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帆!妳知道自己在說甚麼嗎!」 「我完全知道!因此才從家中逃出來的!」美帆有點激動地說。
「他每晚都在欺負媽媽,令媽媽忍受不了而自殺,事實上便等於是他殺了媽媽一樣!」 「怎會……這樣……妳有關於SM的證據嗎?」 「有啊,確實在中三那年,因為溫習到深夜,感到肚子餓而去找東西吃,在那時因為聽到奇怪的聲音而走到媽媽的房間前……」想起這段往事,令美帆眉頭深鎖。
「我聽清楚那是一些在擊打著甚麼似的聲音,還夾雜著媽媽的悲鳴聲和求饒的叫聲!我那時已經害怕得雙腳不斷在發抖,連忙跑回到房中,然後因為想到媽媽被人欺負得這麼慘,而伏在床上哭了一整夜喔!」 「但……那真是……SM嗎……」 白帆里心兒亂跳,她因感到自己在向妹妹探求親生母的性生活秘密,感到一種罪惡般的刺激:「美帆,妳並沒親眼見到哦!」 「就是不看美帆也肯定那是甚麼回事,而且,我還趁沒有人在時入她們的房中看過。
雖然柜子都上了鎖,但幸運地讓我在枕頭下找到了鑰匙……」 「……」 「一開了柜子,看到裡面有一大堆可怕的東西!幾支皮鞭、有鎖的手撩和腳撩……還有像貓狗用的頸圈……那男人把媽媽裝扮成犬般模樣,然後用鞭來打她!而媽媽在衣服袖口之下,也隱約可看見手扣留下的痕迹……」 「夠了美帆!別再說了!」白帆里高聲打斷妹妹的話:「妳說著這樣的話,死了的媽媽也不好受呢!」 悲哀的情緒急速地湧上,令白帆里不禁伏在桌上啜泣著--既是為了媽媽,同時也是為了她自己。
「對不起,姊姊……」看到深受刺激的姊姊,美帆低聲說著。
「我絕不是想說媽媽的壞話的……對不起。
」 「不要緊,我明白的。
但在突然間聽到這種事,令我也不知說甚麼才好……」白帆里用紙巾抹去臉上的眼淚,回復冷靜地說。
「……好吧美帆,便暫時留在這裡,等姊姊星期日回來后再和妳商量以後的事吧!」 「謝謝妳,白帆里姐姐。
」聽到姊姊准許她留下,令美帆的臉上露出燦爛的笑容。
「好,我現在先去洗澡和預備一下行李,美帆妳便先去再睡多一會,待早飯完成後我會叫醒妳的。
」 「好,便這樣。
」 美帆說完,便離開起居室走向睡房。
白帆里在笑著目送美帆離去后,臉上迅即轉為憂愁的表情。
然後,她也慢慢走入浴室,脫下了身上的睡衣和內衣褲。
今年二十二歲的白帆里,外形上比妹妹顯得較瘦削,但在乳房、臀部這些女性的象徵部位上卻很豐滿,形狀優美,肌膚也白哲而幼嫩,特別是由纖細的腰至高聳的下圍間的美妙曲線,更散發著一種性感的魅力。
「……」 白帆里慢慢沉身入浴缸中,她的心情正非常憂鬱,初次聽到了母親那禁忌的秘密,令她受到極大衝擊。
而且這秘密更和自己的命運不謀而合,令白帆里深感到命運的播弄。
果然是血脈相承呢……白帆里一邊用手清洗著乳房和下體,一邊這樣想著。
母女二人生活在不同環境,卻都一樣墜入SM的倒錯世界中,除了是因為二人都有著相同被虐因子的血外,也沒有其它解釋了吧。
啊啊,怎麼我竟繼承到這種被詛咒的血……白帆里想哭出來般想著。
一直以來每個周末,她都必須接受強迫的SM玩意,本來以為這純屬是自己的不幸,但如今想來卻發現自己可能是繼承了媽媽的被虐之血,她開始懷疑對於那些令她比死更難受的玩意,其實自己是不是暗地在享受著呢? 如果是這樣的話怎麼辦?我竟會喜歡那些羞恥和殘酷的玩意嗎? 白帆里回想起一直以來經歷的種種恥辱行為,的確是充滿屈辱和苦痛,但同時也感到一種難以言喻的感受,令白帆里懷疑那是不是被虐的愉悅? 一直以來她也認為自己的肉體上雖受盡凌辱,但心靈上仍是純潔的。
但如今,她開始感到其實自己的內心也可能是卑屈的牝犬,令她不禁把臉埋在手臂中飲泣起來。
一會之後,白帆里終於冷靜下來,開始繼續清潔著身體,她站起來用肥皂塗遍了全身上下。
由頸項至肩、胸脯、腰、腋下、陰阜、雙臀和谷間,都仔細地清洗潔凈。
想到美帆曾提過她看到了媽媽的手腕上的手撩痕迹,白帆里連忙也細心地察看自己雙手的手腕。
「沒有問題……沒甚麼痕迹」 白帆里安心地舒了一口氣,她對上一次被調教已是兩星期前,就算在那時候有留下甚麼傷痕,現在也應該全消褪了吧。
但是,由現在開始便成問題了,當今個周末她接受了SM調教后回家時,能否隱藏起身上的痕迹不被美帆發現?對這一點她並不是太有自信能瞞得過有銳利觀察力的妹妹的眼。
萬一被她看到自己有和媽媽同類的痕迹,她便會被美帆知道自己的秘密了。
白帆里從浴缸中出來后,在柜子內取出一把剃刀,然後坐在落地鏡子前大大地張開了雙腿。
在腿間是一個有如幼兒般的無毛的性器。
作為性的奴隸,白帆里的「主人」命令她一定要保持自己的性器在無毛狀態,特別在調教之日前,她必須確保已剃得一乾二凈。
(如果被美帆看到的話怎算好?) 白帆里看著自已成熟的肉體和那光脫脫的性器形成不協調的對比,驚恐地想著。
但比起這事,她卻更害怕任何會令「主人」感到不快的事。
白帆里一邊拿起剃刀,細心地剃著小許剛剛長出的幼毛,一邊心中決定:今次必不可做出會被主人叱責的事。
在上次便是因為剃不幹凈而受到她不願再想起的可怕懲罰,故今次無論如何她也要一根毛也不可留下。
她用鏡子作輔助,剃刀沿陰部、會陰、直至肛門的位置一直移動。
便是這樣,白帆里為了準備自己的身體給支配者「使用」而詳細地清潔和預備,更比平時用上長一倍的時間化完了妝。
第二節向井白帆里的工作地方,是位於西新宿的著名醫療器材製造商「日本Medical Compo」的總公司。
公司社長狩野亮介在創業時是個還不夠三十歲的青年,但因為他有突出的創造力,他發明的一些新穎的診症台、病床等製品,被全國的很多大醫院都採納來使用。
狩野亮介本人,更是在日本各地的一些綜合醫院所屬的醫療集團"N會"的擁有人狩野家的三男,因為有家族旗下醫院的支持和天生喜歡發明的性格,令他的事業得到絕大的成功。
現在他還末夠四十歲,集團之大已經到了醫療界首屈一指的地步,從而令他更被廣范認為是個傳奇的人物。
但他卻是個很不愛公開露面的人,而甚至在公司的員工中,見過他面貌的人也屈指可數,而他的私生活更是充滿了謎團。
白帆里上班的總公司位於新宿副都心一幢四十五層高的高級商廈的二至五樓,而她的工作便是二樓的接待處,和帶客人往陳列室參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