灌滿她的子宮,才把她放到一邊,斜躺在椅子上休息。
幾個挺著肉棒的德國兵過來問我,可以碰這個女政委嗎?我點點頭,芙拉達被放倒在桌子上,屁眼和嘴裡各塞著一個男人的肉棒,奶子上滿是抓痕,德國兵似乎有某種約定,每個操她的男人都在她的奶子上寫B,我想也許是布爾什維克的意思吧。
艾瑟爾這次穿著我給她弄來的,黨衛軍女勤務人員的制服,掐腰的小裙子,很顯露身材,也很誘惑,她見我肉棒恢復過來了,主動的跪下把上面舔王凈,然後坐在我身上和我熱吻,我們面對面的緊緊抱在一起,激情擁吻,在她的騷逼里愉悅的抽插,把頭埋在她的雙乳里,咬著她的奶頭貪婪的吸吮,我這時想,要是她挺拔的乳房裡能噴出奶水就更好了。
2019-8-4 第二章1941年8月25日。
馬克·波羅斯基一級警長帶領20人的德國治安警察小隊到達,他們將監督當地波蘭人治安警察的工作,和直接抓捕審問被懷疑的人,並接受我的指揮。
他們身著和德國軍人相似的制服,使用步槍和輕機槍,在佔領區也被稱為制服警察,受他們節制的波蘭警察,身著去掉波蘭徽章的舊波蘭共和國的制服,也被稱為藍色警察。
馬克先生,50多歲,出身波美拉尼亞的拉脫維亞裔,他帶來的人多是一戰老兵,我們簡單熟悉后,他有些猶豫的說起,他認為對佔領區不應該過度對抗,建立妥協,給當地人一些自由更加有利。
於是我也欣然和他談起了,西白俄羅斯的波蘭軍事移民的覆滅,是因為蘇俄煽動和利用了,當地白俄羅斯人和烏克蘭人與波蘭人的現實矛盾。
蘇俄政治移民,逃兵集團被消滅,是得益於波蘭人和立陶宛人與蘇俄的已有矛盾。
在馬克先生的支持下,我招見了佩塔爾·科里洛夫,這個年輕的俄羅斯男人給我的印象良好,我決定給與信任。
我請示團長后得到授權,將約納斯的立陶宛民團升級為有正式編製的,列博爾輔助警察,並許可他可以繼續招募波蘭人以外的,烏克蘭,白俄羅斯和俄羅斯人等,約納斯也認為佩塔爾可以和他共事。
波蘭人的地方治安警察以逃過蘇俄清洗的,舊波蘭共和國警察為主,又補充了一些當地波蘭人,他們熟悉地方,有行政管理經驗,可以幫助德國去處理一些麻煩事,但我還是按照規定要求他們接受制服警察的監督,只能使用手槍並要說明每顆子彈的使用情況,主要負責民政方面的事務。
輔助警察是當地的合作者組成,可以使用步槍和機槍,承擔著為佔領軍提供情報,輔助作戰和維護當地秩序等責任,是准軍事組織。
兩者都接受黨衛軍的管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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