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待完事情之後,葉秋雨起身將書案上的東西一件件收進身後的五斗櫃里。
當她舒坦的吁了一口氣時,僕人張媽正好提了個大食盒進來,諾諾的道:“少奶奶!”“一日醉”“太厲害了!我給您換”“女兒紅”“吧?”“沒事的!我以前跟著平弟嘗過,一、兩杯沒有問題!張媽,你也坐下來陪我喝一杯吧!”“對不起!我……我不能喝!我那死鬼就是被酒害死的,少奶奶,你也少喝點……”“那好吧!你先回去休息,東西明天再來收拾吧,這裡也該重新整理、整理了!”張媽走後,孤寂開始從四方侵襲過來,葉秋雨說不出自己現在內心的感受,既懷念亡夫,又擔心身負的秘密任務只剩下兩天的期限,雖然已經決心要放手去做,但是根深蒂固的親情、義理、道德……種種壓力,壓得她心裡頭沉甸甸的,說放開了,實則是放不開,於是對著滿桌的菜肴下筷的少,反倒是酒,一杯接著一杯,不知不覺間已醺醺然趴伏在桌上了。
“桂英!桂英!……”朦朧間,一個既熟悉又似乎很遙遠的呼喚將她從沉醉中叫醒,葉秋雨張開迷離的醉眼,入目依稀就是自己最親密的丈夫,穿著永遠不變的一身白袍,正輕輕的搖著自己的香肩,往日的情景在一瞬間倒流回來,不由“嚶嚀”一聲,搖搖晃晃的站起來,一下就撲進來人懷裡,柔夷緊緊的圈住對方頸項,軟綿綿的嬌軀不斷在對方身上磨蹭,嬌聲不依的道:“ㄣ~~不來了!平弟你好壞!又裝爹的聲音來嚇我,人家只是喝了那麼一點嘛!……嘻!嘻!你不是說喝一點酒可以助興嗎?……哇啊!你都已經這麼硬了!嗯~~壞東西!你又想乘機欺負姐姐啦!?”葉秋雨邊說邊伸出一隻玉手探向對方胯下,習慣性的像往日一樣,隔著褲子握住勃起的肉棒,就不住的搓揉、套弄。
這時候來人一邊推拒,一邊口齒不清的啞聲說道:“桂……英!……停……停手!我……我……是……爹……爹……爹……啊!你……唔~~”也不知是否沒聽清楚,葉秋雨放開手中的寶物,兩臂一圈,將來人的頭拉下來,湊上香唇就是一陣熱吻,舌頭滑溜的伸進對方的嘴裡攪拌,火熱豐滿的胴體不停的在對方身上磨擦,更不時將私處用力的擠壓硬挺的男根,兩個緊貼的身軀跌跌撞撞的倒向大櫃后的軟榻,兩張嘴仍然緊緊的黏合在一起。
接著她主動的解開自己的羅裳,袒露出白膩可人的豐腴肉體,趴伏在來人壯碩的身軀上不停的扭動掙扎,一隻手也不知何時已鬆開對方腰扎,立即從小腹上叉入褲襠,握住肉棍一下一下的捋動起來,嘴裡頭開始發出咿咿、唔唔的呻吟。
對方好不容易掙脫了葉秋雨的香吻,喘了一口大氣,搖了搖頭正想開口的時候,只見葉秋雨已經滑身向下,迅捷地將肉棍從鬆了口的褲襠中掏出來,香舌對著龜頭、馬眼一陣舔弄之後,順著棍身刷向囊袋,檀口微張,一下就將兩個卵泡兒含進嘴裡,又吞又吸,使得來人原本要推向葉秋雨的手,立時改推為抓,緊緊的抓住葉秋雨的螓首,兩條腿不停的抖動著,嘴裡更呼呼的喘著大氣……突然,他大吼一聲坐了起來,探身向前,虎掌一抓、一甩,立時將葉秋雨兩條白馥馥的玉腿轉了個方向,架在他寬厚的肩胛上,同時兩個手掌抓住多肉的臀峰往外一掰,將個大嘴湊向水淋淋的毛屄就又吸又啃起來……葉秋雨此時頭下腳上,兩個肥嫩的大奶隨著她吹吸的動作不停地晃蕩、搖擺著,她感到前所未有的刺激,粗大的男根已頂到喉頭,她仍然不停地往內吞噬,好像恨不得整根吃進肚裡。
而肉屄上被一條火燙的靈舌四處撩弄,使得陰道肉壁快速的蠕動著,不斷地向外吐著一股股的浪水……兩人好似各自品嘗著人間的美味,忘情地埋首工作著,室內只聽到“嗯~~嗯~~”、“嘖!啾!”的聲響。
終於男人轟然一聲仰躺在床榻上,兩腳一勾,圈住葉秋雨的頭顱,屁股死命的往上一抬,肉棍一陣暴脹、脈動,強勁的陽精噴射而出,量多得葉秋雨來不及吞咽,溢出了嘴角,順著仍在抖動著的肉棒往下直流……這時候葉秋雨只差了一點就到高潮,不安地扭動著肥白的圓臀,小嘴更賣力地含住半軟的肉莖不停地吞吐。
當她見到肉棍已恢復生氣,有了一定的硬度時,不由得歡呼一聲,坐起身來,半跪著一條玉腿,用兩根玉指剝開淫穴的蜜唇,對準了矗立的肉棍,“吱!”的一聲套坐下去,碩大的龜頭擠得陰腔滿滿的,立時“嗯~~”的一聲,發出滿足、舒服的呻吟,接著一下下地聳動起來。
不一會兒已是嬌喘吁吁、香汗淋漓,於是迴轉身形趴伏在男人的胸膛上,對著他耳根媚聲撒嬌道:“ㄣ~~平弟你好壞!看見人家這麼辛苦都不理人。
起來嘛!好人!……姐姐的騷屄癢死了!來嘛!親漢子!姐姐要你肏嘛!……”男人似是受不了她這種呢儂軟語,一個翻身將葉秋雨壓在身下,將她的兩條玉腿高高抬起,再屈折向頭的兩側,腰臀同時使勁,將壯碩的肉莖往下一戳,便快速抽插起來,真是下下盡根、次次到底,直把個葉秋雨肏得淫水四濺、浪語不絕,陰精丟了再丟……終於在極度亢奮、昏沉中,兩條赤裸的肉體緊緊的交纏在一起,互相泄出了體內的精華,相擁著進入夢鄉。
沸騰的慾火逐漸冷卻,深秋的涼意開始一寸寸地侵襲著裸露的肌膚,“笑孟嘗”在酣暢的解放睡眠中感到絲絲的寒意,下意識地伸出手去要拉一旁的被子。
這時懷中冰涼、滑膩的肉體起了一陣蠕動,好像也是禁不住寒冷,硬要往他懷裡擠來,他嘴角不由得泛起一絲笑意,囈語著道:“瑛姑你……怎麼……把被子給……踢掀了?……冷吧?……嗯?”同時一隻蒲扇般的大手撫上女人高翹多肉的臀部,不停的搓揉、抓捏……突然,笑意凍結在他的嘴角,手邊的動作也停了,眼睛倏的張了開來,他就這樣一動也不動的躺著。
在一片昏暗中他卻看的格外清楚,承塵上一隻蜘蛛正忙碌的勾結著大網,一條條的蛛絲恰似一縷縷的回憶,片刻間已讓他拼湊起完整的圖片……在李家姑奶奶的閨房裡,久未謀面的雲姑藉詞屏退眾人,哀哀的向他述說婚姻的不幸,還出其不意的裸露出依然豐瑩、妖裊的胴體,展示她潔白的背臀上一條條明顯的鞭痕,最後竟撲入他的懷裡,盡情的述說積藏多年的愛意,同時更明白的表示願意以肉體來慰藉他鰥居的寂寞,還主動的拉著他的手去撫摸她軟滑、肥脹的豐乳,當時弄得“笑孟嘗”尷尬萬分,費盡心思才狼狽的逃離這個粉紅的盤絲洞穴,雖然真正作到了“坐懷不亂”,但是,蟄伏已久的情慾卻在不知不覺間已被挑開一個缺口。
而在婚禮上,更讓“笑孟嘗”想不到的是:新娘子李如琳當場希望認他作乾爹,一時之間他也變成主角,接受賓客們一杯杯的道賀,到筵席結束時,他已是玉山將傾,搖搖欲墜。