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好激烈……唔!咕唔,唔嗯……」沒有給她發表感想的時間,正在享受口交的那一位便粗暴地抓住莉迪亞的頭髮,迫使她回到侍奉中來。
堅硬的肉棒一貫到底,穿過濕潤的口腔,直接頂住了少女的喉嚨。
已經經歷過兩次深喉的莉迪亞仍然無法抑制住嘔吐反應,發出痛苦的嗚咽聲。
幸好這次並沒有持續很久,又回到了普通的口交。
莉迪亞一邊吞吐吸吮著口中灼熱的肉棒,一邊跟隨著抽插的節奏晃動了兩下身體,調整出更加舒服的姿勢,以便繼續這不知何時會結束的盛宴。
即使曾經聽母親說過成年男女如何在樹林中「打滾」,剛剛成年的莉迪亞此前也從未想到過這會是如此令人沉迷的體驗。
腹部被鐵拳重擊的劇痛已經隱隱消失,取而代之的是漸漸明晰的快樂,一下接著一下的衝擊粗暴而無情地反覆撕裂著處子幼嫩而逼仄的穴道。
很快,隨著趴在身上的男人長吁一聲,已經數不清是第幾發的濃精噴涌而出,與先前同伴們所留下的白濁液混為了一團。
接下來是短暫幾秒的中場休息吧,已經熟悉了便器職責的莉迪亞勉強吞咽下剛剛射入口中的精液,深深地喘氣平復著反覆高潮過後的餘韻。
然後,某種前所未有的痛苦擊穿了少女模糊的意識。
不,不是再一次的插入,比那還要後面一點……莉迪亞終於意識到了撕裂感的來源。
原本靠在身後玩弄嬌乳的青年放開了已經堅挺地高高立起的乳頭,而是抓住了柔軟的臀瓣向外掰開,將重新挺起的肉棒插入了進去。
那可是很髒的地方啊!莉迪亞還想要說些什麼,從口中吐出的只是不成語句的嘶啞叫聲。
「呵——…………」「呼,真他媽的緊,爽死爺了……喂,小妞,你是不是爽得說不出話來了呢。
」「嘶……好痛,好痛啊,嗚……」「你搞錯了哦,烏吉,只有孌童被插屁眼才會爽,女人可沒有那種感覺。
」剛剛完事的友人吐槽道。
「媽的,你給我閉嘴,反正老子爽了就行。
」這群人一點也不在乎獵物的感受。
莉迪亞還沒有從二次開苞的痛苦中緩和過來,下一位使用者就已經把肉棒插入了少女的蜜穴中,毫不留情地開始了猛王,狠狠地衝撞著少女的花房。
被這樣夾在中間被一前一後地進攻,雙手被鉗住的莉迪亞只能無力地吞吐著口中新的肉棒,眼中不由自主地流出了瀕臨崩潰的淚水。
「我說,你們倒是快一點,後面還有人呢。
」「你不是才射過兩次嗎,怎麼又來插隊?」「兩次哪夠啊,這次出來好幾天沒碰過女人,我怎麼也得多來幾發啊——再說這姑娘長得可真是正啊,城裡都不一定能找到這麼漂亮的。
你看大夥不都是這樣嗎?」見同伴們都是蠢蠢欲動的樣子,利奧無奈地嘆了口氣。
「我看她再這麼下去就要被你們王死了。
為什麼不去找點別的洩慾對象呢? 比如——」他指了指圍在牆角分享著晚宴的殘羹剩飯的小囚犯們,「你看,那兒不就是嗎?」壯實得像頭熊一樣的精靈青年咧著嘴走了過去,伸臂撈起了一個人類小女孩,將這具瘦弱的軀體攬在了懷中。
「喂,來陪哥哥玩好玩的遊戲吧。
」「游……戲?」死死攥緊手中的雞腿,嘴角泛著油光的女孩不解地仰視著比她要高出兩個頭的青年,得到了作為行動的解答。
「呀,呀啊~」「這小妖精真是上道,可會吸人了,呼啊。
」抱住手中嬌小的軀體,長驅直入插入未熟的花穴中,只是兩下就湧出了潺潺的蜜液,青年開始盡情發泄起了旺盛的慾望。
早就熟悉了如何取悅男人的女孩媚眼如絲地趴在他健壯的胸口,發出煽情的撩人啤吟聲。
窄小的腔道緊緊地吸住了肉棒,不斷收縮的褶皺來回刺激,毫無防備的青年瞬間就失去了控制,交出了第一槍。
見到同伴找到了新天地,原本排隊等著使用莉迪亞的傢伙們便圍了上來,每人挑選了一個赤裸的女孩或男孩。
「嗚,哥哥們不是來救我們的英雄嗎?」「是啊是啊,但你們也要報恩,對吧?來來來,把屁股掰開上來自己動。
」一時間,嬌喘與肉體碰撞的水聲充斥了整個大廳,組成了淫亂的樂曲。
利奧環視著這幅糜爛的景象,看著漂亮的男孩女孩們被同伴們肆意交換侵犯,心中只有一股奇妙的無奈。
媽的,本來是順路經過偶然聽說了傳聞所以來探寶的,怎麼就變成和逛窯子一樣了。
他想了想,決定加入同伴們一起快活,眼角的餘光瞥見了門外的不速之客——哦,是那個懦弱的鄉下流氓,將這家人的情報出賣給自己的叫做弗蘭佐的小人。
難道他也想加入分一杯羹嗎?看在這次收穫頗豐的份上,倒也不是不可以獎勵這個賤民。
於是他拋下同伴,心裡泛起了想看看這個流氓如何對壓迫他的舅媽復仇的好奇心。
……再次在身下的母畜身上射出了一份精液,□爾塔緩緩拔出終於疲軟下來的肉棒,看著白色的濁液從尚未閉合的淫穴中緩緩流出。
真是暢快得不得了。
從前因為練劍偷懶而經常被父親捆住抽打,當作為受虐者的自己站到了和父親一樣的立場上,才能明白那會是怎樣的快樂——支配他人的生命,看著他們在暴力與恐懼中扭曲自己來變得順從,這是作為強者才能夠享受的快感。
他偏過頭,與再次來到身邊的友人對上了目光。
「我好了,大家也都玩過了。
你要來玩嗎?」他一指撅起皮開肉綻的屁股趴在地上的艾爾莎,「這頭母豬已經壞掉了,你可以隨便命令她擺出喜歡的姿勢了。
」利奧低下頭,借著微弱的燭光觀察著這位不幸的女主人。
只是出去了兩刻鐘而已,艾爾莎就已經像她的女兒一樣遭到了相同的命運——不,比莉迪亞所面對的折磨還要更糟糕。
面對莉迪亞的時候,還想著小心一點不把肉便器玩壞的眾人沒有太過分,但對於已經被□爾塔弄得破爛不堪的少婦,就沒有這樣的憐惜了。
她的眼神無光,已經完全看不出作為生命的靈性,但微微抽搐的小腿卻又還能證明她還活著。
精心打理過的柔順長發已經沾滿了塵土與精液,豐腴的軀體上也滿是淤青與扭痕。
感應到身邊的男人,艾爾莎痴痴地笑著,伸出舌頭舔舐著羊皮靴。
感到噁心的利奧輕輕踢了一腳,她就像失去了平衡的草人那樣翻到了下去,露出了布滿了精液與利刃划痕的豐滿乳房。
其中的一邊乳頭已經被殘忍地割下,浸染出一片血跡。
「嘖嘖嘖,我對這樣的廢人沒啥興趣了。
我是有別的問題要和你說。
」「但你不是今天沒有玩過——」頗為驚奇地看了一眼同伴,□爾塔並沒有再多想,只當他今天不舒服,「好吧,什麼事。
」「再把剛剛那一顆核給我看一下。
我得確認個疑問。
」□爾塔聞言伸手入懷,取出戰利品拋向同伴。
利奧伸手接住了這塊拇指大小的半透明結晶,全神貫注地欣賞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