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要!我……我沒有,我沒有做過壞事!求求你們不要對我用血鷹!」艾爾莎倒在地上,語無倫次地哀嚎著,「我只是個什麼都不懂的良家,這些都是老頭子王的!是他故意放貸給還不起錢的窮人,逼他們把小孩賣了還債的!是他一直在玩弄這些小孩,和我什麼關係都沒有啊!」□爾塔終於從椅子上站了起來,掐住艾爾莎細嫩的脖頸將她從地上提起。
「你在說謊,賤人。
你以為我看不出,這些孩童身上的傷痕都出自年輕女人而不是老兵的手中嗎?」「噫——」看著眼前的女人因為謊言被揭穿而瀕臨崩潰,□爾塔終於露出了殘忍而扭曲的笑容。
他甚至能夠聞到艾爾莎長裙下的騷味——這頭母豬居然嚇到漏尿了。
果然,女人這種東西只有在絕望的時候才最美麗。
「來領受你應得的懲罰吧。
」沉重的大門被砰地一聲關上。
黯淡的羊油燭火搖曳著,映照出艾爾莎驚恐的眼神。
……「嗚,求求你別打了……啊——!」斷斷續續的嗚咽被清脆的鞭笞聲打斷,隨之而來的便是女人的慘叫。
一具曲線曼妙的雪白肉體被赤裸裸地吊懸在了客廳之中。
粗糙的麻繩從艾爾莎夫人纖細的鵝頸邊繞過,交叉勒住了少婦光滑細膩的皮膚,刻意從雙峰邊緣環繞的繩子也將大團白膩的軟肉完全凸顯了出來。
與捆綁俘虜的方法不同,特殊的縛法並沒有給她帶來太大的痛苦,反而為赤裸的羔羊增添了楚楚可憐的風情。
這位可憐的女主人就在死去的丈夫跟前承受著凌辱。
她本以為迎接自己的會是粗暴的姦淫,卻沒有想到在那之前會是這樣特殊的前戲。
「你還沒有知錯嗎?」「我知道錯了……我不應該——啊啊啊!」「閉嘴,母狗!我什麼時候允許你可以不學狗叫了?」皮鞭再一次抽打在少婦傷痕纍纍的水嫩臀部上,又留下一道青紫色的血痕。
艾爾莎白眼一翻,本能地發出了慘呼聲,豐滿的胸部也隨之凌空晃動。
從剛剛開始,她就一直在承受沒有理由的鞭打。
身後叫做□爾塔的青年已經撕開了溫和的面具,露出殘忍猙獰的真實性格。
她能夠明白。
因為她以前也是一樣,經常隨便找些借口「懲罰」地窖里那些長相好看的男孩子們,然後在他們的恐懼與順從中用口穴或阻道玩弄那些還未發育完全的小雞巴,榨取男孩們純潔的精液,作為自己保養容顏的秘方——以及滿足愈來愈盛的施虐心。
此刻處境逆轉,她意識到自己的命運已經像那些男孩的小雞雞一樣成為了他者的玩物,只能在羞愧中屈辱地承受調教。
「嗚汪~」忍住眼淚繼續發出吠聲,全身都被束縛住的艾爾莎拚命扭動翹臀,想要喚起身後青年的注意,讓他早些結束鞭打開始插入。
再次落下的不是粗糙的鞭子,而是細心輕柔的撫摸。
手掌刮過已經快被抽爛的臀部,溫柔地按在了被鞭子刻意避開而沒有受傷的柔軟阻阜上,輕輕撥弄肥嫩的大阻唇。
這份虐待之後的溫情刺激得艾爾莎不由發出哼聲,濕潤的淫水潺潺而出,瞬間就濡濕了□爾塔的手掌。
「告訴我,你很想要了,對吧?」「~嗚汪!」少婦虛弱而乖巧地點了點頭。
然而隨著帶著溫度的手掌抽離,冷風與惡言再次使她的體溫向下墜入了冰窟。
「但我為什麼要寵愛你呢?嘖嘖嘖,讓我看看,上等的羊油蠟燭——不行,太冷了。
果然還是得用自己帶的。
」蠟燭?太冷?艾爾莎無法理解這毫不相關的詞語,但話語中掩飾不住的惡意讓她打了個寒戰。
下一刻,大腿上傳來了一股短暫而劇烈的痛感,讓美婦昂起頭失聲驚叫。
「呀——!」這是與之前的鞭笞所完全不同的另一種痛苦。
儘管來得快去得也快,但這份轉瞬即逝的高溫灼燒感卻給艾爾莎留下了刻骨銘心的恐怖。
「滴蠟的感覺怎麼樣?」「嗚……不,不要……」「看來你還是不長記性,想要再嘗嘗滴蠟的滋味。
」艾爾莎立刻就意識到了自己的再一次失態,剛剛緩和過來的神經再一次繃緊,準備迎接被稱為滴蠟的懲罰。
時間從未變得如此漫長,沒有聲音,沒有辱罵,就連那個青年是否還在身後都難以明確。
當戒備忍不住鬆懈的那一剎那,姍姍而來的瞬時高溫再一次將理智的防線擊潰。
「哇啊啊啊!」雙腿反射性地彈起緊繃,然後又無力地垂下。
金黃的尿液不受控制地沿著大腿留下,但艾爾莎卻再也感受不到屈辱了。
她麻木地感受著身後男人對新傷口的愛撫,心中只剩下了恐懼盡頭的崩潰。
湧出的淚水模糊了艾爾莎的雙眼,與嘴角滴下的涎液混成了一團滴落在地上——她能夠感受到一隻不屬於□爾塔的手攀上了自己如豐碩的果實一般沉沉垂下的雙峰,但她已經沒有任何心思抬頭分辨面前來者了。
「再好的女人被你這麼玩也用不了幾次啊,□爾塔。
」利奧一邊把玩著手中飽滿的軟肉,一邊對著友人抱怨道,「你倒是先爽了,根本不在乎我們。
」和少女堅挺的乳房不同,已經哺乳過孩子的奶子一般都會變軟變垂。
不過手中的這對豐滿卻是不可多得的極品,雖然彈性有些欠缺,水嫩的手感捏起來卻大為爽快、美中不足的是奶子的主人根本沒有對揉搓擠捏的動作作出任何反應,只是獃獃地吊在那裡失神。
「沒辦法,普通的玩法已經沒法讓我起感覺了——其他人還要玩嗎?我可以出去站崗休息一會。
」「站什麼崗啊,我們又不是真的土匪,要放哨做什麼。
」利奧聳聳肩,狠狠地抓了一把波濤洶湧的乳浪,鬆開手向旁邊一指,「再說,大家早都已經動手了,你居然還沒發現嗎?」□爾塔長吁一聲,終於離開如練劍時那樣全神貫注的狀態,將注意力從眼前開發完畢的母畜上移開。
果不其然,就在自己沉迷調教的這段時間裡,忍無可忍的同伴們已經開始享樂了。
「咕,咕啾……唔……」「媽的,這小妞連嗦屌都不會。
我還是不喜歡王沒經驗的處女。
」「別啰嗦了,不想王就給爺爬,後面的兄弟們還在等著呢。
」看著同伴雖然嘴上不情願卻絲毫沒有要拔屌走人的意識,墊坐在最下面的健壯青年不滿地重重捏住莉迪亞形狀優美的酥胸。
懷中的少女應和著發出夾雜了口水含糊不清的悶哼聲。
少女繼承自母親的美麗容顏已經被白濁所污染,而半脫的衣服下是興奮到透出粉色的嬌軀。
另一個面對著她的青年正抓住了她的大腿向兩邊分開,粗大的肉棒貫穿了不久之前還是處女的粉嫩小穴,血液與濃精的混合泡沫隨著反覆的抽插而不斷迸出。
「呼,還是這種處女小穴肏起來才叫舒服!」意識到無論再怎麼掙扎,結局都是被滾燙的精子灌入子宮,被夾在中間的少女早已不再作出任何徒勞的抗拒,逆來順受般地跟隨著抽插的節奏扭動腰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