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舊羞憤不已的駱冰極力地掙扎著,同時腦中升起了一死的念頭。
單魁彷佛看穿了她內心般在她耳邊悄聲說道:“駱女俠!你要想清楚!你的同伴很快就會來,我可不希望他們看到你有個怎麼樣,大家誤會了就不好!”言語間,一雙手仍然在駱冰身上四處遊走輕薄,隔著衣服摸捏玩弄她玲瓏浮凸的胴體。
聽得此言,駱冰立即想起了心硯:“不好!這賊子在桌上留書,硯弟等不到我一定會找來的,哎呀!這下糟了?……不!不行!我不能讓硯弟受到傷害!現在我必須要忍耐!”思慮至此,駱冰泄氣地停下扭動的嬌軀,不消多久,從乳峰、陰戶和臀溝里不斷傳來的刺激,便引得下體濕滑不堪,黏膩的淫液緩緩從穴縫裡沁出,流過敏感細嫩的會陰,漸漸奔向嫩白的腿根,燥熱、渴望的感覺又佔滿全身,駱冰不由輕閉杏眼,用力地收縮菊蕾,企圖壓抑來自小穴里那越來越難熬的騷癢……就在她喘息逐漸加促、嬌軀發出輕微的顫抖,桃霞又染紅了雙腮之際,小腹下突然一麻,原本流轉八脈的內息倏忽不見,游移在胸乳、小腹處那灼熱、彷佛布滿魔力的手掌,也在瞬間消失,背後溫暖、充滿男性氣息的偉岸身軀也跟著離開,空虛再次進佔,涼意一下流竄全身。
這時耳邊傳來單魁的聲音道:“好了!功德圓滿!不過很對不住!駱女俠!為了大家好!你這穴道還是得暫時再封起來,多有得罪了!“駱冰彷如再受重擊,一時間羞憤難當,幾乎咬碎滿口銀牙,嬌軀一旋,便向著艙門走去,哪知道單魁接著說道:“艙門我叫外面的兄弟栓上了,前時做了一樁買賣,最近風聲緊得很,我可不想在這節骨眼上出事,大家最好都留在艙里。
況且江面上風大,要是身上“濕”了,再吹到風更不好,你說對吧?駱女俠!“真是“言者有心,聽者有意”,已經走到木梯下的駱冰,聞言后玉靨霎時飛紅,氣得嬌軀直抖,秀目往上一瞟,果見艙門緊閉,只得恨恨轉身,就在梯板上坐下,檀口輕啟,正想反唇相譏時,觸目卻見到右手邊小床上,單魁已扒去了駱玉芳的下裳,兩腿跪在艙板上,正埋首在她胯下,“嘰嘰啾啾”吃得不亦樂乎,駱玉芳則兩手扶著小腹,半仰螓首,肥白的雙腿時開時合,嘴裡發出若有似無的“嗯!欸!”哼聲。
駱冰輕啐一口,暗罵一聲:“無恥!”芳心卻沒來由的猛跳,方寸間似乎又溢出一股暖流;轉頭向左,只見顧金標斜身側躺,背靠艙壁,一手支頤,正饒有興味地盯著她看,不由得更紅了雙臉,杏眼一瞪、倒豎柳眉的沖著他嬌聲喝道:“淫賊!看什麼看!賊眼忒兮的!”“咦?我什麼地方”淫“啦?我又偷了你哪塊肉了?開口淫賊、閉口淫賊的罵人,吶!吶!”淫“的人在哪兒呢!我還沒有”見淫思齊“,你倒先罵起人來了,你想看淫賊是不?好!老子就先亮個淫根給你瞧瞧!”顧金標像連珠炮似的聒噪一說完,再不二話,把褲子往下一蹬,露出油紫發亮、面目猙獰的粗長陽具,便自顧自的套弄起來;只把個駱冰臊得羞紅了耳根,一顆螓首左右不知往哪兒擺好,只得直愣愣的盯著前面床上的漁具看,但是眼角的餘光仍然將兩邊的動靜盡收眼底;想要側身而坐,眼不見為凈,然而狹窄的梯板只約一足寬、足半長,根本不容側坐,更何況自己玉臀豐肥,駱冰無奈之下只好把頭埋進兩腿之間。
但是不用多久,擠迫的空間又令她難過地抬起頭來,於是將兩腳往前一伸,身體向下滑動,直接坐到船艙的地板上,上身往後仰靠木梯間隔,終於舒服的吁了一口氣,便緩緩將星眸閉上,不再去理會兩旁動靜。
然而,拍濤的江水似乎掩蓋不了雲雨交合的聲浪,那斷斷續續的嬌喘呻吟,間夾著舌頭舔過淫穴時的“嘖!嘖!”聲,繼而好象又變成吹蕭吮棒時的“唧!嘓!“聲,俄頃之後,聲息稍歇,但不一刻,一轉而為”噗哧!噗哧!“陽物進出肉屄時的歡快聲,交織著嘴唇吸咂乳房的”叭!啵!“聲、男人的喘息聲、女人”嗯嗯!欸欸!“的叫床聲……真是”聲聲淫浪拍桃蕊,句句盪語逗春心“。
駱冰被這淫聲浪語擾得心浮氣燥,高聳的雙乳誇張地上下起伏,鼻翼快速的暡動著,氣息咻咻,一張芙蓉玉臉漲得通紅,兩隻小手緊扭著裙裾,只感到桃源深處湧出一波波的浪水,熱烘烘、滑膩膩,有說不出的難受,腦子裡各種淫穢的交合畫面,紛沓交織,一幕幕都挑動她肉體內的淫慾神經,漸漸的欲焰高張,癢無可忍……“天啊!不要再作弄我了,過來插我吧!我給你!……小穴要讓你肏了!來吧!嗚~~好難受啊!……”無言的吶喊在心底回蕩著。
“爺!親哥哥!你要輕一點喔!你答應過人家,只要聽話,就不傷害我肚子里的孩子的!……唉呀!好人!你頂到人家花心了!……嗯……嗯……”突來的叫聲令得駱冰張開眼來,只見駱玉芳像母狗般趴伏在床上,渾肥的屁股蹶得高高的,將一個脹卜卜、白嫩嫩的無毛小穴,盡情地向後展示著;而單魁一手搭在她屁股上,一手扶著陽具,正一下下慢慢的抽出,再狠狠的插入,駱玉芳則開始一聲高過一聲,“親達達!野漢子!”的浪叫起來……正當駱冰感到心動神馳之際,無意間瞥見了單魁拉出穴外的肉棍,不由得輕“咦”一聲,接著“噗哧!”笑了出來,原來這單魁雖然身軀高猛、壯碩如熊,一根陽物卻也不過常人尺寸,掛在他胯間,就顯得特別渺小。
這雖是一種錯覺,但駱冰卻彷佛找到報復的目標般,粉臉上布滿了嘲弄的哂笑。
然而,單魁卻不明白駱冰因何發噓,只當她是看到駱玉芳的無毛穴被他肏得有趣,便愈發賣弄起來,左挑右突、頂上刺下,直幹得胯下的駱玉芳美肉連顫不止,在長長的一聲嬌啼之後,大股的陰精便並著尿水噴涌而出。
單魁興奮地將肉棍緊頂著駱玉芳穴心,一迭聲的叫著:“哇!真是太爽了!小玉兒!……哈!哈!你終於噴尿了!好!爽!夠味!……來!來!讓爺我再疼疼你!……唔!小妖精!……“看著他們這副欲仙欲死、抵死纏綿的美樣,駱冰突然莫名所以地興起一股強烈的醋意和怨恨,直到日後連她自己也不明白:當時為什麼會不假思索“虎!”的站了起來,就朝著另張床上的顧金標走去,美目還緊盯著他那被搓揉得又紅又紫的陽具不放,這一來,反而駭得顧金標趕緊兩手緊緊的蓋住肉棍,吶吶的說不出話來。
而腦中原本空空蕩蕩的駱冰,此刻卻倒一下清醒過來,心中暗呼道:“我這是怎麼了?天啊!駱冰!你要做什麼?你……哼!不管了!……”為了掩飾這種進退維谷的窘境,她佯裝將粉面一綳,低聲斥道:“滾開!閃一邊去!姑奶奶想睡一覺!”“啊!啊!啊!請!請!姑奶……奶請……睡!請睡!……我……我……”大喜過望的顧金標,說話變得結結巴巴,像頭顛屁股狗似的,忙不迭的拍打床板上的泥垢,胯下的陽物一搖一甩的,駱冰見狀不由“嗤”的一聲笑了出來,水汪汪的星眸往他臉上一繞,當真是如春花怒放、百媚橫生、嬌無可奪,把個顧金標看得筋酥骨軟、嘴角流涎,幾乎癱倒,只是獃獃的兩手支床,雙眼發直,彷佛痴了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