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個身體被撞得往前撲,胸乳中夾著的音響滾落下來,乳房壓在椅面上,被壓得扁扁的。
許青箏覺得下身好像被撞的凹了進去,有種被強行打開的感覺,疼痛從屄口附近蔓延。
她正處於高潮中,大腦彷彿在雲層中漂浮,星光在眼前閃爍,可下一刻就有人將她從雲端拽落,狠摔在地面上。
爽意和痛意相互交織,刺激得她身體不斷發抖。
她沒有插入就高潮的時候,雖然陰道絞弄著,卻總覺得那裡空虛不已。
此時晏逐悠用力填充了她,她的屄口以及附近的軟肉雖然疼痛不已,但陰道內壁卻有著一種巨大的滿足感,像是缺口被堵上,弄皺的紙張被舒展開一般,她的眼淚不斷漫出來,甚至分不清是痛的還是爽的。
晏逐悠悶哼了一聲,太特么緊了,往常都是在比較放鬆的屄穴內逐漸縮緊,或是由吮吸蠕動慢慢變為絞弄,此時她直接進入了絞弄環節,好像有什麼布條瞬間纏上她的陰莖然後不斷裹緊那般。
晏逐悠被勒得一時沒有更多動作,綳著腰臀把著許青箏的腰讓她不要晃動,本就箍得緊,她還亂動,磨的她快要射出來,簡直就是火上澆油。
過了許久許青箏才趴在椅子上瑟瑟發抖,晏逐悠好似經歷了一場與意志力的搏鬥一般,輕輕靠在許青箏的背上,汗流不止地喘著氣。
她的陰莖一定被這小屄穴勒腫了,晏逐悠覺得自己的棒子又漲好幾圈,她又死死忍著不射,現在竟然發覺有些麻。
許青箏的腿和小腹都在發抖,“很晚了······讓我回去吧····”
晏逐悠放開掐著她的腰的手,直接緊緊用手臂環住了她。
“可以了,晏逐悠,真的可以了,今晚就到此為止吧······”
“我們也······到此為止吧。”
“我可以不計較你對我···做的事,只要你不想我們的關係變得更糟。”
許青箏有氣無力地說了好些話,後面的人卻沒有回應,搞得她像是自言自語一樣。
“我們什麼關係?”後面的人終於開口。
許青箏噎住了,這個之前激怒了背後那人的問題此時又拋回到她的身上。
晏逐悠靜靜地望著她,在等她給一個確切的答覆。
我們的關係還能更糟嗎?但不這樣,我和你好像沒辦法更進一步了。
哪怕一團糟,也是糾纏著的。
“到此為止嗎?”
“好啊,我送你回去。”說著晏逐悠便抱著許青箏起了身,把掉在地上一邊還在喘叫著的音響關上。
許青箏剛鬆了口氣,就大叫起來,“你······你先把我放下來,你先拔出來!”
“我自己走!”
“我沒有穿衣服!”
許青箏掙扎著,急急打著後面的人。
晏逐悠不為所動,繼續抱著她的腰往門口走,眼看著就要開門走出去了。
許青箏抬起腿抵在門上,往後蹬著,“我們兩個這個樣子怎麼出去!”
“你又在發什麼瘋!”
晏逐悠乾脆把許青箏抵在門上的腿一拉,一抱,許青箏的膝蓋彎被晏逐悠抓住,向兩邊分開,然後身子往旁邊一側。
許青箏驚慌地發現她又被弄成把尿的姿勢被晏逐悠抱著了,此時被抱離了門,晏逐悠單手抱住她的大腿,一隻手開了門,而後又握回許青箏的膝蓋窩。
用腳抵開了門,晏逐悠抱著許青箏就這麼大搖大擺走了出去。
許青箏幾乎絕望都要堆在嗓子眼了,她已知無力掙扎,尖叫堵在自己的喉嚨,又死死閉上眼,彷彿已經處於眾目睽睽之下。
她的屄穴此刻插著晏逐悠的肉莖,因為緊張不斷收縮,潺潺地流著水。
此時已經到了半夜,走廊昏暗,寢室大都已經熄燈入眠了,只有走廊盡頭的樓梯燈還亮著。
許青箏就這麼赤身裸體,門戶大開地出現在走廊上,晏逐悠抱著她在走廊上站立了片刻。
“真安靜啊,學生們都睡覺了呢。只有我們還在做愛。”
許青箏小聲哀求著,“求你了,進去,進去怎麼做都可以,隨你,我···我不回去了我······”
晏逐悠抱著她踱步到對面的房間——晏逐伊的房間,開了門,走了進去,許青箏鬆了一口氣。
哪知這個人根本不關門,還轉過身將她對著門外,她伸手想要關門,卻被晏逐悠壓在了門的邊邊上。
冰涼的的金屬觸感從她的胸前小腹傳來,陰蒂甚至被冰得打了個激靈。
晏逐悠就這麼壓著她動了起來。
她的大半身子還在門外面!
她只得一隻手扶著門邊,一隻手捂著自己的嘴,祈禱晏逐悠快些解決完。
身體和情緒都緊張不已,可是在這昏暗的視線里,卻感到一種隱秘的刺激。
隨時都會有人出來,看見她這被人按著肏乾的淫蕩模樣。
她的心臟跳得飛快,陰道瘋狂蠕動著,就連自己的小陰核也抽動著。
晏逐悠不斷頂弄著許青箏,許青箏捂著嘴不發聲,就只能聽到肉體間啪啪啪的聲響。
許青箏覺得這聲響太大了,小聲斥喝著。“你···你輕點!”同時眼睛警惕地望著四周,好像黑暗中隨時要撲出一個人來。
下方的交合在緊張的氣氛中漸入佳境,許青箏預感到自己的屄穴又在快速蠕動著,而晏逐悠的肉棒也愈加狠狠摩擦著。
而就在這時,許青箏沒能用眼睛捕捉到人的影子,卻聽到了門開的聲響。
她全身一下繃緊,屄穴也隨著她的情緒緊緊裹住了那體內的肉柱,想要制止它繼續搗亂。
晏逐悠被裹得悶哼一聲,許青箏瞬時就抓住了她的手臂,掐著她不要發出聲響。
不知是哪一間寢室開了,然後有腳步聲傳來,在空蕩的走廊上“嗒嗒”地輕步走著,往她們這個方向走來。
許青箏緊張得大腦無法思考,手指扒著晏逐悠的手臂,卻又不敢發出聲響。
怎麼還不進去,這人是被下半身的腦子控制住了么?
那聲音越來越近,卻在約莫走廊中段停住了,而後便是“嘩啦啦”的注水聲,期間還傳來幾聲克制的咳嗽聲。
許青箏的屄穴剛放鬆了片刻,晏逐悠便得寸進尺地抽插起來,和那注水的聲音混在一起。
被折騰得都快神經衰弱的許青箏憤憤轉頭瞪著晏逐悠,怒火快要衝出她的雙眼將此人燃燒殆盡。
好不容易那人注水完畢,許青箏心中不斷默念著快走吧快走吧。
可現實不如她所願。
那人卻說了話,“嗯?誰在那邊?”說著腳步聲就往這邊走來。
許青箏的神經終於被崩斷,眼淚大滴大滴掉出來,和她下面的的水一樣開始泛濫。
就在那人快要走到這邊的時候,晏逐悠抱著她終於進去關上了門。
門外的人徘徊了一小會就走了,“唉,該不會是我看錯了吧,真是見了鬼了,難道我燒糊塗了?”
處於安全地帶的許青箏,身體立馬鬆懈下來,被克制的哭聲終於被放了出來。
此時晏逐悠一記深插,許青箏混著哭腔的呻吟伴隨著身下的蜜液噴薄而出!
“嗚嗚嗚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宛若千里決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