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上的寒風吹走“笑孟嘗”不少醉意,到家后本已睡下,卻因為酒精的作祟頭昏腦痛,更由於今日的遭遇而思緒起伏,想起今天是愛子的忌日,便又披上外袍,搖搖晃晃的走到兒子的書房來。
一進門就看到媳婦“賽桂英”伏案而睡,便憐愛的想搖醒她,哪知道媳婦迷糊間錯把自己當成丈夫,一下就撲了上來,將豐腴的胴體在懷裡不停地磨擦,還把玩不聽話挺翹在那兒的肉莖。
被壓制的肉慾一下奔放起來,但是理智仍然讓他伸手想推開媳婦的糾纏,偏偏這時候“賽桂英”抬起如花的嬌靨,嬌笑著湊上嘴來,那模樣活脫脫就是自己魂思夢縈的愛妻獨孤瑛紅,一時之間兩張美麗的臉龐不斷地交叉、重疊,交叉、重疊……最後“笑孟嘗”已分不清“伊人何人?今夕何夕?”了……事實已經再清楚不過,“笑孟嘗”的身軀不由起了一陣陣的顫抖,但是他的心裡仍然存著一絲僥倖:認為這是一個夢,於是吃力地緩緩轉過頭去。
朦朧中,入目一張清麗如水的臉蛋,被垂散的長發遮住了大半邊,但是那水蔥似挺直的鼻樑、紅灧微翹的櫻唇是那樣的熟悉,不正是自己疼愛的兒媳?一下子熱淚就涌了出來,“笑孟嘗”“虎!”的翻身坐了起來,面向著大柜子的方向,微仰著頭,任憑淚水不斷的滑下,心中暗暗吶喊道:“莫尚義啊!莫尚義!父母給你取名尚義,今天你卻做出這等敗德、喪義的事,如何統領會中兄弟?死後又如何面對九泉之下的父母、妻子和愛兒?”思慮至此,便毫不猶豫的翻掌對著天靈蓋一拍而下……一代淫后駱冰探隱密賢翁媳捨身誘虎“不要啊!唉唷!”“碰!”、“乓啷!”連續的幾個聲響幾乎在同一個時間發出。
“笑孟嘗”一掌拍下,本就存了必死之心,哪知道變生肘腋,睜眼只見葉秋雨已飛摔在床邊地上,朦朧間還可見到曲線起伏的嫩白肉體,這時候從數個方向已傳來破空之聲。
“笑孟嘗”來不及細想,隨手抓起外袍披上,一閃身立在書房門口,沉聲說道:“這裡沒事!是我在這兒不小心碰碎了一個瓶子,你們各回崗位去吧!”“是!舵主!屬下遵命!”適時的,門外傳來數聲轟諾之後,一剎間四周立刻又歸於平靜。
“笑孟嘗”暗中吁了一口氣,轉身快步走向媳婦,焦急的問道:“桂英!桂英!你怎麼樣了?”也不等她回答,一把將她抱起輕輕的放到床上,然後點了一盞燈放在床頭,仔細地審視起來。
只見葉秋雨光滑勻稱的右肩已腫起老高,紅中帶紫,“笑孟嘗”右掌沿著她頸下在肩胛部位輕輕揉捏了一遍之後,柔聲的說道:“桂英你放心,只是骨頭有點裂罷了!你忍著點,我現在就替你行氣去瘀,再敷上藥很快就沒事了!”說完將媳婦翻趴在床榻上,自己盤膝坐在她肩側,凝神運氣,將數十年苦練的“太清玉虛神功”提到極至,一掌虛按她傷處,一掌緊貼在她尾閭的“督脈”上,真氣源源輸入,不一刻已入“物我兩忘”之境。
“賽桂英”葉秋雨嬌羞萬狀的垂首趴伏著,讓滿頭的青絲披散在臉上,遮住她發燙的臉,也阻斷了與公公對視的尷尬,此時她芳心裡的羞窘已取代了傷處的疼痛,透過如簾幕般的頭髮空隙,她偷偷的看著這個剛剛佔有她肉體的男人,似熟悉、又陌生,她說不出心裡的感受,卻有著踏出第一步后的輕鬆。
昨夜的淫靡苟合併非她的預謀,翁媳倆當時都陷入酒後的時空幻覺,但是在激情過後,葉秋雨很早就醒了過來,並且立刻就發現到:身旁發出鼾聲的男人竟然是自己的公公,她雖然絞盡腦汁去回憶,仍然不敢肯定——到底是誰挑起這場肉搏戰,不過下體的火辣、狼藉,卻又證明了她們翁媳間確實有過激烈的交歡。
她一動也不敢動一下子,深怕驚醒公公之後,不知要如何對她?而她又該用什麼態度去面對?然而深秋的寒意卻不知憐惜地持續侵襲她裸露在外的肉體,這時身旁的男人卻不斷散發出像火山一樣的熱力和男性動物特有的氣息,像磁石般強力地牽引著她,葉秋雨最後忍不住往他挪動了一下快要僵硬的身子,卻驚醒了沉睡中的“笑孟嘗”,他立刻用那厚實、溫熱的手掌去搓揉她冰涼的臀肉,帶給葉秋雨無比的舒服,同時那一份窩心的噓寒問暖,更使她嘗到前所未有的溫柔,但是公公嘴裡的喃喃囈語,也使她明白:自己作了婆婆的替身,這使她更加的不敢稍有動作。
而當“笑孟嘗”起身自責不已時,葉秋雨也悄悄地披著薄被坐在他身後,她深知公公“外圓內方,剛毅不屈”的性格,隱隱的她已感到有點不妥,所以當“笑孟嘗”舉掌的同時,葉秋雨早有準備,奮不顧身的撲了上去,右臂急伸將公公的頭顱往下一摁,拱起右肩硬生生的承接下擊的掌力,雖說隔了一層被子又稍有運氣阻擋,仍然讓那剛強的力量擊裂了肩骨,人也飛癱在地上。
一盞茶的工夫之後,“笑孟嘗”收回掌力,起身檢視了一下傷處,只見原本青紫高腫的部位已經變成微紅,他長吁了一口氣,眼光一瞥媳婦那仍然赤裸的嬌軀,光潔細嫩、浮凸動人,忍不住一陣心跳,隨手抓過了被子將它披上,啞聲說道:“你的傷勢已然無礙,爹去給你拿葯,快將衣服穿了!免受風寒。
”“爹!我……我……媳婦有事稟告,事關重大,請您……您一定要回來!”“賽桂英”臉都不敢稍抬,伏在枕上嬌聲的對著轉身往外走去的公公說道。
適才她已在心裡暗中作了一個決定,但是她又擔心公公一去不回或是再尋短見,所以焦急的開口懇求,“笑孟嘗”一言不發的開門走了出去。
當“笑孟嘗”再次進房時,只見媳婦已衣著整齊的迎門而跪,他一愣之後嘆道:“唉!桂英,你起來吧!這件事不能完全怪你,是爹……爹對不起你!……我……”說到此處聲音已有點哽咽,他深深的吐了一口氣,等情緒稍為平復之後介面說道:“我已經決定了!天明之後我會召集舵里的弟兄宣布後事,你……從現在起你已經不是我莫家的人了!你……”葉秋雨膝行向前,抱住公公的雙腿哀聲說道:“不要啊爹!你不要趕我走!我既入莫家的門,就是死也要作莫家的鬼!您……”“唉!桂英!我們做了羞辱祖宗的事,我已經沒有面目再苟活下去,你還年輕……”“不!爹!要死,我也該死!但是在我死前有一件關係武林的大事要向您稟告,您先聽媳婦說完再作決定好嗎?”於是她一五一十的將所有的事鉅細靡遺的說了出來,對於其中淫穢的部份則輕描淡寫地帶過,饒是“笑孟嘗”久歷風浪,也聽得瞠口結舌、心神巨震不已。
一陣沉吟之後,他沉聲說道:“真有這種事?你為什麼不早說?……還有,他們既然放你回來,又如何要挾於你?光憑口說,人家會信嗎?莫不是你……”此時葉秋雨盈盈立起,凄然一笑,暗咬銀牙,好像下了很大決心似的,面帶羞赧的對著“笑孟嘗”說道:“媳婦也知道這事很難取得您的諒解。
也罷!爹!您請過來,我……我給您看個地方,您就會明白了。
”說完徑自走到床榻旁,背向著“笑孟嘗”徐徐脫下褲子后,轉身躺了下去,聲音低不可聞的喚道:“爹!您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