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青箏慢慢被放到了這間寢室的床上,身體顫抖著陷入柔軟,眼淚和身體在反覆刺激中流出的體液淌在被褥上,瞬間就將乾淨的床單打濕了大半。
晏逐悠也爬到床上,輕輕覆在她的身上,將蜷縮成一團的許青箏抱在懷裡,手輕輕拍在她身上,安撫著她。
雖然剛剛處於隨時暴露的風險,她在心理上也確實感到了一種瘋狂的刺激感,陰莖也因此漲的發疼,但她仍然沒有射,依然埋在許青箏的身體里,想將這柔軟熨貼小屄穴的觸感停留得再久些。
“你到底想幹什麼!”許青箏發出崩潰的質問,“你乾脆把整棟樓的人喊起來看真人現場做愛好了!”
“真的是要瘋了,放過我好不好······”許青箏把臉埋在枕頭裡嗚咽著。
“姐姐,你不喜歡嗎?”晏逐悠往上頂了頂臀,彰顯著自己的陰莖存在感。
雙手撫摸著許青箏的兩團乳,“你很舒服的樣子,爽到的模樣特別漂亮,你明明很沉迷其中的。”
“做這種事明明很舒服的。”那聲音聽著居然有點委屈。
是很舒服,可是也好痛,我都要刺激得要死過去了。
“我不想······嘶啊”
許青箏被晏逐悠抓住了腳踝,往上一壓,然後那人臀往她面前一繞,晏逐悠和她便面對面了。
晏逐悠把許青箏抱起來,讓她女上位的姿勢坐在她的肉柱上,箍著她的腰,下巴枕在軟綿綿的胸乳里,仰頭看著她。
濕漉漉的雙眼像小狗一樣,烏黑的瞳仁里滿盛著渴望,那渴望像是如火一般騰空而起,就要將許青箏重重包圍。
許青箏避開那灼熱視線,“我不喜歡,你別對我做那樣的事了。”
“是不喜歡做愛,還是不喜歡我跟你做愛?”
“有什麼區別嗎?”
“有,難不成你就喜歡別的人肏你······”晏逐悠一想到這個可能性就覺得自己要爆炸了,這麼好看好摸的身子,怎麼能讓別人肏來肏去。
這個想法讓她的暴躁瞬間就湧現出來,讓她渾身都被刺撓了一樣。
“你怎麼能讓別人肏你,你不能被別的人肏,我可以肏,我是真心想肏你才肏你······”
許青箏被晏逐悠左耳一個“肏”字,右耳一個“肏”字吵得腦仁疼,“誰都不能肏我!行了吧!”
“我可以肏······”
“你不可以!”許青箏軟著腿,扒拉著晏逐悠要離開,可這人抱著她不讓她走,許青箏狠了心開始捶打她的背。
“我們不過就是小時候相識一場而已,你何必對我有這麼深的執念!你殺了連桐,那···那是你的事,我當然很高興你殺了他。我們···我們或許是曾經的盟友,甚至是現在也可以做朋友,我不想動不動就被你拖去打炮!”
晏逐悠忍受著身上人的怒吼,她的捶打,緊緊抱著她的腰。
我想和你在一起,我真的好想要你。
晏逐悠拉過許青箏的雙腿環在她的腰上,抱起她就下床。
“你還要幹嘛!你再搞一些亂七八糟的花樣我就跟你拼了,我死在你面前你信不信!”
晏逐悠扯落房間里全身鏡的蓋布,隔壁房間的擺設透過這面鏡子顯現出來,窗帘並未拉上,月光從玻璃透過來,淺淺落在房間里,有些朦朧。
許青箏看見這一幕黑了臉,她算是知道晏逐悠怎麼看著她的了,可晏逐悠接下來說的話讓她不僅身體發涼,且憤怒直直往上噌著。
“姐姐,你搬進這間宿舍的時候,我就一直看著你······”
“我有時候在這裡睡覺,做噩夢了睡不著,就起來看看你,你睡著的時候特別乖,被子都被你攏得緊緊的,夏天的時候還可以看到你身體的曲線,冬天就看不著了······”
“我就想象你的衣服下面是什麼樣的,我真的好想衝過去親手摸一摸······”
“······啊我經常對著你自慰來著······就像這樣”
晏逐悠單手托著許青箏的臀,下身開始頂弄她,一隻手摸到許青箏的小腹這裡開始揉弄。
因為她一直忍著沒射,肉棒已經十分腫大,直在許青箏的肚皮上戳出個形狀來。
她的手指在這裡描摹出她的小肉棒形狀,然後開始上下揉搓。
“我想象我進了你的身體,被你的屄肉是如何包裹起來的,一邊這樣用手這麼捏它···哈啊······你看到了嗎?”
許青箏被自己肚子上的畫面刺激得不想多看,自己的腹部,自己的體內竟然埋了這麼個大東西,是怎麼吃得下的······
耳邊還響著晏逐悠繪聲繪色描繪她是怎麼對著她擼管的情景,她抓住晏逐悠的手,“你別弄······”
陰道本就已經酸軟無力了,被肉柱撐著,已經勉強適應了一番,晏逐悠用手又捏又搓的,搞得她的陰道被迫蠕動起來。
晏逐悠完全沉浸在其中,“我真的好想要你,許青箏,我要你成為我一個人的,我們可以天天做,天天肏你······”
“我這個器官很有用······對······對吧,它能讓你我都很快樂。”
“你說了的······要愛惜自己的身體······啊哈······”
這個人又在說什麼鬼話······唔······被這麼幾番揉弄,她的身體又開始冒水······
“不是多出來的一團肉······對吧······”
肚皮開始發熱,晏逐悠大力刮著許青箏的小腹,許青箏被抵在那面全身鏡上,她的蜜水被蹭在鏡面上,讓鏡子里的畫面被顯現得模糊一片。
她擼動的速度越來越快,眼神變得迷離,“姐姐,你看看我啊,我就在這裡······”
肚皮的熱量滲入體內,不僅僅是摩擦生熱,還有那人手掌的濕熱,匯聚升溫,燙的她屄穴在揉搓中吐出一大口蜜液,雖然不似前幾次高潮那般強烈,卻猶如掉入蒸爐一般,全身抖抖索索地發了一身汗。
晏逐悠好似又回到了當時自己獨自一人看著許青箏的畫面,此刻真人就在自己的身下接受肏弄,就好像夢寐以求的場景終於成真一般。
她終於看見自己的臆想變成了現實,噴射的白漿這次不再潑灑在鏡面上,而是盡數衝進了許青箏的身體里,被她全部收下。
晏逐悠突然有種夢想成真的喜悅感。
太愉快了,這種感受。
而許青箏在這波體內的汩汩衝擊中,腦海里的鎖彷彿被沖落,拼湊起晏逐悠零碎的話語,慢慢拼回回憶里的圖片。
“曉得不,我們小區院子里有個小孩兒,是個畸形誒······”
“啊,哪個啊?”
“就啊呀,許青箏認識的好像,還來過咱們班上的啊,不是那幾個男生跟許青箏開玩笑,被那小孩子用文具盒砸了頭嘛。”
“哦哦她啊!也看不出來啊,挺端正的啊······”
“在衣服裡面看不見的啦!好像是哪裡多長了東西,我鄰居哥哥告訴我的。但他沒告訴我是哪裡,說我不能知道。”
“哎呦,她不會是身上哪裡多長了一隻手吧!”
“沒準是背上有一隻眼睛!”
“啊啊啊那不就是怪物,好嚇人!”
許青箏聽著不遠處一群女生嘰嘰喳喳的吵著。
小柚子?為什麼這麼說她?所以那孩子總是被奇怪的打量嗎?真是過分。
許青箏皺了皺眉,拿著筆繼續做作業,試圖屏蔽起這些對小柚子的惡意。
直到她放學在學校門口看見了晏逐悠,其他的小孩正被家長接走,不少小攤子面前站著爺爺奶奶帶著自己的孫兒買一些小零嘴。
那小不點正抱著書包坐在花壇邊邊,假裝等人來接她,實則眼睛時不時瞟向那飄香的炸物小攤。
一看就是沒錢買,只能在邊上聞聞香味,就像路過小餐館的流浪狗。
許青箏突然覺得自己又要散發沒有什麼用的同情心了。
難道真的是身上有什麼毛病所以家人對她這麼吝嗇嗎?
看著四周一些相熟的小孩子聚在一起吃東西,有說有笑的,許青箏腳在地上胡亂划拉著,我和小柚子關係好像還沒這麼親密吧,雖然總是小柚子小柚子的叫她實際上並沒有經常說話的我真的很尷尬啊······
自己就這麼過去必定會原地摳出一個足球場,許青箏試圖決定用一個比較親近的方式靠近晏逐悠。
她繞到晏逐悠背後,然後,快速用手捂住她的眼睛,那小人兒身體僵了一下,然後伸手去扒她的手指。
許青箏喊道,“猜猜我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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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青箏:馬了個巴子,跟這人說話好費勁,果然是個腦子有病的,煩死了!
嗯,劇情跟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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