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公司的形象,公司對她們這班前線人員的外貌要求特別嚴格。
但在這些美人之中,剛在公司做滿一年的白帆里,她的容色和身裁都是最突出的一個,北方生長的她肌膚也好象雪般白,令看到的人不其然會心跳加速。
濕潤而大大的眼睛和長長的睫毛、挺直的鼻子、與及像玫瑰的花蕾般可愛小巧的唇美妙地配合在一起,說她是集合了造物主的祝福於一身也並不太過份。
而她吸引了大量男人的關注也是自然不過的事。
自入社以來曾被多少男人借故攀談已是數也數不清,但是,律己以嚴的白帆里卻一直能抵抗諸般引誘。
這樣的她會跌落SM世界,是因為她中了一個精心布下的陷阱,與及被同事所出賣。
「向井和石野一組,山根和香一組……」 在工作前的早會,領班的吉井美和發表分組的名單。
聽到這宣布令白帆里暗舒了一口氣,因為分組情況就如她所願,並沒有把她和香摩美分成同一組。
這一天和白帆里同組的是一個叫石野紘子的新人,她有著旺盛的好奇心,甚麼事也要探究一番,但性格也很純樸,對前輩白帆里的說話十分依從。
故此對白帆里來說紘子應該是和她最合得來的拍檔。
「白帆里姐,今天比平時更漂亮了!襯衣是新的,而且還是絲質的哦……」 在接待處二人並坐著時,紘子開口說著。
「是因為今天有甚麼喜事嗎?」 「不,甚麼也沒有。
」 「說謊!一定是有甚麼特別事……難道內衣也是新的?」 「嘿,別在想著奇怪的事吧!」 白帆里一邊響應紘子別有意思的詢問,一邊心中暗自警醒:無論對怎樣合得來的同事,都不可以透露自己的秘密。
「我還是和平日一樣而已,只是襯衣是上星期新買,今天才第一次穿的。
」 「真的嗎?但髮型也和平日不同呢!」 「只是想轉換一下氣氛而已……」 「但是,白帆里姐不是每逢星期五也把髮型變成這樣嗎?今天也是星期五,似乎這對妳來說是特別的日子呢!」 「不,沒這回事……」 紘子的說話令白帆里幾乎招架不住,也驚訝於她這人確是有著敏銳的觀察力。
確實,在每次調教之前,她都會梳成這個「主人」所喜歡的髮型。
「只是剛好想梳成這樣,並不是特別為了星期五的。
」 「嗯--?很奇怪呢……不過,我也不想太追問別人的私事了,反正任何人也有些事會不想被談論的吧。
」 紘子以大人的口氣說著。
白帆里對她故作認真的表情不禁會心一笑。
二人在接待處待了一小時半后,便改移到陳列室值班。
「接待處-->陳列室-->休息」,她們便是以這種次序在做每天的工作。
白帆里和紘子在通往陳列室的路上碰見正要去休息的香摩美的一組。
「辛苦了。
」 互相交錯經過時,白帆里照例不敢直接看著摩美的臉。
她們之間有著特別的秘密,但當然在工作時還是裝作甚麼特別也沒有的樣子。
「喂,香前輩究竟是怎樣的人呢?」 到了休息時間,紘子再眨著好奇的雙眼向白帆里問道。
休息時間正好是中午,故二人剛在食堂吃完了午餐,現在則正在附近的吃茶店中渡過餘下的休息時間。
「嗯?甚麼?」 「我的說話較刻薄,妳別要介意,總覺得她有著不明的,令人感到不舒服的氣氛呢!」 紘子一邊故作緊張地望了四周圍一眼,一邊向白帆里低聲說著,她和白帆里很合得來,甚至可說出她不會向其它人說的事。
「雖然說不出甚麼具體的事例,但總覺得在她美人的臉孔下好象隱藏著殘酷的性格似的。
一言而敝之,她好象有令人感到危險的味道。
」 「……這樣嗎,不會吧,我倒不覺得是這樣。
」 白帆里雖然故作平淡地否認,但她其實心知紘子是說中了事實。
比白帆里在公司的年資長一年前香摩美,正是令她墜入性倒錯世界的罪魁禍首。
其實白帆里在一年前,也和石野紘子現在一樣,對摩美感到這種危險的感覺。
若果她那時能再警戒一點,便可能不會弄到今日這田地。
想到此,白帆里的心頭便湧上了無比的後悔。
但是,她現在已明白摩美最初已立下計劃要將她成為奉上給「主人」的供品。
但那時她為了舒緩對方的警戒心而很積極地接觸白帆里,有點半強迫地令她們二人成為好朋友的關係。
而那時白帆里由於剛來這問新公司,加上是並非在東京土生土長,又自己一個人獨住,所以對前輩摩美的好意照顧也不能拒絕。
然後,摩美便開始用她的惡魔之手,去引導白帆里進入和領略到禁斷的同性戀性行為的歡愉和燃起其慾望。
雖然白帆里多少有點和男性的交歡經驗,但卻說不上對性的歡愉有何認識。
對經驗短淺的白帆里,摩美透過高超的技巧和性具的輔助,令她得到有生以來未試過的高潮快感。
由那時起這種同性遊戲的快樂,慢慢開始深植在白帆里的精神中,令她漸漸把和摩美的性遊戲沉迷在其中。
但是,她絕想不到這只是摩美把她變成性奴隸的計劃的第一步。
她不知道這是可怕的陷阱,而沉溺在這新鮮的體驗中。
摩美差不多每三日便把白帆里邀往她的寓所中,教導她各種淫靡的性玩意,使用的器具也有小棒子直至大型的分叉型電動性具,令白帆里瘋狂在淫亂之中。
但在某一天,摩美狡滑地說服全裸的白帆里,用繩綁著坐在椅子上。
然後她竟拿出一部照相機對郁不得真正的白帆里連拍多張裸照。
白帆里之後多次哭著求她把底片交出,但摩美只報以冷笑。
由那時起摩美便盡露其殘酷的本性,要求白帆里要對她絕對的服從。
被掌握住弱點的白帆里,無法反抗摩美的威脅。
而女性的同性交歡,也很快便變成了殘酷的SM調教。
頸圈、手枷、腳枷等SM用具被施加在身上,美名為「美身」的鞭責也開始向白帆里的柔肌轟炸。
然後,對已屈服的白帆里,摩美的手段更加變本加厲,對她加以徹底的凌辱和調教,令在拘束具包著身體下的白帆里,漸漸對摩美做出各種羞恥的奴性行為。
而在最初的時候,白帆里也不是沒有試過意圖要擺脫摩美的控制,她懇求、哭泣,甚至在被虐時嘗試去反抗。
然而,在之前已曾用類似手段調教過不少女性的摩美,並沒有如此容易會讓獵物逃去。
她除了用最初拍下的裸照來威脅外,更用暴力扯著白帆里的頭髮,用手掌刮她的面頰和臀部至又紅又腫。
而接下去,摩美更不時拍出一張比一張羞恥的照片,令白帆里的弱點越陷越深,終於令她的反抗力也日漸消磨殆盡。
在數星期之後,她把終於徹底奴隸化的白帆里,帶給了會成為她真正的「主人」的男人。
「啊,白帆里姐,妳怎樣了?」 「喔?甚麼也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