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有甚麼煩惱嗎?經常心不在焉的……」 「沒甚麼,是因為我妹妹……」 白帆里決定把話題轉到妹妹美帆身上,以轉移紘子的視線。
「妹妹她……離家出走了。
」 「家……是甚麼地方?」 「由札幌而來的。
」 「嗯?這真是惱人,現在她和妳一起住了?」 「對,她已沒有其它地方可去,況且我的家也有空房。
」 在母親再婚時已給了她一大筆錢,令她可以買下目前在東京的住所。
「啊--啊,妹妹來了,我也明妳的苦處呢!」 紘子一臉同情地說:「每天在家中有人,帶男朋友回家也不方便,而且,像我和雙親同住也時常覺得很不自由,想在外面過夜要說服他們真是難比登天呢!」 紘子得意地說著,她絕想不到自己竟說中了一部份,白帆里確是為了要在「主人」處「過夜」而要瞞過妹妹,因而要苦心去編一些謊話。
「但自己獨住真好呢!可以不須顧慮地盡情做自己想做的事呢!」 「沒這回事,現實並不是如此理想的,而且有雙親照應,他們也會防止妳做出甚麼錯事哦!」 白帆里語重深長地說。
對於她有好感的後輩紘子,白帆里絕不想她和自己踏上同一條錯路。
「真衰呢白帆里姐,把人家說成是問題少女般!我可是和白帆里姐一樣是個品行方正的好女孩!」紘子立刻抗議道。
「但是……說實話,紘子我最近倒似乎真的踏入一個危險的戀愛中了……」 「危險的戀愛?」 「對,可說是禁斷的愛--因為對方是個女人呢!」 「甚麼?是……是誰?」 白帆里再掩不住心中的驚惶,其實紘子一向是語不驚人死不休,故此白帆里也早知道對她的話只可信五成。
但今次她的話,卻令白帆里完全動搖了。
「那個人便是……白帆里姐!」 「妳說笑吧?……紘子,難到妳真的……」 「嘻嘻,說笑而已!」 「討厭!嚇了我一大跳!」 「白帆里姐,會接受小妹的這份心意嗎?」 「別再胡說!」 「但是,其實是真的有一個女人似乎反過來對我有意思,所以我剛才便問妳,關於香前輩……」 「!……」 今次白帆里真的嚇得連呼吸也要停止了,她的身體也被戰慄所震動,雙手放在桌子下緊握在一起,幾乎要控制不住而暈倒。
「白帆里姐妳有聽聞那人是個同性戀者嗎?」 「不……不會吧!怎會有這種事……」 「但是,那個人望向我的目光似乎很奇怪,和我同一組時又經常借故用身體揩碰我哦!」 「那是偶然!絕不會有這種事……」 白帆里拚命在反對,她自己也知道自己連聲音也變了,摩美竟然想把魔手伸向紘子,這個衝擊實在大得令她難以承受。
「嗯,確實那是同性戀的目光,而且我的感覺一向很少出錯……其實,和那樣美麗的女人試一次禁斷的愛,可能是一個不錯的體驗呢!」 「不!紘子……」 「啊?嫉妒了?我很高興呢?不過不用擔心,我的心已經一早便屬於白帆里姐的了!」 「別再說這種玩笑了!」 「不,這是真的,香前輩今朝才約過我,想和我今晚下班后一起去吃飯呢!」 「那……妳怎樣回答她?」 「我答應了,因為很有空呢。
星期五的夜晚又沒有男朋友陪,惟有自己找些事來打發一下時間……但是,妳不用擔心,無論甚麼時候我都會站在白帆里姐一邊,一兩餐晚飯可不能破壞我的節操呢!」 「……」 一邊聽紘子的說話,白帆里的聲音使越向下沉,她感到入世未深的紘子很可能會墜入摩美這奸狡女人的魔手,當然,這是她絕不想發生的。
但是,若公開阻止的話會令自己陷入非常不利的境地,摩美知道是自己阻礙她的計劃的話,肯定會對她施以可怕的處罰。
而且,如果要說服紘子便必須說明事情的真相,包括自己已成為性奴隸的事實。
這無論如何她實在說不出口。
結果,她便只有用沉默來響應紘子的說話。
第三節 白帆里在五時十分左右下班,在更衣室中又見到了摩美,但二人只是一如以往地說一兩句不著邊際的說話,她們都不會在公司其它人面前做出任何會令人起疑的事。
不過,今天在白帆里的儲物櫃內卻有摩美留下的紙條:「因為我有點事要辦,妳一個人自己先去吧,迎接地點就在一向的老地方。
」 白帆里立刻把紙條放入袋中,然後不禁望向身旁正在執拾東西的石野紘子。
紙條中摩美所說的她要辦的事,一定是和紘子吃飯的事不會錯。
摩美一定會向紘子嘗試出手吧。
但現在她已無瑕再多想他人的事了,因為她自己本身也快要開始迎接今晚充滿苦痛屈辱,恐怖的奴隸調教了。
由公司所在的大廈步行五分鐘,便會來到新宿副都心的高樓大廈群中的城市酒店。
白帆里乘搭酒店的升降機由一樓直往地下第三層的停車場,然後在仿如迷宮般的通道中,熟練地直往契約車的專用區步去。
那裡已經停有一架大型的豪華房車,而一個年輕的女人已站在車旁迎接她到來。
「妳好,因為摩美大人今天有事要辦,所以便由我來迎接妳。
」 那女人打開了後面的車門恭敬地打著招乎。
她的名字叫典子,是「主人」的大屋中其中一個女侍。
她穿著一件連身的黑色套裝裙。
二人上了車后,房車便立刻開動離去。
司機是一個年約五十的男人,穿著黑色制服和領帶,頭上戴著帽子,是典型的傳統式有錢人的家庭司機的打扮。
但是,白帆里卻要在如比高格調的司機所駕駛的高級房車內,遭受一次屈辱的考驗。
「好,請開始更衣吧。
」 房車開始在夕陽殘照的街道上行走時,典子打開了膝上放著的行李箱,向著白帆里說道。
她的用詞雖然有禮貌,但語氣卻充滿威壓感。
「……」 白帆里雖然立刻臉色轉紅,但在猶豫了一下之後便立刻開始脫下身上的衣服。
她目前穿的是在普通社會中通用的穿著,但在一會之後她將會去到的背德社會中,她卻要換上配合其奴隸的身份的專用服裝才行。
白帆里咬著下唇,把襯衣、鞋子、絲襪、裙子接連脫下來,最後連胸圍和內褲也不留而成為全裸狀態。
雖然車窗上都蓋上了濃黑的窗帘,令外面的人難以看到車中的情形,但在正運行的車子中脫成一絲不掛,始終令她感到十分難受。
而且,在車箱中的還不只得白帆里一個人,她的身旁還有典子在坐著,而前座的司機也可以從倒後鏡中看得到她的半身。
而那個男人若有意,絕對可以在等候交通燈時往後一望,便會連那無毛的三角地帶也盡收他的眼底。
這實在是除屈辱以外沒有其它形容詞更貼切的了。
而跟著,典子從箱子內取出要白帆里換上的衣物。
那是一套胸圍、腰裹、弔帶連著下著的,三位一體的著物,與及一對高約十二、三公分的黑皮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