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庸全集 - 第2685節

對於她的祈求,老天爺彷佛作出了痛苦無奈的決定,借著顧金標的聲音在她耳邊說道:“你想保住孩子是嗎?那你就乖乖聽我的!別大聲嚷嚷!”駱玉芳好似溺水待援的人一般,忙不迭地猛點螓首,接著整個人就被抱了起來,向後一個迴旋,已面對面的跨坐在顧金標身上,只見他滿臉淫笑、不懷好意地繼續說道:“我這裡現成有一張肉墊子讓你坐,只不過你得讓我將這肉棍兒放進你那洞洞里去,這樣子你才能坐得穩!”你放心!我舒服!“如何?”駱玉芳此時雙手已不得不圈在顧金標脖子上,人累得說不出話來,只知道這樣坐著果然震動小多了,聞言之後無奈的一嘆,默默的抽回一隻玉手探向胯下,打算撥開底褲的腳縫,讓肉棍插進小穴里去,哪知道顧金標已搶先一步,大手伸進她裙里,一勾一扯,將薄薄的底褲扯開一個大口子,接著四指撩動,就在她那光凸肥腫的包子穴上摳摸搓捻起來,中指更無情地戳進乾澀的陰道里去抽插,痛得駱玉芳雪雪嬌呼道:“爺!好人!你輕點!……痛死我了!你讓我弄濕點再玩好嗎?”邊說著邊吐了一大口唾沫,抹到小穴肉縫上去,夾著顧金標腰胯的大腿也同時用力,將上身抬了一點起來,玉指扶著他粗挺的肉棒在穴口揩磨兩下,沾濕了以後,便放臀往下一坐,“噗哧”一聲,緊窄的陰道已將肉棒吞入大半截,駱玉芳為了不讓龜頭觸撞到子宮口,更不想小腹受到太大的壓迫,於是將屁股往後挪了幾分,然後立刻採取主動的上下套弄起來……顧金標只感到硬得發痛的肉棍陷進了一圈濕熱軟滑的世界里去,有說不出的舒服,但是仍然有一小段晾在外邊,總覺得不過癮,於是便將大手往駱玉芳的肥臀上一托,想借著馬匹的聳動將肉棍全身頂進去,無奈駱玉芳因為懷孕的緣故,臀、腿特別粗腫,加上她又刻意的不予配合,最終總是無法如願,同時因為不敢驚動前面的單魁,兩人也不敢有太大的動作,所以只能配合著馬行的節奏,頂上套下的插弄起來……由於所擔心的事解決了,肚子里的胎兒暫時不會受到影響,駱玉芳整個心神都鬆懈下來:“只要孩子平平安安,身體受到一些奸辱就忍著點吧!”她這樣想著,嬌軀軟軟的弔掛在顧金標身上,任由那根肉棒在小穴里進進出出,漸漸的,胯間的蜜液源源流出,成熟婦人的嬌美肉體對持續的交合作出了誠實而熱烈的反應,終於,當顧金標濃濁滾燙的陽精強有力的射進她子宮深處時,駱玉芳也忍不住一聲嬌吟,泄出陰精來。
黑暗籠蓋了罪惡、也遮掩了羞恥,道德與慾念的拉鋸、現實與希望的爭奪,難道會因白日的來臨而歇止?戰爭永遠沒有停止的時候!偃旗息鼓只是另一次衝鋒前的準備,不管在哪裡,只要有“欲”,這場搏鬥就會無休止的繼續下去,誰敢說他是不敗的勝者?感嘆一言完稿於20020411一代淫后駱冰淫纏貞欲浪滔滔洗心舟月斜星稀,天際已泛起了肚白,經過一夜肉體相搏、鞍馬勞頓的兩雙男女,終於來到了渭水邊的一個高坡上,望著滾滾江水,迎著晨曦一路向東而去,駱冰突然有縱身一躍的衝動,希望能就此洗去羞辱、淹滅那輕易就能被點燃的淫慾火種。
此刻她玉容慘淡、美目紅腫,身心彷佛受到極大的打擊,從小到大她就是父親的掌上明珠、丈夫捧在手裡的玻璃心肝,受到無微不至的呵護。
在“紅花會”里更如眾星拱月,群雄對她尊敬有加,即使與章進等人有了偷歡苟且行徑之後,越來越流於邪惡的章駝子,也還是對她言聽計從;更遑論為她開啟淫慾之門的廖慶海,尤其是像戀人般的體貼入微、憐愛備至。
而在床笫的交合上,她就似那巫山神女,憑藉著清艷絕倫、國色天香的花容和玲瓏浮凸、豐腴圓潤的肉體,夢醉襄王、顛倒眾生,操控著翻雲布雨、興風作浪的權力。
然而就在短短的一夜裡,這一切的“理所當然”卻成為泡影,駱冰第一次嘗到了被漠視的滋味,尤其是當她冶盪得像個送上門的妓女,卻被無情地摒於門外時,那種羞辱是如此的刻骨銘心,無形中使她在芳心裡產生對單魁報復的恨意,同時也對自己傲人的胴體發出疑問:為什麼一向眾人傾倒、迷戀的美肉,如今卻被他視如敝屣、破瓦?她不甘心!她無法忍受有男人忽視她豐潤誘人胴體的存在!下意識里她強烈的想證明自己:“貌比天仙色過人,不怕劉郎不問津”,也因此,在不知不覺間已埋下了“背貞趨淫”的種子。
“冰姐!你……你還好吧!他……有沒有欺負你?”趁著單魁和顧金標下馬向前探看的機會,駱玉芳蓮步輕移的走到駱冰身旁,粉頰上余暈未退,但還是掩不住滿臉的倦容,她心裡有太多太多的話想說,卻一直苦無機會,此刻看到駱冰只是冷漠的瞟了她一眼,顧自望著腳下滔滔的江水,知道誤會已深,不是三言兩語所能解釋,便頹然一嘆,凄聲說道:“我知道你一定很怨我,但是我……我這都是為了孩子,還有……”“芳妹!你不用再說了!我了解!但你……唉……”原本內心忿忿難平的駱冰,看到大腹便便的義妹泫然欲泣的樣子,立時勾發了她善良的本性,只是目睹駱玉芳秀雅的臉上隱含春色,分明已沾雨露時,芳心仍不由升起濃濃的酸意,轉頭不去看她,卻見到單魁已在另一端空曠處燃起三色煙火,隨後便和顧金標走了回來,見了她們姐妹倆,各投以深意的微笑,立時將兩位少婦羞紅了雙臉。
盞茶過後,江邊傳來幾聲呼哨,單魁面上一喜,搓嘯相應,不一刻躍上兩個精壯漢子,對著單魁恭呼:“大頭領!”“齊鵬,渡口那邊可有動靜?”單魁對著其中一人大剌剌地問道。
“回稟大頭領,楊陵渡三天前從咸陽開來兩艘官船,聽說來了一位王爺福晉回鄉掃墓,官兵多了幾倍不止,搜查很嚴,不過昨天午後已向著陽平鎮去了,整個渡口檢查現在反而比平常更松!”“大約再過半個時辰渡船就會開到這裡,我已經和把渡的楊頭兒說好了,放一艘空船過來,回程再裝上預備好的山產、木材,保證不出紕漏!”說話的是另一個獐頭鼠目的漢子,說時兩個眼珠子不停地瞟著駱冰姐妹倆。
單魁等他說完,滿意的點了點頭,接著道:“唔!石堅,你們做得好!下次輪調回山時我自有獎勵。
這兩匹馬受了點傷,你們帶回去好好照顧!記得隨時向山裡報訊!招子放亮點!去吧!”這是一艘單桅的中型貨船,可供休息的船艙小得可憐,下了木梯后就是一排ㄇ形板鋪,每張床僅供二人平躺而已,後面橫的那排此刻堆滿了漁具、雜物;單魁讓駱玉芳在一邊的床上休息,卻自后一把攬住想跟過去的駱冰,右手同時往她小腹摸去。
“哎呀!放手!你想做什麼?”“駱當家別慌!你忘了該解穴活脈啦?已經又過了三個時辰,我只是像昨晚那樣幫你通通血脈罷了,你是我的客人,嘿!嘿!我怎麼敢對你無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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