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防一撤,下體的感覺立刻佔去了所有的注意力,赤裸的陰唇隨著馬行的起伏,不停地在粗糙的布氈上磨擦、碰撞,尖細的絨毛持續的刺激著翻露的陰蒂肉芽,那股子輕微的刺痛麻癢,像掏耳朵般引來陣陣的酥抖,淫水再次緩緩流出,全身最敏感之處所帶來的快感,如穿雲閃電般擊向四肢百骸,駱冰不自覺的開始前後搖動豐滿的胯部,試圖讓那肥凸的肉屄更加緊密的在氈布上揉磨,尋求更深入的快感,源源的浪水立刻就將胯下濕了一片……陡然間,馬匹奔行加速,原來已爬上一塊平坦的高原,人在馬上,身軀不由自主的隨著節奏上下縱聳著,持續的撞擊使得駱冰感到屄肉隱隱作痛,兩瓣大陰唇更加灼熱紅腫,但是卻帶來更深一層的快感,駱冰不覺將上聳的幅度加大,讓碰撞更劇烈,暗中追求著這種奇妙的刺激……這時單魁在她身後見此情景,臉上泛起捉挾的詭笑,抱著駱冰纖腰的左手微一用力,在一次駱冰嬌軀上聳的時候,將她的身子往上輕輕一提,加大了她臀胯和馬背的距離,同時右手放開韁繩,偷偷的將自己挺直的肉棒從根部往前一壓,平貼在馬背上,身軀也跟著向前俯。
這一切動作真是說時遲,那時快!當駱冰再次坐下時,會陰和菊蕾不可避免的吻上了等候在那兒的陽物,一觸即分。
那種火燙真實的感覺,在如電光石火般碰觸的一剎那,令得駱冰幾乎驚叫出聲,以為自己弄錯了,然而就當她還在驚疑不定時,第二下、第三下……接連的幾次接觸使她終於肯定:“單魁已經亮出傢伙在等著了!”霎時間,綺想成真的激動使得駱冰春心搖蕩、面泛桃紅,口乾舌燥起來,整個心神不由自主的專註到那令人慾情蕩漾的接觸里去,嬌軀漸漸的向前傾,讓臀部能翹得更高,使得饑渴的花唇在落下時,能夠親吻到那期盼已久的男根,而每當滾燙的龜頭觸撞到敏感的陰蒂、甚或擠開陰唇,陷進肉縫裡去時,即便是短暫的結合,下體都會悸動得淫水直冒。
那種酥麻、酸癢又帶著點痛的快感,一波波湧向全身,只轟得駱冰如騰雲駕霧般嬌體發軟,整個上身無力地趴伏到馬頸上去,兩手環抱著馬兒抖動的脖子,淺喘嬌吟不止,無暇去理會:單魁那不知何時插進衣襟里去的魔掌,正握住自己柔軟豐美的乳房,在硬如小石般的奶頭上捻弄不休……儘管深夜裡的寒風冷冽澈骨,這時候的駱冰卻感到體內燥熱無比,小腹下面好似燃著了一個火盆,燒得全身的肌膚髮燙、燒得神智逐漸混亂,同時也燒旺了對肉慾的渴求,子宮裡那份膨脹的空虛,終於使得她拋開了殘存的一點自尊、一點矜持,在一次捕捉到陽根陷入陰戶的機會裡,迫不及待的使勁將臀部穩住,任它馬兒如何的顛簸,就是捨不得放開,唯一的意念就是:“無論如何也要把這根使人愛煞、恨煞的玩意兒擠進自己那空虛無比的肉洞里去!”然而,無論她再怎麼的努力,也只是令那圓腫的龜頭在柔嫩濕滑的兩瓣陰唇間吞吞吐吐,並沒有想象中“靈蛇入洞、巨陽貫體”的充實快感,反而那幼嫩的陰蒂被撞擊得又痛又麻,陣陣的刺激使得浪水源源不絕,將整個淫穴和肉棍沾裹得滑溜異常。
“魔鞭”單魁也不知是有意、是無意,一直就讓那肉棍平伏的貼在那裡,其實只要他一鬆手,蓄勢待發的男根立刻就可以順水推舟地彈挺入洞,深深地刺進駱冰灼熱饑渴的陰道里去,然而他卻反而在緊要關頭將屁股往後微微一挪,使得原本就只被壓住一小節的肉莖,像泥鰍般“沽哧!”一聲滑開了,急得駱冰貝齒緊咬,嬌軀急不拎登的跟著往後滑,肥白的屁股蹶得更高,企圖捕捉那失去的獵物,兩片陰唇像索乳的嬰兒般張開了小口,正往下滴著晶瑩透亮的口涎……“喔!好難過!給我!給我!插進來吧!嗚~~別再逗我了!……”無言的吶喊在駱冰芳心裡激蕩著。
惱人的是:那單魁彷佛已沉溺在這“老鼠躲貓”的遊戲里,你進我退、你攻我守的,逗得駱冰春潮不斷、欲焰高漲,難過得將一頭青絲左右轉甩,編貝般的玉齒幾乎將下唇咬出血來,纖腰不安的扭動、搖聳著……如是數回之後,駱冰也發現到被戲弄了,頓時羞、悔、愧、怒都齊齊涌了上來:“天啊!我是怎麼了?怎麼會在他面前作出這等淫蕩醜態?他……這個惡魔……可惡!……嗚~~羞死人了!……”思緒翻攪,芳心裡如打翻了五味罐,晶瑩的淚花立刻朦朧了雙眼,偏轉螓首,星眸帶怨的朝後投以恨恨的一瞥,便無限羞慚的將通紅的芙蓉玉臉躲入臂彎里,無聲的啜泣起來。
偏偏得了便宜的單魁又在她耳後輕聲戲說道:“駱女俠!拜託你坐穩點!你撞得我小弟弟痛死了!”“轟!”的一聲,恍如被人迎面重重一擊,駱冰只覺羞怒攻心,幾乎為之氣結,嬌軟的香肩抖動得更厲害了。
就當單魁在駱冰身上大施淫挑冶逗、撥雲弄雨手段之時,這顧金標因為三番兩次的讓到口的鴨子飛了,內心窩囊、鬱悶到了極點,但是他深知單魁手段的狠辣,這回途中相遇,除了想藉他之力搜尋駱冰之外,也希望能聯絡上失散的滕一雷和哈合台;沒想到駱冰是擒來了,卻被單魁霸得緊緊的,自己除了飽覽駱冰的仙姿玉體外,連一根汗毛都沒沾上,適才又忍不住玩了單魁的女人,但是火不但沒泄出,還得擔心他不知會如何對付自己,一路上心裡七上八下、忐忑不安。
這時看到前面單魁和駱冰在馬背上的姿勢、模樣,不是正干著那樁快活事是什麼?嘴裡不禁低聲咒罵起來:“你這狗娘養的”單瘤子“!你的女人別人不可以碰!呃!我看上的女人你卻先玩起來了!還說什麼兄弟義氣?”“……還有你他奶奶的駱冰!你這婆娘!什麼女俠?什麼”鴛鴦刀“?嘖!嘖!你看你!浪成什麼樣子?屁股蹶得像母猴似的!在我面前還要裝烈女?……下回不讓你抱著我的雞巴叫哥哥,我他爺爺就不姓顧!……“嘴裡嘮嘮叨叨的罵著,腦子可是一刻也不停的在想著駱冰那驕人的胴體:“唉!駱冰這騷婆娘那雙奶子真是沒話說!又白又嫩!聳得跟饅頭山似的,兩顆奶頭又她奶奶的鮮紅得像櫻桃,那個毛茸茸的肉屄也他媽的真肥!穴縫兒還紅嫩嫩的!嗯!……文老四一定沒有常常肏她,啊!難怪!難怪!……嘖!嘖!沒看過女人那麼會出水的……哼!我非得想個辦法肏肏她不可!一定要幹得她叫爹喊娘!……“淫穢的幻想刺激得顧金標胯下的陽具又脹又痛:“哎呀!受不了了!受不了了!要泄泄火才行!……嗯!這婆娘似乎很在乎她肚子里的那塊肉,不如……”就在顧金標魂飛天外、淫思上腦的當而,跨坐在他身前的駱玉芳卻是苦不堪言,為了不讓腹里的胎兒受到影響,她用那嬌柔的雙手抵撐在馬背上,讓臀胯微微虛懸,減少顛簸時的震動,雖說經過這幾年苦難的磨練,體力、身手已非當年纖弱的官宦千金所可比擬,但終究還是捱不住長途的折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